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三岁小孩的智商吗?”
安然才不相信声名狼藉的他,和女人在总统套房共度一夜,只为了促膝长谈?
骗谁呀!
“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只想和你聊聊。或许你对我一直都有成见,不过我对你……”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任何关系。”安然冷言道。
“也许吧。”
他将其中一杯红葡萄酒递给她,她怀疑地瞪着那杯酒,不会下了什么迷药或****?虽然和他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不能代表她们就是老夫老妻。她对那方面还是很在乎的。
张正树摇头叹息,收回原本打算给她的那杯酒,一口喝个精光。
他将杯底展示给她看,并说:“你大可放心,里头没有下药!如果我想要你,根本就不需要借助药物的帮助。”再说,拉斯维加斯那晚,不都已经委身于他了吗?真搞不懂她到底在ム什么?
“少在我面前自大。”她冷哼着接过另一杯葡萄酒,慢慢嚷饮着。
“我不是自大,而是自负!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本事,所以才敢如此自负。”他又倒了一杯葡萄酒,轻轻撞击她的杯缘。
“干杯!”
“你是不是想灌醉我,好乘机为所欲为?”
张正树抿嘴一笑,“你说呢?”
醇美的葡萄酒使她的双颊渐渐染上酡红,晕、更显艳丽,如同拉斯维加斯的那晚,张正树几乎看呆了。
“你很美!”他毫不吝啬的赞美道。
说来好笑,这是他第一次赞美女人。以前对安琦认真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除此之外他所交往的对象,都是为了钱才与他在一起的拜金女郎,对他来说,她们不是情人,只是一个发泄的对象,他不会浪费唇舌,赞美这种可以用金钱交换的商品女郎,但是她例外。
“所以你想染指我?”
安然秀气的打了一个酒一嗝。这酒真的好好喝哦!盯着酒杯里的枣红色液体摇啊摇的。
安然的话令他有些上火。
“你就那么希望我侵犯你?好,那我就如你所愿!”
他甩开酒杯,大步跨上前,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扑倒在床。
他故意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将她牢牢钉在大床上。安然没能反应,她手上的葡萄酒泼了出去,溅湿她的脖子和胸前的衣服。“不要玩得太过火!”
她惊恐地盯着他,发现眼前的他居然变成两个。
她眨眨眼又摇摇头,视线还是模糊不清。
糟了!她知道自己喝醉了,虽然葡萄酒的酒精浓度不高,可是她的头已经开始发昏了。
“我哪有玩得过火?是你……我……我想……”他盯着眼前这张红得令他迷醉的脸蛋。
“你想干什么?”
“我想吻你。”
他低下头,伸出炙热的舌,沿着她曲线优美的颈部,缓慢地将泼洒在肌肤上的酒液舔干。
“张正树……晤……”
张正树封住她的樱唇,将她未完的话合进嘴里。
他用尽毕生的温柔,摩挲她,从她的红唇,移到挺俏的鼻头,再悄悄滑到凹陷的眼窝……
她的一切是那么美好,肌肤细致睫毛又长又卷,像一尊美丽的女神,也像贪睡的小猫一样可爱,同样也像洋娃娃细细的打呼声。
呼噜声?
他猛然抬起头,发现她果然紧闭着双眼,睡得十分香甜,他轻拍她的脸颊,企图唤醒她:“安然?醒醒!梦……安……然?”
她的回应是不耐地咕哝几声,然后翻过身继续睡,酒精在她体内产生作用,让她沉睡得像个孩子。
他挫败地坐在床沿,瞪着她沉睡的面容生闷气。
臭丫头竟然?这样不给面子的呼呼大睡,要是传了出去,他的男性雄风将置于何处?
算了!反正他本来就没打算在今晚要她,她睡着也就算了。
无奈地叹息一声,他替她将贴身小礼服脱掉,好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他别开头,不看她凝若白脂的躯体。不是道德感作祟,纯粹是不希望自己睡得不安稳。
美色当前,能看不能吃是很很难受的。
轻轻替她盖上被单,眼里流露出的神情是温柔的。
舒服地睡了一觉,安然一早醒来就觉得神清气爽极了。
她坐起采伸了个懒腰,原本挂在肩上的薄被立即刷地滑落到腰际,一阵凉飕飕的感觉马上从胸前传来。
怎么回事?好奇的她低头一看。
天啊!她身上的衣服呢?立即倒抽一口冷气。
她捂着嘴,迅速掉头张望这个房间……这不是她的房间!这是……
噢,她想起来了!
昨晚她被那可恶的张正树拂中,成为他的一夜情人,他侵犯了自己?张正树竟然又对她?唉,安然低头检视自己,发现一个问题……虽然她的礼服被脱去,可是内衣裤和丝质的衬衣都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的感觉……她应该没有被侵犯才对?
忽然,身旁的床垫震动了几下,接着一只毛毛大手横过半空中,落在她的小腹上,她诧异地转头一看,才发现有个高大的身躯躺在她身旁。
“张正树?”她飞快甩开他的手,拉着床单跳下床,戒备地注视床上苏醒猛狮的一举一动。
张正树难得好眠,一觉醒来,正想将软玉温香拥入怀中,好好偷个温存,没想到浑身是刺的佳人不但逃得老远,还把他的被子一起卷跑。
他全身上下光溜溜,只剩一条黑色的小裤裤。
安然见状惊慌转过身去,“你你你!张正树快把衣服穿上!”
张正树低头看了看自己满意的身材。微笑着说:“安然,过来!”
他撑起手臂侧身,直直凝视着她,凌乱的黑发落在额前,非但不显邋遢,反而增添几许颓废气质,性格帅气得让人想尖叫。
“过去?张正树,你……你竟敢非礼我!”她气愤地指控。
“我非礼你?”张正树危险地眯起眼。“你认为我非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