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弈”结束,火家如愿以偿取得宋国第二大金矿开采权。
答谢宴。
风逆:“恭喜丞相大人取得金矿控制权。”
火林凡:“哎呀,这还不是全靠了风大贤者鼎力相助。否则就凭我火家的这点儿能耐怎能对付得了风家那些怪物。”
风逆:“您太客气了,风元盟不过是略尽绵力而已。”
哪知火林逸插话道:“大贤者真是有能耐,乌鸦帮的人全军覆没,可你却能全身而退。不得不说贵盟骁勇善战啊!”
火林凡并没有斥责他,反倒是火林越出面当了好人:“老三,不得无礼。”
火林逸那话让平时呆萌惯了的大贤者夫人都听出了怪味儿,岳芸汀有些小不服气的说道:“三爷,你这话就不对了。我们风元盟实力强也有错?要怪就怪乌鸦帮那些人太差劲了,不然也不会死得那么快。”
风逆道:“三爷,内子话糙理不糙。再说,这次我风元盟也死伤了不少弟兄。”
火林逸:“贵盟做事总是那么滴水不漏。我佩服之至。”
风逆:“也不尽然,这次为了贵府我可是完完全全把风家给得罪了。风行烈的独子也被我亲手杀死于金矿中。”
火林逸:“你说的是那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么?”
风行点头:“是。”
火林逸:“那具尸体根本都认不得是谁了,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它就是风行烈的儿子?”
风逆:“我没有证据。二爷信就信了,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火林逸:“风大贤者觉得我会信么?”
火林越:“老三,我也去验过尸身。有人认出来那身衣服确实是风行烈儿子所穿过的衣服。”
一身衣服而已,显然不能证明那死人就是风行烈的儿子。但是火林越既然已经出来圆场,火林逸也不好再与风逆就此事纠缠下去。
火林凡:“大贤者,本相敬你一杯。愿我们两家以后的合作更亲密。”既然你已经把风家得罪了,以后只能和我火家一条船了。
风逆举起酒杯,说道:“多谢相爷!以后我风逆唯您马首是瞻。”
谁都明白,所谓“马首是瞻”不过说说而已。
酒归酒,事归事。
风逆:“相爷,关于向皇帝奏请册封我风元盟为国教的事?”
火林凡:“你放心,我火家一向是守信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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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大殿。
皇帝高高在上。(皇帝年号三无。意为无原则、无节操、无底限。)
大太监魏老公公扯着嗓子尖声唱道:“有本早奏,无本退朝。”
火林凡出列:“臣有本奏。”
三无皇帝:“丞相有何话可说啊?”
火林凡:“近几月坊间兴起一个修炼宗门,名曰风元盟。此盟乐善好施,除妖孽、开粥棚、施百草、筑乡路,救百姓于水火,深得卞都老百姓爱戴。臣请皇上册封风元盟为国教。”
三无皇帝:“哦,还有此等事?”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作为风元盟“仇人”的风行烈自然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三无皇帝:“哦?那又是为何?”皇帝最乐见此二人斗,如果他们不斗皇帝就该睡不着觉了。
风行烈:“皇上,这风元盟不过是一群蛊惑百姓的妖人而已,他们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沽名钓誉。火丞相偏听偏信,实不可取。”
看来这风行烈真是和风元盟结仇了。火林凡心里又觉得多了几分稳妥。他驳斥风行烈道:“大司马,你不会是和风元盟有仇吧?如此诋毁别人?再说,如果谁真能把沽名钓誉做到这个份儿上,我火林凡也就服了。”
三无皇帝:“丞相说得有些道理。”
风行烈:“这些修炼门派,阳奉阴违、道貌岸然,谁知道他们暗地里图的什么?”
三无皇帝:“大司马说得也有些道理。”
火林越:“原来大司马忘了你风家也曾经是修炼世家,只不过没落了而已。”
三无皇帝:“这话两说,两说。”
风行烈:“我风家自归附于宋国朝廷以来,无不殚精竭虑为朝廷效力。岂是那区区风元盟可比的?”
三无皇帝:“对、对、对……”
火林越:“依我看,大司马此举不过是同行相欺罢了。”
三无皇帝:“行了。都闭嘴吧!此事朕自有考虑。”
火林越:“皇上,风元盟深得人心。得风元盟得天下人心啊!”
风行烈:“请皇上三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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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逆很闲,闲得想和岳芸汀玩亲亲。
可是岳芸汀不给他亲。
风逆:“老婆啊,娘子啊,咱们什么时候能那个那个涅?”
岳芸汀:“老公啊,相公啊,哪个哪个涅?”
风逆:“就是那个那个啊!”
岳芸汀:“到底是哪个哪个啊?”
风逆:“那个那个就是那个那个啊。”
岳芸汀烦了:“是不是羞羞啊?”
风逆亮了:“是啊是啊。”
岳芸汀火冒三丈:“你想要哪个哪个都不敢说,还想那个那个?”
她比你凶你就要比他更凶,风逆比岳芸汀火更旺:“你明明知道哪个哪个是那个那个,却偏偏要问我那个那个到底是哪个哪个,我都不知道我是要哪个那个还是那个哪个。”
婆娘就是弹簧,你弱他就强。经风逆这么一凶,岳芸汀马上就像泄了气的女友。她扑腾着跑到风逆背后,勾住他的脖子,撒娇道:“不是我不想那个那个嘛,只是时机还没到。”
风逆:“我去,那个那个还要等时机的?你说得太天了吧?”
岳芸汀:“嘻嘻,不是不抱,时辰未到。时辰若到,欢迎来抱!”
风逆开始装可怜:“你知道么?我好辛苦啊,每晚咱都睡在一起,可是却不能那个那个。我热啊,我燥热啊……”
岳芸汀:“我倒有个好主意可以解热?”
风逆:“哦?”
岳芸汀:“地板很凉,你可以睡上面。”
风逆:“算了,我还是睡床吧。想想也没那么热。”
咚、咚、咚……响起敲门声。
“老大,老大……”
风逆:“我开门去。”
岳芸汀:“不准开,你一天到晚和宁甲混在一起,不学好。”
风逆:“你聋啊,没听见是小柳的声音?”
一开门,确实是柳一秋。
风逆:“小柳,啥事儿啊?”
柳一秋:“老大,宁甲哥叫我……”
风逆:“嘘……”
可怜的老大啊,柳一秋秒懂,他压低声音道:“宁甲哥叫我给你送一封信来。”
还会有人给我送信?风逆问道:“什么信?谁的信?”
柳一秋:“长平公主给你的信。”
长平公主?一定很平咯!可惜我喜欢有沟壑的,怎么办?
风逆又问道:“信上写的什么?”
柳一秋:“没看。这不给你送来了么?”
风逆:“好,给我吧。”不会是约炮来的吧?会不会有狗仔偷拍啊?如果明天新闻头条是“长平公主千里约炮,风逆贤者万死赴约。”怎么办?
关上门。
岳芸汀虎视眈眈的看着风逆:“怎么小柳也变得那么神秘起来了?”
风逆:“你别疑神疑鬼的。”
岳芸汀看着从身边飘过的风逆:“你去哪儿?”
“入定去。”然而风逆已经躺到了床上。
岳芸汀:“床上也能入定?”
“你不懂……呼……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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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岳芸汀不在,风逆打开长平公主的来信。
NICE啊!舞宴!
长平公主邀请风大贤者参加舞宴!
这个一定要去。反正家里的鲜花不让采,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