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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狗血误会

凌墨的卧室很大,白色的墙壁,古木色的地板,宽大的落地窗前是淡绿色的窗帘,看着很舒心。房中两米宽的大床,纯白的床单被套让人觉得其主人定是个有洁癖的人。聂彦希慢慢打量着屋内的装饰,嘴角始终挂着一缕笑。

在靠床的书桌上支着一个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家福。聂彦希听凌墨解释过这种能将人的一瞬间永远留住的叫相片,要是在他那个时代有照相机的话不知道要饿死多少画师。坐在床边默默盯着相框眼中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那张相片上,是凌墨的家人,一张张幸福的笑颜看的他心一阵钝痛。这样的幸福他怕是永远也体会不到吧。

凌墨沉着脸出来没打算给聂彦希好脸色看,可是当他看见那个盯着相片发呆流露着淡淡悲伤的人时,语气还是软了下来,“那是我高中毕业时的照的全家福,我左手边的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凌羽,第一排最右边的男孩是我的堂弟凌峰,其他的人你都见过。”

听到凌墨的声音,聂彦希挪开视线,再抬眼时眸里那抹悲伤早被掩饰得干干净净,换上那十足欠扁的痞笑,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打量着,还意味深长的“啧啧”两声。见他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凌墨就知道他准没想什么好事,脸一沉准备发作时,某人已经开始转移话题,“你们家应该很热闹吧?”

凌墨愣了愣,随即轻轻点点头。

“真好。”说着句话时凌墨没看见那双眼中的羡慕,“你、你跟你父亲、关系不好?”

“嗯。”凌墨直接的回答道:“我喜欢当警察,而我爸偏要我学经商,甚至私自修改我的高考志愿,我知道后跟他大吵了一架就搬出祖宅了,之后关系一直不怎么好。这栋房子是爷爷送我的18岁礼物。”

“你、恨你父亲吗?”

这个问题似乎很让人意外,低笑一声,道:“怎么会?他生我养我什么都给我最好的,我有什么资格去恨他?只是我们的意见不和而已,我相信终有一天他不会再执着让我经商的。”

“呵,也是,天下父母心,谁会想他这么冷血?”聂彦希自嘲的笑笑,低语着。看着那张带着哀伤、嘲讽甚至带着些绝望的脸,凌墨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轻轻试问道:“你呢?你到底在悲伤什么?”

是啊,到底在悲伤什么呢?无声流逝的岁月,一寸寸倒流,在那记忆的最深处,悠远的梦一幕一幕的浮现在眼前。痛,深入骨髓的痛,然而,痛过了便是恨。凌墨怔怔的看着聂彦希,那双美丽的眸迷茫着,带着痛苦、悲伤、绝望而破碎的神情,这样的聂彦希,让他觉得心疼,不由的出声,“……彦希?”

“知道我从小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吗?”聂彦希抬起头目光与他相对,“最是无情帝王家。”

凌墨沉默着。

“我是在冷宫长大的,我的母妃因朝中叛乱一案而受牵连被打入冷宫,从此过的是比太监宫女还不如的生活。在我六岁那年,母妃遭到奸人陷害,我跪在雪地里求我的父皇开恩,一天一夜,最后等来的却是她被赐死的消息。我恨,我恨他的冷酷无情,我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却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所以,我发誓要变得强大,我要把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踩在脚下。为了强大,我做什么事都要比别人多付出几倍的努力,可是我不在乎。我15岁随军作战,17岁立功加官进爵,随后一步步掌握朝中大权,这时,谁都拿正眼看我了。皇后和太子想方设法的想置我于死地,我父皇也终于重视我了,只不过我知道,他只是在忌惮、忌惮我手中方的兵权而已。”

“自古以来,帝王之争,父子反目,手足相残,世人只知帝王的风光荣耀,却不知帝王家的痛苦。若是我能够选择,生在平常家该多好,只是上天从来没给过我选择。”

夜,凉如水。静立的两人保持着沉默,谁也没开口。凌墨看着眼前揭下坚强面具的人,心脏揪得隐隐作痛,轻声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身世如此……”

“不,你没必要说对不起,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懂吗?也许,我来到你们这个世界就是上天给我的一次选择。”强者,永远是孤傲的,不是吗?

