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踏进了江湖,你就彻彻底底的成为了一个江湖人,真正的退出江湖,只是我们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金盆洗手的小儿把戏罢了。
曾经的许沫也真的很想做一个平平淡淡的人,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但是现实却是残酷的将梦想击倒,把许沫拉进了仇恨的无底深渊。
许沫很晚才回到台球厅,等他回去的时候,向泽、吴京昊和南林三人已经相互搀扶着去了镇上的医院。
许沫在一片狼藉的台球厅收款桌上发现一张字条,上面写着:“许大哥,刀疤带人来捣乱了,我们被打了,先去镇上的将北医院了。向泽。”
将北医院就是庆忌住院的地方,镇上的私家小诊所挺多,但是像模像样的医院就只有将北医院这一家。
许沫来不及理会被砸的台球厅,出门骑上自行车就直奔离台球厅大概两公里左右的将北医院,一路上许沫较劲脑筋左思右想,自己一直在将北镇上,怎么也想不透自己跟刀疤哪里有过节。
三个人都没受什么大伤,最重的就是向泽,他的头被木头方子打了一条大概3厘米长的口子。这点小伤,值班大夫根本就不当回事,说缝几针消消炎就行,没有什么大碍。
向泽就是不让直接缝,非要把头发剃光才肯缝针,最后大夫着急去睡觉,拗不过向泽,就用医用的剪刀胡乱的给向泽剪了头发,大夫的技术确实不怎么样,剪的长一块短一块,跟狗啃的差不多。
剪完头后,给向泽缝了7针,又在向泽的伤口处垫了块医用的纱布,再给头上套一块纱网包裹起来固定住纱布。
“看这不是挺好的吗!还省了剪头的钱。”向泽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
吴京昊和南林早就已经笑得不行了,吴京昊岔气的说:“我真是受不了你了,咱么正好去看看庆忌。”
庆忌就住在二楼的单间205病房,现在住单间病房不是件容易的事,那时候也一样,平民可能很难,但是杨超求了他的父亲,他父亲是镇上的会计,只需要简单的一句话就可以做到。
向泽、吴京昊和南林三个人轻轻的迈着步子上了二楼,毕竟时间已经很晚了,他们怕吵醒其他的病人,但是却不怕吵醒庆忌的好觉。
许沫来到医院在大厅里找了一圈没有发现他们,就猜到他们一定是去了庆忌的病房,还没进门就听到几个人嬉笑的声音。
“许大哥,你也来了。向泽他们正跟我学刚才台球厅的事呢!”庆忌对刚推门进来的许沫说。
“你们没事吧!。”许沫关切的说。(其实当时许沫也是强忍着的,因为向泽的头型实在是太特别了。)
“我们没事,就是心里憋了一口气,对了,刀疤还说他要找李大哥。”向泽说。
“刀疤,又是刀疤,看我怎么收拾他,他找李庆,找李庆做什么。”许沫说。
“我也不知道他找李大哥做什么,对不起啊!许大哥,我记得你说的可能就是这个人打的庆忌,我就没忍住动了手,还把台球厅都砸坏了。”向泽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人没事就好,这事还没完,我一定会给你们报仇的。”许沫说。
当……当……当……。急促的敲门声。
“还真让我找到你们。”李庆推开门说。
几个人都愣愣的望着李庆,不是因为他们不认识李庆,只是他们真的很久没见到李庆了。
“这段时间你去哪了,刀疤为什么找你。”许沫问。
“我去靠上村的亲亲家串门去了,回来时正好路过村口,听见刀疤在院子里喝酒说他来镇上把庆忌给收拾了,我就一怒抄起他桌子上的酒瓶子给了他一下,然后骑着他的摩托车跑了回来。”李庆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眨一眨的,脑子里在飞快的转着圈。
“真的是刀疤打的我,现又砸了许大哥的台球厅,难道我得罪过他吗?庆忌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他还砸了二哥的台球厅,我一定不能饶过他,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了。”李庆掰着手指噶本噶本的作响。
“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你们的伤好了,我们就去收拾了刀疤。”许沫强压着心中怒火说。
几个人一致的点着头,表示同意。(只有庆忌在心里犯着嘀咕,因为他总觉得李庆哪里不对劲,具体是哪里不对,又一时说不出来。)
真正的兄弟就是这样,其实许沫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他并不想让庆忌他们插手这件事,因为他们还是学生,他不想庆忌他们走自己曾经的老路,而且他喜欢一个人解决事情。
这就是真正的兄弟,只为自己身边的人考虑,却不为自己着想。但是身边的人真的都是自己的兄弟吗?还是那些虚情假意的狐朋狗友。
此时的李庆在心里偷偷的笑着,跟许沫这么多年的交情,他已经非常的了解许沫了,他早已看透了许沫的心思,现在的每一步都按照他邪恶的计划发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