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所的人一忙就是6天,这期间他们的人会轮流返回地面休息。井下貌似一切正常,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发生,直到第7天……。
张泽峰从井底下打来电话让我们下去**眼,他们要放炮,利用地震效应勘测岩层结构。我和小班长带着工具来到了井底,张泽峰用手指着三个不同的方向,让我们在三个方向上各打一个3寸直径深达两米的炮眼,打好之后他亲自逐一给炮眼中下了炮药。
“张所长,这么危险的事情为什么不让爆破员做?”小班长关切的问。
“我这个啊是美国造的一种乳化.炸.药,这种炸.药如果不用雷.管引爆的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爆炸的,比你们用的那种硝铵.炸.药安全多了,而且我只用了很小的剂量,所以没必要非得爆破员来操作。”
张所长布置好了炮药,便随我们一同升井了。
张所长把手里的炮线轴递给了一个小伙子,转过头对我们说:
“这是最后一个项目,测完咱们就可以撤回去了。”
片刻之后井下传来了一声爆炸声,随后又有两声爆炸从井底传出来。
张所长让小班长再次带他和几名工作人员下井查看记录仪的记录结果,我则通知其他人员准备收拾家当撤离。
这时候陈松跑到我跟前,神秘兮兮的说:
“老杨!你快来,那东西叫唤了。”
“啥东西叫唤了?”
“就是埃老灯留给你那个破仪器,刚才叫唤了半天了。”
我跟着陈松回到了寝室,只见那个铁盒子被他放在了床上,那台多普特等离子体检测仪在那里吱嘎吱嘎的不停叫唤,我把那台仪器拿了起来,它仍然吱嘎作响。
我看着这台仪器喃喃自语(嘿!这么多天它不响一声,为什么现在响了起来了?)这时候仪器的响声突然停止,从仪器顶上钻出来一张小纸条,纸条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小洞。我俩都看愣了,陈松看了看纸条
“诶!这种纸条我见过。”
“你在哪儿见过?”
“有一次排长安排我和小班长去给3所修窗户,我见着3所有间办公室里到处都是这种纸条。”
这时这台仪器又吱嘎吱嘎的叫了起来。
“你瞅!这一直叫唤一直叫唤想关都关不掉。”
我灵机一动!
“哎!你找把螺丝刀去,把电池扣出来他不就不叫了吗!”
扣开了仪器后面的电池盒,扣除了几节电池,仪器顿时就不再鸣叫了。陈松看着掉在床上的电池。
“哎!老杨!你看这是啥东西?”
我看到一张纸条随着电池掉了出来,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埃芬博格的那个小翻译说盒子里有一封信,还说让我耐心找一找,当时我们以为他说的信就是附在盒子里的那几张信纸,现在看来他所指的信是这张塞在电池盒里边的纸条哇!
我打开那张纸条,只见那上面写着:
“12月8日至14日,9号井中会随机出现交错现象,届时请务必阻止张泽峰带人越界,事关重大,请务必执行!如有必要请炸毁9号井,并向西方逃离,我方会有人接应。”
我和陈松面面相觑,这……这是什么意思?埃老灯在跟我们玩啥把戏这是?
“哎呀!坏了!小班长还在下面,会不会有危险?”我拍着脑袋叫到。
“是这埃老灯想借咱们手实施破坏活动吧?不要相信他。”
我的脑袋正在吱嘎吱嘎的飞速运转,这时候寝室门外传来了一个声音。
“氧气罐,你在吗?”
我一听到这个声音顿时脑袋就自动切换到了一种弱智状态无法再思考下去,我忙答应。
“在!在!”
我刚想去开门却被陈松一把拉住。
“哎!氧气罐是咋回事?我就看你不对劲吗!到底是迷上了小娘们了!”
“滚犊子!老子这是纯洁的革命友谊!”我过去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