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同时举着匕首刺向那个男人,仿佛是捅死他没商量的节奏,当他们的匕首将要刺到那个男人的时候,只听见“啪……啪……啪”三下沉闷的声音,三个人应声而倒,手里的匕首早已不知道掉哪儿了,光头本以为三对一可以轻松的解决掉这个碍眼的家伙,结果却令他大吃一惊,他看见金毛躺在地上不动了,另外一个捂着肚子,还有一个抱着大腿,两人都在极其痛苦的呻吟着,他又生气又有点怕,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咬牙切齿的从腰间抽出一把弹簧刀,嘴里用恶毒的语气说:“这是你自找的!”说完像头蛮牛一样冲了上去用匕首刺他,他眼看就要刺到对方,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对方突然就闪开了,等他回过神来发现手中的匕首已经不见了,在他的脖子上有一把凉凉的刀片贴在他身上,这下他真的怕了,知道这次啃到硬骨头了。
其实刚才他三个小弟倒下的时候他已经觉得不对劲,那时候他完全可以选择逃命,可是他过不了自己那关,因为怎么说他也算是个老大,如果这样扔下小弟自己走了,要是日后传出去那还以后还用在道上混吗,让行家笑都笑死了,所以当时他选择了面子,但是此时此刻的他却为这个决定感到非常后悔,几呼都要吓尿了,哪还顾得上什么老大不老大,此时对方仍然是语调平和的对他说:“没错!这是你自找的!”光头听他说完还来不及求饶,后肩上受到猛烈的撞击,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水,他想用手去擦却发现两只手的大母指被东西绑住,他用手指碰了一下发现是扎线束用的扎带,只能紧不能松带倒齿的那种,他想开口叫喊又发现嘴上给人用透明胶封住,他背靠在柱子上,发现只有自己,因为是柱子很大又是四方柱他看不到隔壁和背后他的小弟们在不在,他刚想用脚爬过去找他们,却发现眼前站着的是那个男人,手里还拿着一瓶矿泉水,他知道应该是对方用水弄醒了他,他惊恐的想开口说话,但是又发不出声音,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唔唔”的鼻音,男人端下来撕掉他嘴上的透明胶,光头吓得带着哭腔说:“大哥饶命,老大饶命啊!……”男人用他的弹簧刀贴在他脸上一直滑落到他的脖子上,光头吓的不敢出声在那儿大口喘气,这时男人才开口说话:“我不是叫大哥,我叫阿飞,同行都喜欢叫我贱飞。”
“大哥,不!飞哥,老大!小弟有眼不识泰山,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请原谅,请原谅!”光头颤抖的说着。吴一飞收起了弹簧刀,在挂包里掏出两包白色粉沫放到光头面前说:“他们跟踪我大概是为了这个吧?”光头看见两包粉沫脸色更加苍白,吴一飞接着说:“这两包是一百万的票,挂包里还有三十万的糖果,我们习惯叫现金,”他故意湊到光头的耳边低声说:“纯度很高,要不要试一下?”光头拼命的摇头说:“不!不用了!飞……飞哥,我不好这口。”吴一飞静静的盯着他,他不敢看吴一飞,低着头在那儿发抖,吴一飞接着说:“为什么要去搞那个女人?”光头连忙说:“飞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那个是你的女人,以后我绝对不会去打扰她!”
