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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小说(6)

我不时地看看时间,又看看大门。除却大美人所在的那个区域,咖啡店里的一切都死气沉沉。大美人一会儿托着腮,一会儿抿一小口咖啡,一会儿皱起眉头,一会儿低下头来似乎在偷笑。所有的表情和动作都那么细微,让我怀疑是不是我自己想象出的动静。

真正的幻觉出现在三点四十五分。咖啡店里低矮的屋顶和黄灿灿的光线,把咖啡味、奶精味、人声、搅拌机声、人体温度、热饮的滚烫温度……通通挤压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头顶蒸腾的热气,在棒球帽里翻滚着散不出去。喝了半杯的卡布奇诺下去,甜得让喉咙纠结在一起。我再一次看看手机上的时间,三点四十五分。大美人到底在等谁,已经干坐了一个多小时,我已经开始焦躁不安。

当我再望向大美人的时候,她的对面隐约出现了一个人。透过朦胧的黄色灯光,那个像雾气一样的人形与大美人相对而坐。我把手指插进棒球帽里,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眼睛使劲地睁了睁。那里的确坐着一个类似于投影在烟雾里的人影。但是,那是男是女,是年轻是衰老,一概无法确定。

我头痛得厉害,眼睛酸胀得快要瞎掉似的。这样的状态绝对不再适合跟踪。我急匆匆地付了咖啡钱,跌跌撞撞地往自己家赶。倒头趴在床上,我觉得我已经距离答案不再遥远了。

晚上,我打电话给大美人,骗她说临时去外地出差几天,下个星期回来。

“哦,知道了。”大美人用微笑的声音回答。

我不能确定没有人陪伴的晚上,大美人是不是像我在的时候那样,侧靠在长沙发上看书,或者被民谣之类的音乐弄得泪眼婆娑。我不在,自然不会有人陪她下棋打牌,陪她聊天说笑,那么她会做些什么呢?

接下来的五天,我觉得自己无时无刻不在想念着大美人,这样的情绪弄得我异常慌张。我在深夜的时候,还是无法入睡,觉得自己像个不负责任的家长,把一个弱小的婴儿丢弃在荒野。大美人有一副世俗看来绝美的容貌,任凭谁得到都可以将此作为优势和武器,发挥出作用。但是大美人自己却不懂得它的用途,她活在一个独立而仅从缝隙才可以与外界相连的世界中。那里的美丽是理所当然的、顺理成章的,缺乏丑恶,而自成一体。我理解得有些模糊,并不能窥探那里到底是脆弱得不堪一击,还是稳固得牢不可破。

夜里一点,我拨通了孟海蜀的电话。

“喂——”孟海蜀拖长了声音,身后嘈杂声不断,似乎是在哪儿吃消夜。

“孟处,你朋友怎么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啊。”一个女人的说笑声从听筒里传出。

孟处?我愣了愣,孟海蜀不过是个科长罢了。脑袋转了个弯才想到,这大概是情人间玩笑。

我突然意识到,孟海蜀移情于这个女人,是因为她给了他大美人所没有的现实感。大美人不会和孟海蜀谈论关于仕途、政治、靠山、背景、阴谋、手腕、情色等所有的话题,她就是个活在梦中,混沌于一切的孩子,这让她即使拥有着美貌,却还是在与这个女人的较量中输得一败涂地。何况她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正站在天平的一侧,而另一侧是一个她从未见过的女人。

“喂喂,在听吗?”孟海蜀在电话里叫着。

“哦,嗯,在的。”

“有什么情况吗?你那里怎样?”