“如果你不介意,你可以把这里当成家。”话刚出口,看着聂彦希诧异的眼神,凌墨不由得两耳一红,独自懊恼:这么煽情的话他是怎么说出来的?可是又要怎么解释啊?“我、我的意思是、是……”

盯着还在别扭的某只,聂彦希依旧保持着面上的平静,其实他好想大笑一番,凌墨的话他正有此意。而且、、、视线再次落在那两只熟透了的耳朵上,墨真的好可爱、好萌啊!好想摸摸。

“谢谢,现在已经很晚了,还是早点睡吧!”幽幽的开口,然后一掀被子滚进了床中央,脸深深地埋在了枕头里。待凌墨反应过来,才发现上了某人的当,竟然博取他的同情来霸占他的床?可恶!可是现在把人家赶出去是不是又太无情了点?唉,无奈的叹了口气,走至床的另一边,然后,熄灯,睡觉。寂静的夜晚,朦胧之中那句或是梦呓清晰的映在了凌墨的脑海里,“我想有个家,至少有一个人疼我”,此后多年,每当他想起这句话、这个人,在那心脏最深处总会一阵阵的刺痛。

第二日早晨,指针刚刚走到七点整,清脆的闹钟铃声响彻整栋房子,随之是一声怒吼,惊起晨鸟群飞。还在睡梦中的卓岩突然惊醒,以为楼上发生了什么事抄起枕头朝凌墨房间冲去,然后就听到了凌墨的骂声,“聂彦希,你他妈大清早的发什么情?”在然后就见到一屋的狼藉给愣在了原地。

只见屋内古木色的地板上满是乱扔的衣服、裤子、拖鞋、还有一半在床上一半在地下的被子,在看屋内的两人,聂彦希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小内内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坐在地上,一边用手捂着肚子一边委屈的看着某人。而床上的某人正瞪着双眼怒气冲冲的瞪着聂彦希,微乱的发型,宽大的睡衣滑至肩膀露出了削瘦白皙的锁骨。因为愤怒而气红了的脸像染了红晕,看在卓岩眼里却完全变了味道。看看屋内的场景,再联想刚刚凌墨的怒吼,卓岩抱着枕头在风中凌乱了,难道老大被希哥给强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让时光倒流在七点钟的时候,清脆的闹铃声响起。凌墨在朦胧中伸手关掉床头柜上的闹钟,然后又缩进被子打算再眯会儿。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的后背就好像正贴在一个暖炉上,热烘烘的,腰间还搭着一条沉甸甸的手臂。怎么会多出一条手臂来?凌墨顿时睡意全无,刷地睁开了双眼。他扭过头,一张正在熟睡的巨脸蓦地出现在眼前。亏得他的心里素质够好,否则不被吓出心脏病来那才奇怪了。凌墨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慢慢回忆起昨晚的事。可能是感觉到怀中人的动作,聂彦希下意识收紧手臂把人紧圈在怀里,然后继续睡觉。

凌墨脸一黑,想要翻身下床,刚刚一动就感觉有个硬东西抵在他的股间,还大的吓人,同身为男人他怎么会不明白那是什么?于是,某人的脸黑度又深一分。可偏偏睡的正酣的某只还不怕死的、毫不知情的往某人身上蹭了蹭,嗯哼了两声。这一蹭让某人彻底暴怒了,这只没有节操的野兽。凌墨手下毫不留情的用右手肘向后使劲一顶,趁某人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翻身一脚将人踢下了床,随后是漫天飞舞的衣物,伴随着一声怒吼:“聂彦希,你他妈大清早发什么情?”