“不不不!那个不是我的女人,你喜欢可以拿去。”吴一飞笑着说。光头说:“不!飞哥看上的女人哪儿轮得到我,飞哥放心,如果你喜欢我可以帮你将她弄到手让飞哥来玩。”说着还努力的挤出友好的笑容,吴一飞也对他微笑着,突然马上收起了笑容冷冷的对他说:“我看上的女人用得着你他妈帮忙弄吗?”光头马上又变成了哭丧的脸连忙道歉道:“飞哥对不起!小弟说错话,对不起,对不起……”他一直在那儿说对不起,吴一飞没理他,他走到柱子背后来到金毛的面前,经过柱子左边的时另外的那个小弟他也吓得够呛,金毛看见他就像看见鬼一样,两只脚拼命乱蹿让身体尽量靠后紧贴柱子,好让自己有安全感一点,吴一飞弯下腰对他说:“那个女人的屁股是不是很正点?”金毛吓得嘴里拼命的喊叫但是又喊不出,鼻子里发出“唔唔”的声音,吴一飞突然出手将他摁倒在地,用弹簧刀将他右手的食换硬生生的割了下来,金毛发出凄惨的豪叫,那声音透过嘴上的透明胶清清楚楚的传入其他人的耳里,惊得他们一阵燥动,吴一飞拿着那节血淋淋的断指来到另一个小弟的面前,那个小朋友差点被他吓晕,他也把那个小弟摁倒在地,对方吓得拼了命的挣脱,他用弹簧刀将对方手上的扎带割断,对方的手获得自由后拼命的双手抱头缩成一团,在那儿拼命的摇头,吴一飞收起弹簧刀从挂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和一支笔,递到那人面前说:“把你们现在的住址清清楚楚地写到本子上,写错一个字你的下场将会跟他一样,明白了吗?”
那个人颤抖了好一会才敢伸出手接过本子,在那儿胆战心惊的写起字来,吴一飞又回到光头面前,把那节断指递到他面前,光头早已面如死灰,吴一飞淡淡的说:“吃了它!”光头被吓得都快要喘不过气,嘴里颤抖的说着:“不!不要,不要……”吴一飞接着说:“如果你不习惯吃别人的手指那就用你自己的代替,怎么样?”光头听了更加恐惧的望着他,整个人像有故障的汽车方向盘那样在激烈抖动,吴一飞突然右手捏住他的嘴,左手将那根沾着血的断指硬塞进他的嘴里,然后将那块透明胶封上,光头在拼命想将断指吐出来但又吐不出,在那儿像发病的狗一样拼命甩头,也许是透明胶慢慢失去粘性,最后竟然自己裂开了,光头将断指吐了出来,还呕吐了一大堆秽物,最后在那儿干呕,等他稍稍恢复了点之后,吴一飞继续问:“为什么要去搞那个女人?”当头早已被吓破胆,他无力的瘫痪在地上,喘着大气说:“是……是我老乡叫我去搞那个女……女人的,我老乡的店就在她斜对面,我老乡说她……她开了店之后,生意全被她抢了,所以……所以……”吴一飞听完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那怎么搞?”光头说:“我……我回去一定叫我老乡不要再去搞,我也是受他教唆才……才做了蠢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老大,你……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吴一飞想了一下说:“看来确实是不关你的事,”光头听见连忙点头说:“是,是呀!真的不关我的事!”吴一飞接着说:“这样吧,我给你一天的时间,如果后天你老乡的那家店还在正常营业的话,”他又湊到光头的耳边说:“我送你一份大礼,后天泰国那边有一批货到,我免费请你吃海洛英,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样?”光头听了连忙摇头说:“不,……不要,老大,我……我一定将这事摆平,包在我身上!”吴一飞还是冷冷的看着他,他在那儿语无伦次的说着:“我摆平,我摆平……”吴一飞见差不多了,他又走到刚才叫他写地址的那个小弟面前,他吓得几乎把笔记本都掉到地上,吴一飞问道:“小朋友写好了没有?”那个小弟连忙点头,他拿过笔记本看了看就顺手合上说道:“没写错吧?”小弟吓得又摇头又点头,吴一飞看的也是够呛的,他最后走到半死不活的光头面前说:“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别想跑,有人会盯着你!”光头像鸡琢米一样点头,随后他就拿出电话拨了出去一边转身离开一边聊着电话:“喂!方先生,不好意思我这边有点事担误了点时间,好!我马上到……”光头看见他走后才敢长长的舒了口气,总算捡回这条命,他真的后悔透了,好惹不惹偏偏惹上一个毒犯,还是一个像魔鬼一般的毒犯,他这时候真的恨透了他的那个老乡,钱没赚到搞得一身骚,他内心暗暗发誓绝对饶不了那个老乡。
