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找准目标,发泄出熊熊欲火,而那女子已是满脸泪水,慕剑风看着石床上的点点殷红,越发兴奋道:“看你还敢给我脸色看,也不衡量一下自己的身份。”他尽情的享受,甚至带着一股蛮力,完全没了往日的怜香惜玉。
这时昨日的那位美妇终于不忍目睹如此屈辱的场景,冲出众人的阻拦,直向慕剑风冲来,叫道:“吉娜!”使出她浑身的力气,向慕剑风头部打去,却不料反被慕剑风单手擒住胳膊,只轻轻地一扭,便疼得毫无反抗能力。慕剑风看她长得也甚为出众,尤其是有着一股成熟的韵味,心中涌出一股邪恶的念头,随即舍弃了那女子,把那美妇压于胯下,肆虐起来。那美妇发了疯似地挣扎,可惜根本无济于事,只能任由慕剑风施暴,那被叫做吉娜的女子已经完全没了气力,只是直挺挺地躺在原地看着美妇遭遇了自己相同的境遇。
远处的众女再也不敢有任何声音,即便如久经风月的萧水寒看到慕剑风如此暴虐的行为也不禁心惊胆战起来。慕剑风已是养精蓄锐已久,此次一股脑的发泄在这两女身上,他越战越勇,久久也不下马,看得浴池里的珂儿真是又恨又羞,心中复杂不已。
好不容易鸣金收兵,慕剑风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他自从强行占有了祝婉慈和梁熙露之后,一直后悔不已,但是此次他不带任何爱念,纯粹为了发泄,因此毫无挂念,立刻往浴池中一跳,闭目养神起来。
没有任何人说话,即便如躲在门口偷看的颖儿也不敢插嘴,在这乱世之中被俘虏的女人与战利品无异,都将成为男人享乐的工具,慕剑风只是做了任何霸主都会做的事情。
因此这种尴尬的局面一直持续到慕剑风开口说话:“水寒,伺候。”萧水寒心领神会,随即卸衣裸身进入浴池,来到慕剑风身旁,细腻地替他擦拭身体,慕剑风这才享受到彻底的舒心。等他洗完的时候,他非常高兴,一丝不挂,抱起同样裸体的萧水寒直向穹顶房内走去。最后才扔出一句:“你们都走吧!你们自由了,带上她们两个。”他的所有不满都在刚才的征服中烟消云散,冲开这道心结的慕剑风态度重新理智起来。
两日后娄烦王给押解回牙帐,慕剑风召集了众多柔达民众,公开审判娄烦王,并以叛逆罪、伤害人民罪将其判为死刑。娄烦王天生彪悍,即便被摁在断头台上仍旧毫不畏惧,哈哈大笑道:“慕剑风,你不必惺惺作态,自古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今日我时运不济,落在你的手中,你动手便是,哪来这么多的花样。”说完对着身旁的刀斧手道:“来啊!动手啊!还磨蹭什么?”
在远处木台上监斩的慕剑风看到娄烦王如此豪气干云,不禁也有些遗憾,暗忖:“此人倒也是算是条汉子,可惜不安本分,终究落个悲惨下场。”他又扫视了一下场中的情况,四周的牧民都在窃窃私语,显然对于娄烦王他们各自都有一番说法,尤其是一些人明显露出悲伤的情绪,慕剑风暗下决心:“留着他便是心腹大患,还是趁早斩了省事。”他从签壶中缓缓地抽出令牌,喝道:“斩。”
话音未落,娄烦王一腔热血喷洒,人头落地。他被处决之后,很快又有人被押解上了断头台,正是前几日不守军规,滥杀柔达人的沙胡军官。柔达民众似乎也都知道他,因此当他被押解上断头台之时,周围爆发出一阵嘘声和咒骂声。
曾季相在台上远远喝道:“你不遵军令可曾后悔?”那人向慕剑风这个方向颓然倒地,沉痛道:“属下一时糊涂,违反主公军令,实乃罪该万死,如今悔之晚矣!今日愿意一死以谢主公之恩情,也为各军兄弟之法鉴。”说着向慕剑风磕了三个响头,神情平和肃穆。慕剑风也对他视死如归的精神很是欣赏,起身道:“赐酒。”
早有人把准备在一旁的大碗酒递了上去,那人恭敬地端了过去,一饮而尽。慕剑风又道:“你的家小本侯会妥善安置,你安心上路吧!”
那人大嚎一声,道:“来世再报主公恩情。”说着从旁边的刀架上抽出大刀,自刎而死。沙胡士兵看得都是热泪盈眶,即便是柔达人也渐渐地冷静下来,全场寂静。
慕剑风大声道:“全军将士当以此为鉴,严守军令,奋勇杀敌。本侯必定有功必赏,但是有过也绝不轻饶,听明白了吗?”
