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突然车停在了一座豪华的房子旁边。
“哇,我去,土豪啊!”铁子瞪大眼睛说到。
“土豪怎么会帮别人迁坟呢?这其中一定有问题!”老朱突然若有所思的说到。
“叮,叮,叮……”突然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铃铛声。
“什么玩意,远离怎么会有人做法,难道有道士?”我好奇的看着他俩。
“难道那女人不放心我们,又请了别人?”老朱说。
“哎呀,三位先生来了,快里边请!”正说着,今天中午的那个女人突然走出了大门说。
要说这年代,这社会,那是没得说,这么气派的院子我还是头一次见,记得听过一句话说:富人的肉都馊了,穷人却满地打滚,可不是吗,在以前的年代,谁有粮食吃的谁就是爷,现在的年代谁有钱谁就是爷呀!屋里摆放着各种昂贵的物品,光那红木家具套装,估计就得好几万,那女人把我们带进了一个很大的卧室里,硕大的床上躺着一个脸色发紫的男人,而旁边坐着一个大概四五十岁的人,那人长着八字胡,下巴上留着剑一样的胡子,正一个手拿着一个铜铃铛边念叨边摇。
“吆,嫂夫人呀,不是我说,你说你找三个小屁孩干啥呀!”那老道见我们进来便对着那个女人说。
“观音菩萨还有两个娃娃护航,那俩娃娃估计比你先人还老呢!你不会说他们也是小屁孩吧!”我见他穿着一身道士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不是神棍还能是什么。
“那老道就看看你们有没有没仙童的本事,嫂夫人你先出去,我们交流一下!”他见我这么说,长长的压了一口气对那女人说。
“这……”那女人看情况不对,犹豫了一下。
“没事,大婶,你先出去吧!”铁子对着那个女人也说了一句,那女人便出去了。
“小小年纪,竟敢口出狂眼,你以为就你们这三男一鬼会是我的对手吗?”他对着我们狠狠地说到。
“我去你大爷的!”铁子瞪了他一眼说到。
“铁子小心点,既然他不用开天地阴阳眼就能看见女婴,肯定不是什么善茬!”老朱对铁子说到。
“你先躲起来,待会要是打起来误伤了你可不好!”我对着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婴说了一句她便悄悄地躲到了墙边。
“我到要看看你们有何本事!”那老道说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柳叶沾了沾旁边的白酒,然后指着我们大喝一声“虚无缥缈,真真假假,五鬼大阵,开!”
果然不是个善茬,看来我错了,他不仅不是个神棍而且估计道行不浅,因为留着一瞬间,我们不知来到了什么地方,上不见天,下不见地,眼前除了雾气还是雾气,是不是传来几声凄凉的叫声,而那老道早已不见了。
“我去,什么情况,难道这是……”老朱看着这一切,突然瞪大了眼睛说。
“阵法!”我突然恍然大悟。
“五鬼大阵,以前听师傅说这事鬼派阴阳先生的阵法!”铁子若有所思的说。
“鬼派!阴阳先生还有门派?”我惊讶的问。
“嗯,之前忘记告诉你了,阴阳先生分为四大门派:鬼派,鬼派拥有一种奇特的天赋,那便是学会鬼派奇术后能看见鬼怪,这个门派用的和别的门派的降妖术和别的门派的大不相同,据说鬼派的创始人曾经发现鬼与鬼可以互相残杀后,便潜心研究,将道术和鬼术相结合从而行成了鬼法。三清派,不用多说就是我们。赶尸人,赶尸人是比较奇异的一种门派,他们每人都有一个摄魂铃,相传古代人们客死他乡后不能葬归于乡,后来有一个阴阳先生,向阎王请求了一件法宝,此法宝上可摄魂,下可破魂,后来人们取名为摄魂铃,只要摄魂铃一响,便可起尸而行,西域人将此术称为控尸术。玄穴派:这一门派可救人杀鬼,是比较厉害的一类角色,玄穴派的精通一百零八针,所谓一百零八针便是用各种材料的针对穴道的控制而达到想要的效果,一百零八针又分十八阳针十八阴针,三十控鬼金针,三十六驱煞银针,六弑鬼血针,十八阴阳针是治病用的也就是现在的针灸术,阳针治人那阴针自然治鬼,三十控鬼金针将鬼定住动弹不得,再用三十六驱煞银针将其煞气打出体外,若此鬼不肯悔改则用六弑鬼血针将其打的灰飞烟灭。古代时这些门派曾是一个集体,后来为了不同的利益而分道扬镳,互相残杀,没想到到了这个时代还有这四大门派的弟子。”
“你的意思是这是鬼法!”我一听见这些顿时有种想死的冲动,帮人解灾还被人揍,真是闲得蛋疼。
“五鬼,贪、痴、嗔、淫、恨,不简单呐!”老朱慢慢的说了声。
“我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铁子的话刚说了一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似近非近,似远未远。
“不好,那女婴还在外面!”老朱大喝一声。
“小子,我给你十分钟,你若破不了我这阵法,我便将这女鬼收了!”突然天空中传来了浩浩荡荡的笑声。
“怎么办?快想办法!”我突然大喝一声,把发呆的老朱和铁子惊醒过来。
“开什么玩笑,十分钟,你妈我吃个饭还得半小时,这不坑阴阳先生吗?”铁子说。
“哗哗哗……”就在这时天上突然像下雨一样下起了钱,都是红彤彤的老人头啊,看着如此的情景我们三个是彻底懵了,现在怎么都流行下金钱雨啊,铁子捡起了一张搓了搓,然后欣喜的大叫“真的,真的,是真的!”然后望着满地的钱不停的捡着,而老朱则是拿着一张钱若有所思的想着,似乎在打算用这些钱去干吗,我看着眼前的情景,顿时眼前浮现起了小时候的情景,一角钱的辣条,小时候家里穷,一角钱比现在的十块钱还珍贵,小卖部的商店里摆着各种各样的糖果,五花八门的小吃,走过去的时候口水流的三尺长,然后跑回家自己偷偷的计划了一下,一个玻璃的白酒瓶一分钱,于是乎就把家里所有的酒瓶都收集了起来,把两个半瓶的酒装在一个瓶子里,还是不够十个,只好去远处的建筑工地上找,终于在晚上凑齐了十个酒瓶子换一角钱,然后兴高采烈的买一个辣条,顺便要一个装过辣条的袋子,回家后用馍馍夹着吃,吃完后又用馍馍把辣条袋子擦一边,那个时候我大概四五岁左右,不知为什么会回想起这些,但想起那个时候一根辣条带给我的快乐和幸福,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或许在现在的每个人眼中所谓的独生子女都是端吃送喝的被宠大的吧,看着这些钱,我不禁想,如果以后我有了孩子,该怎么教育,就在这时突然眼前一黑,我猛的回过神来,不对啊,我们被困在阵里,那里来的金钱雨啊,可是已经太迟了,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昏了过去,隐约听见那个老头狂妄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