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在正常范围内,也许她才初潮不久,瞧那平得跟蚊子包差不多的胸。
玛嘉捧着热可可回来了,艾尔又笑眯眯的跟她闲话家常了一会儿,这才和小白告辞。
他由始至终都没喝一口她做的可可。
玛嘉站在厨房窗口边,看着他们携手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把那杯可可倒进水槽里,“你还挺谨慎的嘛。”
回到家,小白能感觉到艾尔闷闷不乐,但她猜不到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会还在气玛嘉这恋奶狂小萝莉搅黄了他们的约会吧?
她只好细心安抚他。
自从那次之后,他们之间的亲密更加深刻,小白渐渐已经不再每次都是羞得要哭出来了,她慢慢学会了含羞带笑的去主动,去引诱。
而艾尔从来都没法抗拒这样的引诱。
所以,她没费多少时间,就让他又开心起来了。
周一,两人像往常一样去了学校上课。艾尔还是有点不开心的样子。
小白轻轻握住他的手,他就对她带点歉意的微笑,可很快又怅然。
下午,艾尔下课之后回家去魔法师俱乐部操练,小白去了图书馆。
她正在选书,丽翁飞跑过来了,抓住她的手喊,“快让我看看!一定很漂亮……咦?”
小白疑惑的看看还抓住她的手的丽翁,“什么?”
丽翁尴尬的笑笑,“哈哈,没什么。”
分明是有什么。
很快,丽翁就招了。
原来,昨天,艾尔打算在烛光晚餐之后向小白求婚的。
哦……
难怪。他一定准备了很久,精心策划,说不定还有精确到每分钟的时间表什么的。唉唉唉。
“你们都知道了?”小白想了想,觉得缇娜可能也知情,不然周五那天下午和她告别时不会露出那种“我什么都知道我什么都不说”的表情。
“嗯……”丽翁点点头,“你妈咪也知道。戒指的款式是大家给他的意见!不过,最后他挑哪一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所以才一见到你就跑来看。”
小白静静站了一会儿,拿起书包,“我得回家了。”
她跑回家,站在兰尼的房子外面几秒钟,掉头走去艾尔弗兰德1号。
我得为艾尔做点什么才行。
他为昨天晚上的约会花费了好多心思,可是却被突然出现的玛嘉给搅局了。
我……
小白在房间里转了几圈,把头磕在床边,刚才为什么没想到问问丽翁应该怎么做啊?给我点建议啊!
她只好又打给丽翁,丽翁一接电话,小白就听到背景有种她所熟悉的奇怪嗡嗡声,“哎?你怎么在实验室外边?哦,别说这个了,快帮我想想,怎么才能让艾尔觉得‘哦哦好浪漫’呢?”
丽翁的建议很简单,“穿上高跟鞋和性感内衣!男人们这种视觉动物,激起他们的本能就行了……”
“我明白了!”小白挂掉电话去准备。他们真是容易满足的种类。什么把玫瑰花瓣摆成心形的大床啊雪白的床单呀之类的看来是不用了!对吧?
艾尔结束训练回到家,知道小白已经回来了,可是,他有点好奇,为什么她没有开灯。
他走进客厅,愣了一下,心咚咚跳着,笑了。
小白穿着件黑色的baby doll的纱质睡裙,坐在壁炉旁边,她的脸和露在外面的肌肤被壁炉里的火映成粉红色的,并拢的双腿在幽暗的炉火下显得修长圆润,有种象牙般的光泽。
小白站起来,忘了穿高跟鞋,赤着脚走到艾尔面前。她缓慢的呼吸了几下,赶快又把手里的发夹戴在头上,那是他们在动物园的纪念品商店买的猫耳发夹。
“我……我不知道这么做你觉得满意么?我打开了所有的壁炉,因为这么穿有点冷。我……我还点了蜡烛。”这些蜡烛还是去年圣诞节的时候为你买的礼物,可是最后没送出去。
她仰起头,两只小手像是不知道往哪里放,最后捏着睡裙的边缘,搁在大腿边上,她的下颌动了几下,张了张嘴唇,可是没有发出声音。
当她终于开始说话,她的声音颤抖着,“赛德维金的艾尔弗兰德,你……你愿意,和我,苏小白……和我……”她的眼睛仰望着他,脸颊泛红,心口由于紧张和激动在半透明纱衣下急促的上下起伏。
艾尔没有让她再说下去,他直截了当的将他手里的训练服扔在地上,抓住她的腰肢把她向他一拉,贴在他胸前。然后,他俯首吻住她还在轻颤的嘴唇,长驱直入,把她想要说的话吞了下去,也同时告诉她他的答案。
他抱着她一边亲吻,一边向客厅外走。小白听到他一脚踢开他房间的门,心脏突突乱跳了一下。
艾尔把她放在他的床上,他站在床边,利落的把自己的衣服撕扯下来。
