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手中的细沙一样,无论你怎么抓也都不能阻止它的流逝,一转眼,雪花已经在浩瀚的天空上开始了翩翩的舞姿,有的盘旋,有的飘荡,时而妩媚,时而婀娜。
皑皑的白雪覆盖了整个将北镇,一切都是雪白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洁白没有遐思,雪软绵绵的,庆忌和苏阳用脚踩在上面,清晰的可以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放佛是动听的音律在耳边轻轻地环绕。
“你看雪多美啊!”苏阳撒娇的说。
“恩,是挺美的。”庆忌淡淡的说。
这是许沫进去以后迎来的第一个冬天,庆忌手里拎着一个三角兜子,里面是母亲做的棉裤和棉衣,庆忌知道冬天的牢里一定会很冰冷,这是给许大哥带的。
监狱的管理员早就已经跟庆忌很熟悉了,因为逢年过节的时候庆忌一定会来探望许沫。
庆忌将三角兜子交给了监狱的管理员,管理员打开兜子,在里面翻了几遍,仔细的进行了检查,没有坚硬的器具。
“还是按照老规矩办呗!”监狱的管理员说。
“还是老规矩吧!”庆忌无奈的又摇了摇头。
什么事老规矩,并不是监狱里面黑暗的规矩,只是庆忌跟许沫的规矩,虽然自从许沫进去之后,庆忌一直隔三差五的来探望他,但是许沫从来没同意过探视,所以庆忌根本没见过许沫,更别说说上一句话,每次只是由监狱的管理员将东西转交给许沫。
离开监狱之后,庆忌挽着苏阳的手,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自从庆忌住院以后,苏阳就已经在心里默默的选择了庆忌,因为她知道失去庆忌一刹那时自己的痛苦,而庆忌宽厚的肩膀,也变得坚实了许多,心智正逐渐的走向成熟。
吴京昊、南林、余景涛已经初中毕业了,在升学的考试中只有余景涛比较出息的考入了兴南区的第四高中,吴京昊和南林以遗憾的成绩,纷纷的走上了辍学之路。
离开学校以后,吴京昊和南林两个人合伙在将北镇上开了一家老吉祥涮肉店,店铺的生意还算不错,尤其是在冬天的这段时间,吃着热腾腾的羊肉,给人一股温暖的感觉。别看年龄都不大,两个人却早早的走上了创业的道路,成为了小资的老板。
庆忌把苏阳送回家之后就直奔吴京昊和南林合开的涮肉店了,他们已经约好了,为刚刚放假回来的余景涛接风洗尘。
一开门,吴京昊、杨超、向泽、任岩、小田、南林、原野、于景涛他们都已经到了。
“怎么样九哥,看到许大哥了吗?”杨超关切的问。
“没有。”庆忌摇了摇头。
“先别说这些了,今天景涛回来,咱哥们也好久没聚了,大家一起好好的喝一下。”吴京昊举起酒杯说。
大家一起举起酒杯,畅饮着杯中的美酒,兄弟的情谊回荡在整个酒桌。
酒过三巡,饭过五味,大家都有了几分的醉意。
“我说景涛,今天咋这么深沉呢?一句话都不说,还是跟咱么哥们好久不见了,装生疏啊!”杨超端起酒杯,红着脸蛋对余景涛说。
“没,没什么事,来干杯!余景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虽然余景涛没有说什么,但是绝逃不过过庆忌的眼睛,他在余景涛的眼神里察觉出了一丝的一样,瞳孔的放大与收缩,让庆忌知道,他心中一定有什么事。
砰地一声,窗户上的玻璃被击的粉碎,一块半截的砖头飞了进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几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接着一起冲出了饭店。
外面空空的,只有还在天空中跳舞的白雪公主,一个人也没有。
“******,有种砸,就有种出来。”吴京昊喊了一声。
没有人回应,声音被呼啸的北风吞噬的没有意思的余音。
几个人一起回到了屋里,寒冷的北风,顺着被击碎的窟窿吹进了屋里,火锅里烧沸出来的水蒸气被吹得四散逃离。
“不好意思了各位,今天算我请客,让各位受惊吓了。”吴京昊对饭店另一桌上的两男两女说。
几个月的生意生涯让吴京昊也变得耐住了性子,毕竟自己开的是买卖,挣的是人民币。
借着冷风几个人的酒气也渐渐的散去,清醒的头脑在一起占据的新的高地。
南林先是找来了塑料布,几个人一起把玻璃上的窟窿封了起来。
“操******,肯定是李庆找人干的。”吴京昊骂着。
“怎么回事?”庆忌问到。
“前几天,李庆带了几个人来吃饭,奶奶的,我一看他就来气,故意在火锅里加了点巴豆,让这个****的泄泻火气。第二天他带人来找我要医药费,我也没给他,没想到给我来阴招。”吴京昊骂着。
“走我们去灭了李庆。”杨超喊着。
“好,我也正想为许哥报仇呢!咱么这十字会一直就只是有个名字,还没干过什么大事呢!”庆忌点头的说。
见庆忌都发了话,大家一起喊着,我们一起去灭了李庆,大家一口同声的喊着。
热血的青年就是这样疯狂,豪情的男儿,也就是这样的激荡,庆忌也因马上与李庆的交战后,从此真正的踏上了江湖这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