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的步子迈出了隆隆声,一切都在预期与定期间到达。心情的沉沉浮浮已左右不了什么了,逝去已是显然的了,亦是一种无可避免的蜕变了!
总是淡定的以为生命就此可以用这种宁静而安适的步履走过的,无柰,情绪的网依然纠结着。在这迎春欢歌唱亮寒夜的日子,我还在用青涩且执著的情感编撰一部你我的情感故事。不知你我,谁又能平淡了这一生一次又一次离别的情愫?
仔细怀想,无论怎么样平淡的生命里亦是难免惊心的事件,故事在什么样的季节开始,又在什么样的季节结束的呢。每个细微的触角依然盘结在脑细胞的每个神经脉络里,你一直在用曾经的目光与我对视着,殊不知嬗迭的岁月里,是你无意觑见飘零的心事。
这北起的风又吼出阵阵寒冷来,冬阳将歇,我怎样来描摹那群已逝的日子呢,那些丹青水墨般的清清淡淡;那些浓墨重彩的层层叠叠,到底是是如何从自已的指尖滑过的呢?
人类辗转腾挪的想要摆脱困遁与束缚。似乎谁也无力正整拿捏住自已全部的日子,身心异处,拖着皮具潦草度日者多。
就在年三十的钟声即将敲响,脚步轻轻一跨,我们把一个又一个青春的日子交付了出去!谁能估算出剩余的生命里还有几粒日子呢?我常常无惧无畏的想到死亡,并想执行这死亡,但每一个母亲不是冒死将新的生命带领到这个世界?谁有权力对着冒死换来的生命颐指气使的杀伐?我亦没有这样的权力,虽时常有心痛提戟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