戏演完之后吴一飞又原路折回那家麻辣烫店,去的时候他猜想那个女人应该走了,可是他还是想回去看看,因为从这个女人身上他发现了那个在越南救过他的女人的影子,她俩长得实在太像,不然他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也不会有这样的反应,虽然他知道那个女人不可能是她,因为她已经死了,而且是亲眼死在他的面前,不过正因为这样他却永远无法忘记她,因为她不但救了他的命,还是他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女人,第一个无尝的给予他全部的女人!他只是想再多看几眼麻辣店的那个女人。
很快他就回到麻辣店门口,发现卷闸门拉下了一半,里面还亮着灯,他走过去弯腰看了一下里面,没看见人,再仔细看发现那个女人躲在一幢汽水瓶的后面,他低身走进去问道:“还有酸辣粉吗?”女人被惊吓得抖动了一下,碰到旁边的汽水瓶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她胆怯的慢慢站起来看见是他,马上走过去面露担心的表情望着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还是问:“你?你没事吧?”吴一飞看了她一眼然后找地方坐下,顺便摘了眼镜,他本来就不戴眼镜只是今天要跟一个人侨装了一下,他说:“能有什么事,不过你再不放下手上的刀我看真的会出事。”芳姐这才想起自己的手上还握着一把水果刀,她马上放到一边,然后走到门口往外面看了一圈,然后把卷闸门全部接了下来,吴一飞不禁笑了一下,他觉得很多余,然后拿出那个笔记本又在那儿看了起来,等她关好门走过来,吴一飞还是冷淡的问道:“有吃的吗?”
“有,你等一下!”芳姐回答后正想跑去煤气灶那边,他又叫道:“给我来瓶可乐。”芳姐愣了一下,随即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椰汁放到他桌上,他看了一下正想开口,芳姐抢先说:“空着肚子喝可乐很容易胃痛,先吃点椰汁,面条很快做好。”吴一飞说:“不是米粉吗?”她说:“米粉卖完了,你刚才点的那碗不能吃了,米粉下过一次汤就不能再翻煮,会影响口感的。”吴一飞笑了笑说:“能吃就行,哪有这么多讲究。”芳姐没理他,忙着下面条去了。
很快一大碗冒着香味热腾腾的面条摆了上桌,吴一飞看见什么也不说就狼吞虎咽起来,他真的饿了,一眨眼的功夫就吃了大半,芳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他,看他猴急的样子差点儿忍不住笑出来,他吃完那碗面后又喝了一大口椰汁,样子好像很满足一样,芳姐问他:“饱了没有,不够我再煮!”
“够了,出生不久的猪仔也是吃那么多。”吴一飞回答道。芳姐叱的一声笑了出来,吴一飞没理她,她又问:“那帮人没对你怎样吧?”吴一飞不屑的笑着说:“能对我怎么?我的屁股又不好摸。”芳姐听完刹时间脸色就变了,她低下头不说话,吴一飞觉得自己有点过,又缓和的说:“放心吧,他们以后不会再来闹事,他们已经为自己的所做所为付出了代价,事情都过去了,别提了!”芳姐听完后说:“我都不知道今天该怎样谢你,如果今晚没有你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那你准备怎样报答我?”吴一飞移开椅子面对着她问道?
“你有什么要求尽快提,只要是我力所能及的我都会……”
“把衣服脱了!”吴一飞打断她的话说道。芳姐听完一脸惊恐,吴一飞又冷淡的接着说:“这是你力所能及的事吧,你不会以为一碗面就能打发我走吧?”芳姐气得满脸通红说道:“你这样做跟他们有什么区别?”吴一飞还是冷静的说道:“没区别!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之前你最好自己动手,我不想用暴力。”吴一飞冷酷的看着她,她居然在那儿委屈的哭泣起来,吴一飞站起来看样子是想动手去脱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