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臣贼子,你可看好了,这是你们凤歌的皇帝,忤逆犯上,你们是想造反吗?”奴儿直视着那个表情狰狞的军官,一点胆怯之意也没有。
只是她才开口,凤镜夜便捂起了脸,这个女人,知不知道如今这个局势已经并非她所能掌控。皇帝,在这些人面前,还会管用吗?
那军官也只是嗤笑道:“皇上?你说的可是这个乱臣贼子,擅改先皇遗诏,不配做我凤歌皇帝!”
奴儿却依然面不改色,却轻笑道:“哦,是这样吗?”
那立在那位军官身边的一个年轻的男人自然的开口道:“自然是,先帝遗诏已经寻到,还会有假?”
那军官瞪了他一眼,他瑟缩着不敢回话,只低着头。
奴儿心里这才有了几分明白。凤歌先帝之下有十几位皇子,只是这大皇子叛乱,致使皇储里、、、皇储拟定一直到了先帝驾崩之时才口谕立凤镜夜为帝,如今却出现了一份遗诏,这些个所谓忠臣,定然相信那一纸空文上皇帝的传国玉玺,自然,凤镜夜皇帝的身份也会被人挤退下来。能做到这样的事情,这背后的黑手定然不简单,不过,她并不认为会是十七皇子凤安寒,若是他早就部署好一切,早在先帝驾崩之时就已经拿到,何必还要等到这个时候。
真正背后的策划者,只会是一个人,南宫云。奴儿之前说的那些,也不过是为了从他们口中得出这个消息,凤镜夜碍于情面不肯说来,那么便让她用这种方式明了一切,也未为不可。
“将军,有件事情,十七王爷难道没有告诉你吗?”奴儿故作深沉。
那男人果然上钩。
“什么?”他乖乖的接上奴儿的话,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奴儿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
“找到取信之人,便将那信找回来。”
奴儿只是试探,上次连凤安寒都亲自出马,自然是其中出了些什么差错,想必那封信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尽管她并未看出什么玄机,既然那十七皇子如此在意,那便以此相诱,也为桀准备些时间。
“信在你的身上?”那男人有些怀疑的质问道。
奴儿只是点点头。
那男人伸手出来,对奴儿命令道:“将信交出来!”
“若是我交出来,你会放了我们吗?”
那男人冷哼一声:“哼,乱臣贼子,理当以命谢罪!”
奴儿笑道:“那便是了,我给你是死,不给你也是死,那么你便杀了我吧,反正那封信,你是拿不到了。”
那男人间奴儿如此决绝,还是沉下心来问道:“那你要如何?”
“面见十七王爷,亲手将信交到他的手上,我才有一线生机。”
那男人只当是奴儿要求饶,便也只是想了一想,若是不答应她,她倒要玉石俱焚,到时不能复命,十七皇子定然不会饶过他们的,这一路上这么多人,想必看着这几人是没有问题的。便也是答应了奴儿的要求。
奴儿见他上钩,继续说道:“屋里还有个伤者,你们准备一辆马车,备我们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