“噗……”当我睁开眼时突然一股浓烈刺鼻的尸臭味传来,眼睛被熏的火辣辣的,鼻涕都快流下来了,越闻越恶心,不由得吐了一口,难道我在死人堆里?
“我,去……”抬头一看只见一双运动鞋搭在我的脸上,估计给我脸上已经盖上了鞋印,铁子还没醒呼呼的睡着,那双臭脚就是他的。
“哎,老朱呢?”我一看就发现只有我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躺着。
“醒醒,醒醒,喂!”我用力的摇了摇还在熟睡的铁子,他却推开了我的手,骂骂咧咧的说“鳖犊子玩意,吵吵啥啊!”
“哎呦!”我见他不醒,抓起他的臭脚就往地下轮,他啪的一声栽在了地下。
“嗯,什么情况?”他被摔得不清,晕头转向的转了个圈坐在了炕头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们不是困在那缺心眼的老道的阵中吗?现在我们在哪儿呢?”我看着窗外的大院说。
“两位醒来了!”突然门咯吱一声打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的那个大婶。
“大婶,怎么回事?我那个兄弟呢?”我对着她说。
“哦,昨晚我进来时那个大师已经治好了我丈夫,说还要休息一两天才可以下地,然后我发现你们三个躺在地下,那个大师说你们劳累过度,需要好好休息,然后拿了八千块钱就走了,走的时候你的那个朋友也跟走了,他只留下了一封信,说内容只有你们看得见!”说着那个大婶拿出了一张黄纸递给了我。
“哦,那大婶我们走了,昨晚麻烦您了!”我说了一句拉着正一脸懵逼的铁子就向门外走去。
“哎,等等,这些你们拿着!”那个大婶说着拿出大约两千块的钱就往我兜里揣。
“哎,别别别,大婶这不合适,我们什么都没做,您还是收回去吧!”我赶紧推了回去。
“这怎么行,你们这行也不容易,收下吧!”大婶又把钱递了过来。
“别别别,要不这样吧,大婶要是以后再发生什么奇异的事情,您就联系我们!”我又把钱推了过去。
“唉,那好吧,要不你们吃了饭再走吧!”大婶说。
“不了,店里还有事,我们先走了!”说着我赶紧拉着铁子走到了门外。
“我靠,我们的摩托车呢?”只见门前空荡荡的。
“……走吧,谁让你嘚瑟,现在没嘚瑟的了吧!”说着我向一个城市的地方走去。
“对了,信上说什么?”铁子突然说了一句。
“哦,对了,我忘了!”说着我便拿出了那张黄纸。
“我去他大爷的!”看完信上的内容我是彻底想死了,还有完没完,那老道哪是好心放过我们,拿我们当跑腿的啊!信上写着:你的兄弟和那个小女朋友都在我手上,如果想要救他们,就替我抓一个人,把他交给我,他叫采花涛少,一人换一人一鬼,后划算了吧,哦对了,走路太麻烦,你们的摩托车我笑纳了!记住你们只有四天时间。
“我擦,我擦,我去你二大爷,我……”铁子拿起那封信撕的粉碎,然后不停跺脚。
“我回学校了,你冷静一下。”说着我转身一个飞跃,直接跳开了五六十米,其实我也挺生气,不过我怕我一发作恐怕会毁了这片天地。
回到学校和以前一样,听着虚拟的教育课程,我脑袋快炸了,没有一点头绪,我上哪找那个采花涛少去。
“卜算之术……”突然我灵感突发,大叫了一声,“柳小龙,你干嘛呢?抽风呢!”班主任拿起一一根粉笔就准确无误的砸在了我的额头上。
“呵呵呵……”旁边的刘莲呵呵的捂着嘴笑了笑。
我心里大骂,笑个毛啊,老子不屑你们。
“坐下,认真听课!”班主任说了一句。
“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舞乾坤,生者强,死者弱,万物归宗皆是一把土!”心里默默的念了那生疏的口诀,我又进入了那个鸟兽山河图,而后又不断默念“采花涛少,采花涛少!”不一会鸟兽化作古代的衙门,而我好像透明了一样,我们看见衙门里的人而他们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高堂之上作者一个尖嘴猴腮的人,一看不是流氓就是色狼。
高堂之下跪着一个英俊的少年,不停的喊着“冤枉啊大人,我冤枉啊!”
“哼,冤枉,你就认了命吧!本官现在正式宣布判处你死刑,秋后问斩,晔秋刃你这刁民,调戏良家妇女不说,还偷官银,更可恶的是你居然还**了一头母猪。”那人说着便回到了后堂里。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我确实看见他们贩卖私盐啊!大人!”那个跪着的人被强行拖了下去。
“哎,李大人,谢谢您了,这八百两黄金不成敬意,还望您笑纳!”走到后堂,只见一个衣着华丽的人对着那个尖嘴猴腮的人说。突然所有的东西都化作了乌有,我的眼前快速闪过许多信息,婴儿,采花涛少,玄穴派。
“哎呦!”正在我聚精会神的时候突然有人一把掌直接打的我耳朵里嗡嗡响。
“你睡够了吗?能不能好好的听课!”抬头一看又是班主任。我去,还有完没完!
不过大概信息我搞清楚了,那个晔秋刃应该就是采花涛少的前世,含冤而死,后来投胎入世,化作玄穴派的传人,估计也不好对付,怎么竟让我碰上这种倒霉事。再说我上哪找这个人去,何况找到了也不知道怎么对付他,何况只有三天时间,这明摆着坑死人不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