可怜的聂彦希还不知所以的跌坐在地上,揉着发痛的肚子委屈的看着凌墨,可怜兮兮的喊道:“墨……人家好疼。”

凌墨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聂彦希一副受伤的表情得他肝疼,徒增一种罪恶感,好像大恶人是自己般。视线在他身上流转最后定在身下某个部位,哪里依然精神着,不禁脑门一热脸红了起来,低骂道:“真是禽/兽,只知道发//情。”

聂彦希随着他的目光心里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耳力又极佳自然听见那句话,低头望去,不由咂舌,是挺精神的。再看看凌墨,凌乱的形象像是被人虐了一番,染着红晕的脸颊和两只小耳朵特别可爱,美目一瞪,有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对,看在他眼里就是风-情万种。忽然,他觉得有一股火从里烧到外直冲着下身去了。聂彦希微眯着眼,心想难道是久了没有碰过女人,对着个好看的男人也能****?得找个时间解决下生理需要了。

“小墨墨,我以为经过昨晚那件事后你会对我的态度改观的。没想到你还是这么狠心,我知道你很疼,其实我也疼的,而且我还是伤员。你不要这样对我好不好?”某只狐狸眼角余光瞥向门边后,心下一算计,嚎得比死了三大姑七大婆还可怜。

凌墨在听见他那句“小墨墨”后禁不住一阵恶寒,昨晚那件事?那件事?难道是说得他的身世这件事?他承认比起聂彦希自己的确幸福很多,可是他怎么知道自己有那么一丁点儿心疼?自己的表情有那么明显?

凌墨在这边一副纠结的样子,殊不知门边还有一位呆掉的人。希哥说他很疼,什么很疼?听说每个人第一次都很疼,难道老大真的被希哥给……?这可是老大的初次啊!男男相配,天!这简直比被雷劈还要刺激啊!

“你闭嘴。昨晚的事我是很替你心疼难过的,但这完全是两码事啊!”凌墨没好气说到。

“你又凶我,你说过我可以把这里当成家的,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你还这样凶我。”聂彦希十分无辜的说道:“而且男人在早上很精神,这很正常嘛。”

凌墨愣住,无语到极点,这什么跟什么啊?卓岩抱着枕头彻底石化了,难道老大跟希哥真的那啥了?虽然他不排斥男男那啥的,但是这发展是不是太快了点?何况老大还有女朋友的,男女通吃吗?一个突如其来的枕头砸中了还在天马行空的某人,伴随着一道语气很不好的声音,“你还要在门边站多久?”

卓岩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捡起地上的枕头,悻悻说道:“我、我就听见楼上有声音,以为出了什么事。我保证,我、我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我不打扰你们了,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

“站住。”凌墨冷着脸出声道:“你看见什么了、听见什么了?”

“老大,我真的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就是知道了什么我发誓也绝不会说出去的。你们继续,我马上消失。”笑话,任谁撞破这种事都会不好意思的,何况老大脸皮那么薄,再不逃待会儿会死得很惨的。

好像被误会什么了,凌墨皱起的眉头又深一分,瞥了眼仍然坐在地上的聂彦希,漂亮的凤眸微微眯起,薄薄的唇角稍稍向上拉起,一副奸诈的样子。他有种不好的感觉,好像被这只狐狸算计了。

跨出门的卓岩突然又倒了回来,看着凌墨支支吾吾地说:“那个……那个老大,听说每个人的第一次那里都会、会很疼的,我想说家里好、好像有消炎的药,你要吗?”

消炎药?拿来干嘛?凌墨愣了愣,没反应过来,到时一旁的聂彦希听了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心下一合计,方才明白卓岩指的是什么,脸黑得快拧出水来。卓岩一看,形势不对,在凌墨发作前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溜了出去。

“滚。”听见砸在门上的响声和某人的怒吼,受惊的拍拍胸脯,还好跑得快。随后,屋内又传出一声怒吼,“聂彦希,你******也给我滚出去。”这个早晨,注定不会太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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