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这样……”
她似乎感觉真的有个温热的物体,灵活的在她的嘴里搅动,让她快无法呼吸了。
她伸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感,双手却被钳制住。
她愈来愈觉得不对劲,梦境里的感受太真实……好像他就在这个房间里……就在她的床上!
“不!”
她猛然睁开眼睛,没想到映人眼中的,不是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而是张正树那张带着冷酷与愤怒的俊颜。
她狠狠地眨了几下眼。真的是他!
“你怎么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她迅速坐起身,惊骇地问。
“你以为你这破烂的房子能挡得住我?”
他轻蔑不屑的口吻,刺伤了安然的自尊心。
她家或许不像他的豪华别墅那般金碧辉煌,但也不算差了,能在台北市区拥有一间两层楼的透天厝,已经胜过许多无屋可住的无壳蜗牛,他怎能可以用那种轻蔑的语气,嘲弄这个保护她们四姐妹十几年的家?
“你又私闯民宅?”
“无所谓。你可以现在大叫,然后又叫你的那个六哥抓我进警察局。”
他就不信这妮子会真的在这种情况下大叫。穿着吊带性感的蕾丝睡裙。
安然的确不敢。因为后果她已经知道了。一旦她真的叫出声,这个人就会胆大妄为的扑在她身上,然后趁着来人做出一副无辜被迫的表情,到时候她倒成了一个薄情寡义、玩感情之人。
“你闯进来,到底想做什么?”安然冷冷地瞪着他,直接了当地问。
“你该不会忘了,几天前你给过我的羞辱吧?你该不会以为在你耍了我之后,我会平白放过你吧?”
他可是个恩怨分明,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人。既然得罪了他,那么他会要她付出代价……并且加倍奉还!
“大不了,我也让你戏弄一次好了!”她咬着下唇,回答得十分干脆。
“你以为你欠我的,只是一次戏弄?你不但戏弄我,还毁了我的威信,要是就这样放过你,叫我的属下以后如何信服我?”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觉得,我应该对你怎么办?”张正树挑眉望着她。
“赔钱吗?我可以打欠条,要多少?”大不了向姐夫们借。
安然无所谓地说。
“你觉得你会比我有钱?还是想搬出你的姐夫?疯子导演?伟翔?文武?还是我曾追求过的……你的大姐,安琦?”
真是个可怕的人啊!安然惊骇地看着这个像似懂读心术的张正树。
“那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
“啊?”
“对!我要你的一切……你的心、你的人、甚至你的自尊,我全都要。”他勾起她的下巴,轻佻地啧啧赞道:“你确实很美,美得叫人神魂颠倒。我是男人,我不在乎凑数拜倒在你裙下,但是我要告诉你,虽然你已成功把我吸引,但不代表你就可以操控我。我要你记清楚,你是我的,我,张正树,一个人的。”
“大言不惭,你简直就是疯子,谁要是你的?谁又在乎是你的?”她用力挥开他的手。
他的口气,好像当她是朝秦暮楚、脚踏好几条船的****!
“其实,我并不介意你过去有多少男人,只要你以后安分一点,老老实实待在我身边,我不会跟你计较以前你的那些男人。反而,在你完全属于我一个人之前,我会供应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你最喜欢的……钱。”他说得无比宽容。
“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她气得几乎失控尖叫。
“我不走。”
他非但不走,还好整以暇的起身,脱去他的外套。
“你不怕我叫我六哥来?”她威胁道。
“请便!喔……你还不知道吧,你亲爱的六哥出差去了,事实上,他不会再回来了!”
“你派人杀了他?”
他脸上的得意之色让她的心霎时结冰,他派人暗杀六哥?
张正树笑笑。“别胡思乱想,我没那么血腥!我只是运用一些高层的关系,把他调到离岛去,以后,你将会有个在澎湖担任警察局长的哥哥。如何?你的六哥高升了,是不是该好好的感谢我?”他志得意满的讽刺。
“你……把六哥调回来!”安然气得浑身发抖。这个野蛮人!比不过人家,就运用关系在背地里整人,大混蛋!她撞墙死十次都不敢相信这个张正树竟然是个十足的痞子混蛋。当初自己真是瞎了眼才会喜欢上他。
“等我高兴再说。”
他轻哼着,大手利落地解开衬衫上的钮扣。
“你……”他想干什么?
安然瞪大眼,赫然发现他的上身已经完全赤着。他是什么时候脱下衣服的?
他懒洋洋地瞥她一眼,继续解开皮带。
“张正树!你、你还不快住手!”安然紧张地呵斥。
“呵,喂,我们好像也不是一两次这样的是不是?”他任然在继续。
“你不要再脱了!我警告你不要再脱了!”她急速别开头,不想看限制级的脱衣舞男秀。
“为什么?嫌我的身材不好?”他可不认为自己身材不好。
凡是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没有一个不对他壮硕结实的体格赞誉有加,哪一个不是欲死欲仙、回味无穷?只有梦安然这女人,根本不识货!
“你出去!快给我出去!”她开眼大叫,指尖胡乱指向门口。
“我偏不!有本事你可以叫你那个讨人厌、惹人嫌的李彬来,我正想着没地方找他的茬,正好赶他到哪个鸡不拉屎、鸟不下蛋的偏远地区过下半辈子,我倒乐意帮忙。”
“你……你是土匪呀!”
她究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这辈子怎会惹到他呢?
“就当是土匪好了,反正今天我一定要清清醒醒的告诉你……”
忽然……砰砰!
“安然,出什么事了?”
房门突然被打开,撞门声很大……安琦和黄斌听到她的尖叫声,马上冲来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