“挺好的啊,就是这两天出差,也没在你们家,汇报下。”

“反正一切正常吧。”

“正常,”我突然决定不向孟海蜀说出实情,“信我偷看了,就是她女朋友写给她的。说自己怀孕了、婆婆怎么讨厌了、婴儿东西有多贵了,絮絮叨叨的事,正常得很。”

“哦,那就好那就好。”

“你那边怎样?”我问道。

“我这边啊,哈哈哈,也很正常,”孟海蜀的笑声带着刻意的放荡,“我们啊,我们正常得如漆似胶,哈哈哈哈……”

我猛地挂断了电话,对孟海蜀产生出一股从未出现过的愤恨。我不知道该把自己放在何种立场。我是孟海蜀的好朋友,也是一个男人,该明白的事情也都明白,却从心底迸发出想要拥有大美人的渴望。我觉得这是冲动的情感,可能包含有同情、保护弱小、对另一种世界的痴迷,和充沛的情欲。但我确确实实感到了迷惑。

这天下班后,几个同事约了一起去吃烧烤。我一杯杯地给自己倒酒,觉得一停下喝酒身体就会干裂开来。同事说的笑话,听起来那么好笑,就连办公室的大妈主任,也变得苗条动人起来。我对同事们说,我马上要结婚了,我要娶个你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的那么美的美女。同事们起哄地恭喜我,我就兴奋地和每个人干杯。有人打听细节,什么人啊,在哪里上班,手机里有没有照片啊,我一概置之不理,只顾和他们干杯。我的回避起到了高深莫测的效果。哄闹到晚上十点,大家才打着嗝地散去。

我不想回家,我想念一个人,有一种钻心的灼烧感把我折腾得想立刻抱住什么痛哭。三十多年来我没有出现过巨大的情绪不稳定,不会有人有的,孟海蜀没有、大美人没有,谁也不会像我这样难以自控。我告诉自己,我只不过是喝多了,也许是喝得不够。我目前最应该的是喝得不省人事,然后被同事抬回家睡上一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孟海蜀家的门口。

我砰砰砰地敲门,很快大美人穿着一件浅蓝色的浴袍,头发湿嗒嗒地飘散在肩上打开了门。看到大美人的那一刻,我就像看到了心灵的救赎,我想紧紧地抱住她,想抚摸她身上的皮肤,想把脸蒙在她湿漉漉的头发上,想把她按到在床上。

我绕过大美人的身体,对自己气愤不已,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我让自己一动不动,就连嘴巴也不可以张开,否则我会告诉大美人,孟海蜀对她的背叛,会向她求爱,甚至会希望她赶紧和孟海蜀离婚,然后和我结婚。

屋子里没有一点儿声音,大美人睁大眼睛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也许被我脏乱的模样和气鼓鼓的样子吓到,或者她还没有从她那个幻境般的世界里走出来。

寂静持续了很长时间,突然一声电话铃声把我们俩同时惊得一颤。

大美人接起电话:“嗯?对,什么?医院?孟海蜀出车祸了?你……”

我突然发现大美人的表情僵硬起来,我支撑着站起身,一把抢下大美人手里的听筒。

“你谁啊?诈骗吧?”我想着正好找个人来给我骂上一顿,发发闷气。

“是真的,我是他同事,我们现在在120车上,马上去仁德医院,我没有骗人,孟海蜀被撞得很严重,你们赶快过来吧。”电话那头的女人急促地说。

我认得这个声音,就是调笑着喊孟海蜀孟处的女人,一定不会错,是真的出事了。

我挂断电话,催促着大美人说:“快换衣服,我们马上去仁德医院,不是诈骗电话,快,你快点儿。”突然间,我的酒劲醒过来大半,“我先下楼拦车,你换好了赶紧下来。”

“孟海蜀真的出事了?”大美人眼睛闪烁着望着我。

“已经在救护车上了,马上就能到医院,应该不会有事的。”

“嗯。”大美人点点头,转身跑进房间。

我们坐在出租车的后座上,明显地感觉到时间在嗖嗖地流淌。大美人挺直背脊,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

距离东郊的仁德医院还有半小时的路程,我在折磨人的冷场中,终于问出了我特别想知道的问题,我装作轻描淡写地说,“你是不是给自己写信?”

“嗯?”大美人细致的脸庞转向我,“你怎么知道?你偷看了我的信?”

“嗯。真的很抱歉,我实在好奇。”

“你怎么知道是我写给我的?”

“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的。和你书桌上同样的笔,同样的信纸。也许仔细看还能在干净的信纸上发现笔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没有朋友。”大美人的脸忽然间红了。

“你应该很容易交到朋友啊?”