全军一齐应道:“听明白了。”那声音出奇的齐整,响彻了整个草原,拥有雄浑的气势,正显示着天雷城军队的威武雄壮。
如此一来,沙胡、柔达两族都慑于慕剑风的威望,尤其是柔达人,开始慢慢地接受了慕剑风的统治。慕剑风正好趁热打铁,一方面整编了八万多的柔达降军,这可不是一个小数字,若不是真的是手段高明,要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无异于天方夜谭。另一方面,把柔达重新分为五部,互不统属,一律听命于他的直接调遣,他想通过分而治之的手段来达到更有效的目的。这其中留守牙帐的脱利部的实力最为雄厚,慕剑风把他赐爵为左贤王,让他掌握了很大一部分权力,能有效地牵制管理其它柔达诸部。
即便是做出了如此精妙的安排,慕剑风仍然有所顾虑,毕竟柔达纵横草原这么多年,虽然眼前战败了,实力遭到削弱,但是他们的恢复能力极快,可说成年男子天生就是当兵的料,若是不能有效地控制利用的话,所谓春风吹又生,说不定几年后又要闹出什么乱子,因此慕剑风为了防患于未然,也是为了更好地利用柔达的人力物力资源为他的扩张大业提供支持,他决定在柔达牙帐设立一个关西总管府,领兵一万,由常存愈担任总管。
常存愈原本还想推辞,但是慕剑风道:“存愈啊!我知道你想跟着我打仗,但是这草原上的事情也是头等重要,因此你可不能看轻了,不然出了问题,我为你是问。”
“我知道这里的事情重要,可是让我整天对着这些化外之人,岂不是要把我憋得发慌?”
“脱利会从旁协助你,有事你多和他商量。”慕剑风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发现脱利还是非常忠诚可靠的,因此用人不疑,把他委以重任,辅助常存愈来管理关西草原。他看常存愈心里还有障碍,只得拍拍他的肩膀道:“你先在这干上一年半载,等局面稳定了,我再考虑派人来接替你。”
常存愈怏怏道:“那也只好这样了,但是主公你可要答应我,可千万得留点仗我打打,子亮、自兴他们吃肉,总要剩点汤我老常喝喝吧!”
慕剑风看着他这小媳妇的样子,笑道:“好啦!有仗打,怎么会忘了你这当世虎将?我还没傻到这个份上。”这时众人都是一阵大笑。
正当众人沉浸在即将凯旋而回的喜悦中时,忽然有探马来报,说有秋池国的使者求见。慕剑风愣了愣,暗忖:“我才接管这柔达牙帐没有几天,这西域小国倒是耳聪目明,竟也知道了消息。”随即来到地图边,找到了秋池的方位,念叨:“这秋池处于葱岭南麓,倒也是个咽喉之地,听说那里盛产黄金宝石,也不知是真是假?”思念至此,他下令道:“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秋池使者踉跄入内,狼狈不堪,仿佛是一路逃荒而来的模样,见了慕剑风慌忙倒地道:“卑微小民见过伟大的可汗大人。”
慕剑风嘿嘿一笑,暗忖:“看来他还不知道柔达变天的消息,如此看来他大概十有八九是来求见野力高的,也因此可见这秋池往日便与野力高有来往。”他顿了顿,抬手道:“起来吧!”那使者起身看着慕剑风奇怪的装束,觉得有点诧异,再看着周围众将的模样,更觉得自己跑错了地方。可没等到他开口,慕剑风已经询问起来:“你到此处所为何事啊?”
那人觉得奇怪,因此吞吞吐吐,慕剑风岂不知他的心事,哂笑道:“你不必顾虑,实话告诉你吧!本侯乃是帝国定国侯,这柔达野力高已为我所灭,如今我统治整个关西草原,你有什么事情可以直说。”
那人听到此话的表情错愕地宛如了听了神话一般,浑身打颤,只觉得不可思议。在他心中柔达的大可汗是那么的强大,是那么不能稍有怠慢,却不想竟然在旦夕之间便土崩瓦解了。他双膝发软,重新跪倒在地,结巴道:“小民见过侯爷,愿……”
“客套话就免了吧!本侯时间宝贵,你长话短说。”
那使者哪还敢耽搁,哭诉道:“请侯爷大发慈悲,救我小国性命。”
“你把话说的详细点。”“小民秋池国如今正遭受和田国的侵略,已经危在旦夕,请侯爷出手救命。”
“你们原本是来找野力高的吧!”慕剑风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使者以为慕剑风不满,赶紧解释道:“下国不知侯爷虎驾驾到,惶恐之至。”
慕剑风摆手道:“本侯也不怪你们有奶便是娘,这世道原本就是这般模样,本侯只想知道你们总不会是空着手来见野力高的吧?你们对于他的援助有什么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