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什么年代?居然还有这种类似帝王选妃的八股场景出现,简直把女人当成货架上的猪肉,任人挑选嘛!
她立即往后退,一直退到最不起眼的角落,好避开这场荒谬的闹剧。
虽然说那个男人条件都很好,但她绝不想成为他的玩物。
看准目标,她躲到一位体积庞大的女士后头,才暗自松了口气,这下该不会有人注意到她了吧?
不过那位体积庞大的女士似乎喷洒了过多的香水,刺鼻的香味隐约飘过来,害她老想打喷嚏。
她捏捏挺俏的小鼻子,拼命忍住打喷嚏的冲动。
唔,不行!这样下去一定会死掉的。她快忍不住了……
“哈……哈……哈啾!”
她用手捂着口鼻,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
“啊哈!看我找到什么了?”
一个熟悉的嘲弄声,从她的头顶上方传采,她先是僵硬地一愣,然后松开双手,缓缓抬起头。
不……不会吧?
“张正树?”安然震撼得宛如末日降临。她一定是沾到瘟神了!
“原来你躲在这里。”张正树一双利眸打量她,像在挑选货架上的鱼肉。
“我没有躲呀!我、我为什么要躲?”她强辩。
“没关系,我有一整晚的时间,你可以继续狡辩。”
从她悄悄往后溜,他就看得一清二楚,还想狡赖?小骗子!张正树难得的笑意露出脸面。
安然一双黑白分明的晶莹水眸转呀转、绕呀绕的,就是不想看眼前那张夹着玩闹气势的俊颜。
她不是怕他,只是有点……不想跟他正面冲突罢了!美女嘛,总是怕像他这种高头大马的野兽。
“呃……你……找到你的一夜佳人了?”
“没错!”
“就在这附近?”
“没错!”
“不会正好穿白色的衣服吧?”
“没错!”
“不会也正是黑色的中长卷发吧?”
“没错!”
张正树双手环胸,不耐地用脚打拍子。她应该知道,他要的人是她!
安然左右张望,看见刚才那位喷洒过多香水的“庞大女郎”正好也穿白色洋装,她顿时双眼一亮,马上将她推到张正树面前,高兴地说。
“小姐,恭喜你,你入选了!”
“我入选了?”庞大女郎吃惊地张大嘴。
“我选的是你!”张正树气得想杀人,她竟敢装蒜?
“真的吗?张总裁,你真的选我吗?真不敢相信,我不是在做梦吧?”庞大女郎眉开眼笑,乐得合不拢嘴,说着就想向他扑过去。
“你的确是在做梦!”
张正树毫不客气的泼了她一盆冷水,他宁愿当一辈子和尚,也不会要她。
“梦安然,你给我过来!”他转向安然,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来非常吓人。
这个脾气火爆,发怒像猛狮的张正树,好像真的是生气了。
“你竟敢耍我?快给我过来!”
“不要!我不要和你共度一夜,你去找别人。”她傲然告诉他。
“我不要别人,我要的就是你……”
“凡是都要两厢情愿,难道你大名鼎鼎的张大总裁,做任何事都是强人所难吗?”
张正树不耐烦了,大步走到她身旁,懒得跟她废话,一把逮着她的手走向通往总统套房的电梯。
“你放手!”安然挣扎想甩掉他握住她手腕的大手。
“再动我就打晕你!”张正树回头立眉警告,眼眸里全是‘不信可以试试’。
“张正树你!”
众人见状,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啊?”
安然一时疏忽,被他拦腰抱起,等她想使出功夫抵抗时,已经被他牢牢钳制住,来不及脱身了。
“张正树!你敢……”安然凶目警告,“我可是梦安然,你最好是想清楚接下来的事该做还是不该做!”她不想再次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可惜大伙儿全做壁上观,没有人伸出援手。
安然的心直直往下沉……完了!
总统套房前。
张正树一面拖着安然一面应付她拼命捶打的小拳头。
这丫头学过功夫,打起人来毫不含糊,幸好他也有硬实的功夫底子应付,否则这会儿就算没被捶断肋骨,铁定也会被打得内出血。
他一掌抓着她的两只小手,腾出一只手去开门,安然不到最后一刻不肯死心,奋力摆动双脚,猛踢他。
“小心一点,我可不想当太监。”他低声警告。
“巴不得你是太监。”
“那可不行!我还等着看孙子呢。”
“孙子。断子绝孙还差不过!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有。”
“这可不行,传宗接代没你可不行!”
“放开我!张正树,你不要太过分!”安然愤怒向他吼去。
“喂!从头到尾都是你在打我好不好?”
“那你放手呀!你放手我就不再打你,我还保证让你以后连看都没机会看到我!”
她发誓,只要他放手她一定从地球上消失。
“那就更不能放手了,如果你不见了我拿什么交给你的三个姐姐。她们会把我撕成碎片的。”
蠢丫头,我已经爱上你了。
“混蛋!你莫名其妙!谁要你交代了?我不会自己去说呀!我叫你放手听到没有?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放开我!放……唔!”
他将她扔进床铺里,她晕眩了几秒,起来继续抗争。
“放我出去!我不想跟你上了床,放我出去!”
爬起来又被他按下去。
“或许你很期待,不过很抱歉……今晚我没打算跟你做那种事!”
他转身走向俱乐部事先准备好的小餐车,从冰桶里取出一瓶冰镇过的勃根地1984年葡萄酒,倒进两个漂亮的水晶杯里。
见她一脸狐疑,他耐着性于再次解释:“别担心,我并不打算霸王硬上弓。”
要是以往,他绝对没这么好的脾气,是自己心仪女人的分上,他才勉强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