“但就是没有,我不知道为什么。”大美人轻轻地说,一股莫名的惆怅充满了后座小小的空间,我觉得大美人在连声叹息,而对于我偷看她信的事,似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接着又是无尽的沉默。酒劲过后的清醒,比任何时候的清醒都要让人惊讶。在刚接到孟海蜀出车祸的那个瞬间,我激动地觉得,这是上天为我做的绝妙安排。孟海蜀死掉,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大美人娶来,可以为所欲为地摸她、吻她、按倒她。我们可以在每天晚上像神仙眷侣一样地关闭在一个独立的空间。如果孟海蜀没有死,我要当着大美人的面,告诉孟海蜀,既然你已经另有新欢,就把大美人给我,我会好好照顾她,照顾得比你好一千倍。

越接近医院,我的头脑就越加清醒。我渐渐觉察到,我身边的这个女人,我可能永远也不能得到。在咖啡店的时候,我看见了她和她自己在约会,她是缥缈的,一个坐在她对面缥缈的她。而她的身体不过是她映射在现实中的一个影像。她们无法合二为一,她们处在不同的时空。无论如何,我能得到的都不会是一个完整的大美人。

换个角度讲,我或许并不愿意拥有这样一个妻子。她不能和我很好的沟通,不谙世事,孤立在一个进不去出不来的封闭环境。长久以往,我会感到孤独感到凄冷,甚至是她就在我的旁边。

但是,我又是那么想抱住她,除却男人的情欲,她的细弱纤敏和迷蒙摇晃,又让我发自心底的渴求和痛苦。

一个没有任何秘密的美丽女人,一个像白纸一样的大美人,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啊。我被矛盾的碰撞摔打得四分五裂,我还在犹豫着恍惚着,医院已经近在眼前。

美丽的心情

文/杨莎妮

宾馆的咖啡厅带着让人难以控制的寂寥,身穿制服窄裙的服务生依靠在柜台旁,压制住即将出口的哈欠。光线过于昏暗,照在我一百五十斤的身体上,不知是否能让我看起来苗条一些。可是现在这个时候,又有什么关系呢。分手是我提出的,张韵既不可能像电视剧里的痴情男那样拉扯着我的黑色连衣裙,含着眼泪挽留我,我也下定决心,这次说什么也不回头。

想着我们的关系,总是不那么痛快。源于什么样的心理,我自己自然一清二楚。我承认我是个自卑到了每个细胞的女人,就像生来没有脊椎的蚯蚓,生来没有一样是可以算得上不错、还行或还好的。也有长得难看的胖子,却可以笑呵呵乐颠颠地与人谈话聊天,而我使出浑身解数也做不到。

一个高大的男人迈着每一步相差值为零的步伐跨进了咖啡厅。服务生像被烫了下似的,站直了身体。男人来到靠窗的位子坐下,与我相隔一张桌子。他左右互换了几次长腿上下的位置,低矮的咖啡桌椅,对于他的长腿来说不那么协调。整体氛围和咖啡的香气却配合得无懈可击。昏暗的室内光线,与窗口射进的自然光,交汇在他脸上。立体的部分更加立体,皮肤的紧绷质感也显露无遗。

“先生点点儿什么?”服务生嗲声嗲气地问。

男人抬起头,露出微敞开的领口处的喉结,轻声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但他喉结的细小滚动,像调皮的小动物似的,惹得我浑身痒酥酥。他望向窗外,我跟随他的视线,发现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也许我已经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很久。我又拿出手机,拨给我的好朋友。“你到底什么时候过来啊?”

