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李庆离开之后,杨超并没有继续跟下去,而是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跑到了将北医院,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跟庆忌说了一遍,庆忌听完之后低头沉思着,大脑在飞快的运转着。
庆忌之所以能当上十字会的老大并不只是一时的侥幸,遇事冷静的头脑和天生附带的领袖气质都是他得天独厚的天命。当然吴京昊的推举,也是他上位的主要因素,因为吴京昊在学校的地位是无可厚非的,他推举的人别人当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吴京昊是个很讲究的人,他很感激庆忌救了自己的母亲,而且庆忌身上附带着的那种气质将他深深的征服了。
当庆忌将自己按倒在地的时候,吴京昊就已经知道自己完全不可能战胜面前的这个人,所以他死心塌地的愿意支持庆忌,原意将本来就应该属于自己的地位让给这个比自己小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说李庆跟赵军勾结一起设计陷害许大哥?”庆忌思考之后看着杨超说。
“我觉得应该是,要不然李庆不可能去找哥哥他们从前的死对头啊!我在窗户外还看见赵军给了李庆一把猎枪。”杨超说。
“那我们还不赶紧去把事情告诉许大哥。”向泽急切的说。
“好你们两个快去找许大哥,把事情告诉他。”庆忌说。
有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天生的命运不是谁能任意更改的,杨超向泽和其他的六位堂主找遍了整个镇子也没有发现许沫的踪迹,根本没来得急把李庆的轨迹转告给许沫。
许沫早已经在太阳没落山之前,悄悄的翻过了靠山,潜伏在了刀疤货站的后面,李庆也没能找到许沫,但是意识里李庆知道许沫快要动手了,他通过李虎在刀疤的小弟都离开之后,早早的藏在了李虎的房间里,在李虎的房间里李庆紧张的握着手里的猎枪,等待许沫的出现。
隔壁的房间里,刀疤却很是逍遥,他用肥大的双手,抚摸着女人修长的大腿,这个女人是李虎特意在镇上花了大价钱给刀疤带回来的。刀疤好久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女人趴在刀疤身上,用白嫩细长的手指轻轻的点在刀疤身上蜈蚣一样的一条伤疤,从这头轻轻的抚摸到那头。
刀疤感觉身上就像爬满了小虫子一样,酥酥的痒痒的。他再也忍不住了,他用力的翻过身,将女人压在身下,女人用樱桃一般的小嘴轻轻的对刀疤吹着香气,刀疤咽了口中快速分泌出来的唾液,将自己的嘴唇包裹住女人的樱桃小口,两个人先是一番激烈的唇枪舌战,
接着就是在床上翻云覆雨的连番作战。
激情之后,刀疤用舌头轻舔着女人高潮之后****中间的渗出汗水,心里的****在此时得到了充分的满足,完全不知自己已经离死亡的边境只剩下了短暂的距离。
靠山村的夜色格外的宁静,月光像丝纱一样笼罩着整个夜晚,许沫翻过后院的院墙,绕到前门,轻而易举的进了刀疤的屋里。
刀疤晚上睡觉一般都不会锁门,也就是他这个习惯让他遗恨终生,在数次的激情之后,刀疤早就软的像一滩污泥一样,猥琐的跟女人躺在床上,连许沫进来都没有发觉。
许沫看着两具走肉一般的身体,扭曲的躺在床上。心里顿时感觉到一阵恶心。他用猎枪顶着正做着美梦的刀疤。
刀疤直觉得脑袋上一阵凉意,从睡梦中醒来,缓缓的睁开双眼。当看到眼前用枪指着自己额头的许沫时,他再也不在朦胧,浑身的冷汗瞬时间阴湿了身下的被褥,精神高度的紧张起来。
“啊!救命啊!”女人睁开双睛,惊恐的叫着。
“再他妈吱声,我崩了你。”许沫冲着女人说。
女人望着许沫血红的眼睛,迅速的闭上了长大的嘴巴,浑身颤抖着,再也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有种你就崩了我,老子今天认栽了。”刀疤咬着牙说。
刀疤毕竟是经历过风浪的人物,当他踏足社会的时候,就早就已经为死亡做好了准备。
女人的尖叫声,惊醒了紧张中睡着的李庆和李虎。李庆起身拎起枪冲出了李虎的房间,悄悄地背身站在刀疤的房门外面。而李虎并没有离开房间,因为他知道李庆的计划,隐蔽起来,才是他现在最好的选择。
院子里的狗并没有起来叫唤,因为它已经在吃过李虎准备的带有安眠药的美餐之后,熟睡在了院子的狗窝里。但是狗的意识非常的混沌,但是嗅觉却格外的灵敏,他能闻得出空气中紧张的气氛,忠诚的品格,让他恢复了那么一丝的神智,它知道主人有危险了,它想保护主人,但是却怎么也站不起身来,只能低低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少他妈跟我装英雄,我不发威,你是不是当我是吃素的。”许沫蜷缩回了手指,刀疤清晰的能看到扳机已经过半的行程。
在死亡面前,任何人都无法掩盖心灵的恐惧,更别说现在血肉之躯的刀疤,他曾多少次的想象过自己死亡的情形,都没有过恐惧,但是现在真正要面临死亡的时候,无情的恐惧却又彻彻底底的出卖了他。
也许换做别人,他不会害怕什么,但是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是许沫,他知道许沫是个什么事都能干出来的人。
刀疤现在什么都有,他拥有金钱,也用金钱拥有了女人,在村上生活是那么的奢华逍遥,安逸的生活让他对死亡更加的恐惧,他后悔自己因为一时的狂傲犯下的过失行为,后悔自己迈入江湖这个残酷的圈子。
“许哥,求你放过我一次,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这次。”刀疤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恐惧的眼泪,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豪气,苦苦的哀求着许沫。
其实许沫根本就没想要真的开枪打死刀疤,毕竟杀人可是要犯法的,谁也不想。
“不想死就跪下叫爷爷。”许沫冲着刀疤说,又反胃的吐了口吐沫。
见许沫给了自己求生的机会,刀疤哪能放过,赶紧下床,跪在了地上,扣着头连连的对比自己还小的许沫叫着爷爷,在他的眼里看到了生命的曙光。
上天总是跟求生的人开着死亡的玩笑,当你觉得生的时候死神却又会无情的向你伸出双手,这个死神就是门外站着的李庆。
李庆觉得时机刚刚好,他一脚踢开门,对着跪在地上的刀疤就是一枪,回手又给了床上惊恐的女人一枪,两声的枪响,回荡在整个靠山村,随之的是两具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纷纷倒在了血泊当中,他们对于生命的渴望瞬间破灭在李庆枪口里冒出的黑烟当中。
死亡是绝对无法逃避的。刀疤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连声都没有就这样的离开了奋斗半生换来的奢华生活,他遗恨的睁着双眼,不能瞑目。
不知道人死后,会不会像电视里说的那样轮回转世。刀疤和女人一起离开了,也许会一起的轮回转世再做鸳鸯,但是现在他们永远的在一个黑暗的无声的地方长眠,离开了留恋的人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