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只是在看南宫凌给他们看的地图,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眼神有些阴狠的白亦,此时该叫他清漪的。
他只是面色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三人,只待这一切解决,他便可以安然度过,只要这一切如他计划中进行,便一切安好。
出了南国皇宫,三人相伴便又回到了白亦的去处。奴儿始终心中只惦念着凤镜夜的事情,对白亦与南宫凌所说之事,早已不记挂在心上,凤镜夜如今也得了这解救之法,心上自然也愉悦了几分,只是方才见着白亦竟将奴儿引到南宫凌面前,他不禁有些心慌,奴儿是他的女人,他绝不容许任何男人侵占她。
三人各怀心事,回了白亦的住处,白亦却也不知从哪里竟端来了几盘小菜,菜色飘香。
奴儿看了看白亦,随即便同凤镜夜两人坐到桌前,吃下这临别的一餐饭。
桌上并无有人说话,心中却各自怀着心事。奴儿想要陪同凤镜夜一同前去西山,或许一路上还能有个照应,只是也不晓得凤镜夜可否愿意带上她。
而凤镜夜却在想将奴儿绑在自己的身边,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半步,怎的也不能让这两人有了可乘之机。
正在吃饭之间,却来了一个他们十分相熟的人物:桀
他依旧是一身黑衣,只是面上却比从前更加冷峻。奴儿才想开口问他身上的伤可好了些,可是他只是冷冷开口道:“主上让我来告诉你们,明日一早便可启程,由我护送你们到西山。”
说罢,桀转身便离开了白亦的宅院。
奴儿与凤镜夜面面相觑,原先只当桀是不辞而别,却怎的不想他竟然是回来了南国,可是为何又会重新成为南宫凌的下臣呢。
“你们不必担心,这厮虽然生性冷淡,不过却也是个忠主之人,我们只要安心上路便好了,其他的事情无需操心。”白亦只是放下碗筷,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诉说着的似乎不是他的事情。
凤镜夜只是冷哼一声:“谁可知你们心中安的什么祸心,或许你们本就是一伙的也不一定,想要骗我,做梦!”
白亦只是笑笑;“你何时才会学会真正的去相信一个人?”
凤镜夜只是撇过脸:“我的事,与你无关!”
白亦仍旧是一脸无害的表情:“这样便好,我一直都想着就在我这桃园里住下,并不想搀和你们之间的事情,既然你并不想我跟随,那么我便在这里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凤镜夜见他说中自己心中所想之事,不禁是有些讶异,但面上仍旧是冷冷的:“既然你胆小怕事,这件事情便交由我处理,将那男人一并打发了,这一次,我只要带着奴儿就好。”
白亦只是点点头,顺应了他的想法,而奴儿却是一脸茫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并不在乎她会成为他的累赘吗?
奴儿心上虽然这般想着,可是面上却并无异样,只是有些甜蜜的吃着碗里的饭,不知怎的,今儿个竟然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