小白跪在床上仰望着他,当她看到他的衣服从线条分明的胸腹肌肉上被粗暴焦急的撕扯下来,忽然间有点害怕。
她瑟缩一下,艾尔已经脱得光光的扑上来把她压倒了。
在她“哎呀”的时候,艾尔稍微愣了一下,他一向深蓝色的床单今天变成了雪白的,枕头边还放了一支含苞待放的玫瑰。
小白的脸被壁炉里熊熊燃烧的火映得红红的,她垂着眼皮,小声说,“嗯……是你昨天送我的花,我还在想要不要用花瓣摆个心形什么的……蓝色床单看不出来,可是换床单的时间太长……我……”
她抬眼,看到艾尔碧绿的眼眸在火光的映照下,像是已经融化的薄荷糖,她分辨不清她鼻端闻到的气味,究竟是那盒尘封了近一年的香蜡烛散发出来的,还是艾尔身上的,但是这气味让她整个人都柔软得如同一朵被浸湿的棉花。
他伸出指尖,抚摸她的眉梢,眼角,顺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到达她的唇,他看着她,要哽咽一下才能发出声音,“我愿意。”
小白向艾尔伸出双手,想要抱住他,可他握住她的手,亲亲她的指尖,在她眼里闪动着水光的时候,他张开口,含住她的手指深深吮吸。
这种充满欲望的吻法让她稍微感到惊慌,可是她惊慌的同时又充满期待。
小白觉得,她和艾尔之间,这一次,有什么是和之前不同的。那种嬉戏般的亲昵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严肃的气氛,这让她觉得,这是一场即将开始的仪式。她此时有种直觉,直觉他们这次将会成功。
他和她一样,紧张,期待,甚至可能还有一点点恐惧。
可是,他的天性中带着一种刻印在血液中的征服者基因,使艾尔在这种时刻表现出绝对的控制欲和侵略性。
她现在就是全心全意的顺从着他。
她的嘴唇抖了抖,声音哑哑的,她说,“我愿意。”
这仿似誓言的三个字让他不能自抑,他抱着她,飓风一样……。
小白再次尖叫的时候艾尔问她,“很疼么?”
她眨眨眼,泪水在眼眶里转了转,没回答他,只是小声重复她刚才说过的话,“我愿意。”
这回答让艾尔彻底不再有顾虑……。
过了一会儿,艾尔问小白,“还疼么?”
她把额头靠在他颈窝里,“疼。”
艾尔低头看看,他自己的小腹、腿间,都沾上了点点血迹,可以想象她的可怜情形。他抓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心中的感觉和他以往想象的这时候的感觉完全不同,不是那种获得配偶或是终于破坏她童贞之后的得意,骄傲,而是一种深沉的幸福和宁静的快乐。
他又沉醉了一会儿才想到,“啊……小白,我们忘了用套套了。”
“嗯。”小白趴在他胸口,声音还是带点沙哑,“可是我愿意。”
这句话提醒了艾尔。
哦,这和他原先计划的完全不一样!不一样!
本来应该是他向她求婚,她接受之后他才……可是——我该不会是第一位跪在床上求婚的赛德维金王子吧?而且还是在把人家那个了之后才……
艾尔把小白扶起来让她坐着,从床头柜里拿出一只小盒子打开,郑重的握着她的左手,“苏小白,你愿意嫁给我么?”
小白看着艾尔,他的脸在炉火的映照下,就像是她那时在那意大利无名小镇上所见的的壁画,那位持剑的天使,也许终会被时光湮没,但其中的真挚热烈,绝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褪色,即使消失之后也不会。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痛哭起来,她哽咽着说,“嗯。”然后涕泪齐流。
艾尔给她擦擦眼泪,为她戴上那只戒指。戒指的尺寸刚刚好。她看着自己的手指,破涕而笑。很快又哭起来。
“很漂亮。”她一边哭,一边又笑着看那枚戒指。它式样十分简单,只镶了一颗中规中矩切成Emerald cut的绿宝石,宝石也没有大的夸张。正是她所喜欢的样子,就算是亲口问她,她可能也描述不出来,可是他却清楚的知道。
那颗宝石的颜色,就像艾尔眼睛的颜色,碧绿得在像颗薄荷糖,在壁炉跳动的火光映照下像是要融化了一样。
大多数女孩子,在失去处女身之后,都会因为复杂的心绪而哭泣,就像欢喜的接受求婚时的女孩子一样。
而小白几乎是同时经历了这两件事,所以她无理由的哭了很久也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