“不过去行不行啊,又下雨了,一会儿我还要去接小孩儿,坐也坐不了一小会儿。再说了,你们分手又不是一次两次了,没什么大错,你就原谅他好了。我这儿还烫着衣服呢,烫完这一堆还要不少时间。今天是真的过不去了。”女友语速很快地说。

“你怎么这样啊,我很难过的。”

“好了好了,别怪我了。改天请你吃自助餐,今天就算了吧。不生气了,嗯。我也好,张韵也好,都没坏心的,别多想了。”

“哼,算了,不过来算了。我自己看帅哥。”

“看吧看吧,把我那份也看了。不说了,拜拜。”女友挂了电话。

男人托腮盯着窗外,像古罗马雕塑似的固定在空气中,直到服务生端来咖啡。男人扭转脖子,颈部的软骨修长地凸现,像包裹在锻质伞面下的碳纤维伞架。他用明亮的眼睛微笑着向服务生点了点头。彬彬有礼的态度,使得千年不露表情的服务生,也跟着微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又被美色吸引了。有多少次希望自己是男人,即使是长相丑陋的男人也可以向美女搭讪,而女人,特别是相貌不那么顺眼的女人,从来就没有向男人搭讪的权利与先例。当听别人说起被搭讪的经历的时候,自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翻滚。因为没有过,因为无法尝试,因为除了我,似乎谁都可以追求幸福。

男人苦苦等待——也许不那么辛苦,没有赘肉地闲适地坐着——的人终于出现了。一个瘦得有些离奇的,也许只是对于我来说太瘦了的漂亮女人出现在门口。一身水绿色的套装。无袖的背心式上衣,腰部以下裁剪出微微起伏的荷叶边。膝盖位置长短的裤子,刚好露出雪白笔直的小腿。宝蓝色的平底鞋与宝蓝色的小皮包相映成辉,优雅舒适的微笑和松松挽起的卷发,像只出生不久的波斯猫。

她自然地坐到男人对面,轻声地与之交谈。谈话内容被咖啡厅厚实的地毯与沙沙的雨水吸走。我多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啊,我想知道这么漂亮的人是不是在用地球上的语言说话。无论如何,我和他们都不是同一个物种。对他们既不是羡慕,也非嫉妒,只是单纯的好奇。我如果是他,或者是她,会过着一种怎样的生活呢?漂亮的人的漂亮生活。

回家的路上,雨越下越小,逐渐停止。空气中带着除草机刚刚修剪过草地的浓烈草汁味,侵入鼻腔使得街道的景色清透得像锐化处理过的相片。夏天果然是最美的季节,裙裾飘飘,肤色尽显,连呼吸都带着色彩,把城市装点得五彩缤纷。

我停在商场外的橱窗跟前,仰视着塑料模特怪诞的脸孔与身上薄纱裙所形成的剧烈反差。想象着自己有如站在蒂凡尼橱窗前的奥黛丽·赫本,纤细的手臂和精致的下颌,然而什么都与之不同,只有连衣裙都是黑色。但我的连衣裙彻底没有腰身,而除了黑色,我还敢穿什么颜色的连衣裙呢。看着橱窗玻璃上,自己臃肿身体的倒影,叹了口气,转身继续低头走路。

面包房又烤好了一炉饱满的黄油面包。如果说鼻子灵敏也算是优点的话,我想我更适合做一条警犬。而这唯一的优点和我肥胖的身材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酥脆层次丰富的拿破仑蛋糕、清爽而富有弹性的天使蛋糕、蓬松柔嫩的海绵蛋糕、浓郁到极致的芝士蛋糕,还有非常适合现在,沁凉滑嫩的慕斯蛋糕,含在嘴里让凉意丝丝化开至喉咙。我咽下一口唾沫,默默地逃离这被层层香气包围的面包房,方圆几百米都不是我应该久留的地方。

可为什么有的人,爱甜品,却还是可以保持住好看的身材。就像轩辕轼。多可爱的名字,就像坐在面包车上的树袋熊。可是他一辆车也没有,连自行车也没有一辆。不过真的超帅,是我认识的男孩儿里最帅的一个,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轩辕轼,身体自发地微微颤动。太多美好的事物在我眼前晃啊晃啊,这也包括轩辕轼带给我的美好的性爱感觉。他把厚厚的奶油涂抹到我的胸部和肚皮上,用凉凉的舌尖舔舐的样子和我身体的感受,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何必要忘记。不对不对,我甩甩脑袋,脸上的肥肉跟着摇晃了一下,也许还是忘记比较好。可是这又怎能说忘就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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