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是啊!当你什么也不是的时候,你对所有人都是无所谓,所有人对你也都是无所谓。但真当你混出个样来的时候,你却成了所有人的眼中钉了。
“我说李庆老弟,这镇里面大好的日子你不过,跑我们这山边子来干啥啊!不过你只要在这一天,大哥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刀疤用大手拍着肚子,面带讽刺的说。
“哎,兄弟,我真是一言难尽啊!”说着李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又抽了口烟,运了口痰,吐在了地上。
“老弟,啥事你就说吧!还没有人了呢!大哥我给你撑腰。”刀疤吐着满嘴的酒气。
刀疤原名叫李龙,二十几岁的时候就是镇东靠山村的一个地痞。说是地痞却是也有几分能耐,刀疤这个名字就是他最真实的写照。这个人基本上每次打仗,都会在身上留下点伤。虽然每次基本上都是打不过人家,但是却有种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精神。别看经常挂彩,却也是硬生生的出了名气,身上留下十多处刀伤。只要喝酒的时候,就喜欢光着膀子,漏出身上的刀疤,那些刀疤就像红蜈蚣一样趴在身上,也确实有几分霸气,道上的人也就习惯了叫他刀疤。
改革以开放,这经济也就慢慢的发展了起来,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家伙名正言顺的霸占了村里的几件废屋,在山边开了个货运的站点,冠冕堂皇的坐上了物流的交椅。别看这么个小村子,他却富得留起了油,连村长也跟他称兄道弟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李庆把事情从头到尾添油加醋的给刀疤说了一遍。
“你说说,我一天天的帮我那三弟照看台球厅。拿些钱花花都得受窝囊气,竟然连学校的学生都骑在了我的头上完全忘了当初我们出生入死的日子,胳膊肘子往外拐。真他妈想念我大哥啊!”李庆抱怨的接着说。
“老弟,别看哥哥我不再镇子里,照样能帮你出气。明天哥哥我就给你收拾了他们。”刀疤,拍着胸脯。
酒是粮食精啊!一顿不喝就难受。喝完了就不知天高地厚,不知自己有几分能耐了。中国的酒桌文化就是这样,有些事清醒了办不成,就只能借着酒气,两个人讲讲义气,而他们现在讲的义气就像浑身的臭汗,酸里面带着恶臭。因为这只是李庆借到杀人的第一个节奏。
学校还有十多天就要期末考试了。庆忌是个勤奋好学的人,学习成绩不能说是最好,但是一直排在班级的前几名当中。
快要考试这段时间他很少出来活动。整天的忙着学习,他知道,自己不能对不起父母,更加不能对不起自己。
因为庆忌学习好,苏阳每天都缠着他。让庆忌给她补习功课,庆忌当然不能推却。基本上一有空闲时间,就会跟苏阳在一起,两个人基本上每天都是形影不离。
今天天气是格外的清爽,放学的路上庆忌和苏阳早已坠入了爱情硕大的伊甸园里,只能听见他们谈天说地的笑声和家贼唧唧喳喳的声音。
还没出学校多远,庆忌他俩就被一群人拦住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靠山村的刀疤,还带着十几个小弟手里都拿着棍棒。(刀疤其实也不愿意惹这番事,毕竟现在的自己有钱有势,逍遥的日子格外的滋润,可是自己昨天酒后说了的话,社会人啊!干什么都得对的起自己这张脸啊!)
庆忌刚要问什么,还没等开口,这一群人就冲了过来,对着庆忌就是棍棒交加。
来着不善啊!长时间的锻炼和经验让庆忌的身手格外的敏捷,他迅速的用一只手抗住对方耳朵袭击,用另一只手拦在身后,然后大声的喊着,有什么事跟我说,不关女人的事。
刀疤这些人别看都是混则,但是在道上的规矩,一般人是不会打女人的,传了出去还怎么见人,祸不及家人,动不得女人。一个小弟上来把苏阳拉到了一边。
这些庆忌可就惨了,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承载着对方猛烈的袭击。
庆忌根本不能还手,他也没有还手的机会。即使在厉害的角色也一样没有办法,何况他现在还只是一个学生。
“好了,都住手吧!别闹出人命来。“刀疤大声的喝令打的正欢的小弟们。
小弟们都收了手,然后刀疤弯下身对倒在地上的庆忌说:“这次就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长个记性。”
庆忌的一口鲜血夹杂着吐沫星子,直吐在了刀疤的脸上。接着又是刀疤气愤的两脚,他们扬长而去的背影和刺耳的笑声。
苏阳以前看得都是学校里小打小闹的,哪见过这种场面,见打庆忌的一群人扬长而去。她抱着庆忌,声嘶力竭的哭着。
庆忌对着苏阳努力的微笑了一下,然后就昏死了过去。
苏阳紧紧的抱着庆忌,那种心灵的剧痛没有任何人可以理解,甚至于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做,只是一味的哭,声嘶力竭的喊着:“庆忌,我爱你,你不可以离开我。”
还好余景涛和杨超及时经过,把庆忌送到了医院,要不庆忌估计失血过多,流也得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