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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四月(1)

一日

今天四月一日了!像今天这样的好时节,一年中没有几天,不过三个月罢了。柯莱笛后天要和父亲去迎接国王,叫我也去。听说柯莱笛的父亲和国王认识哩。就在那一天,母亲说要领我到幼儿园去,这让我很激动。并且,“小石匠”病差不多快好了。还有,昨晚听见先生和父亲这样说:“他功课很好,很好。”

今天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春日,从学校窗口看见青的天,含蕊的树木,每家窗槛上摆着的新绿的盆花等。先生一向是很严肃的,可是今天也很高兴,额上的皱纹也几乎消失,他就黑板上说明算术的时候,还带着幽默的话语。一吸着窗外来的新鲜空气,就能感觉到泥土与木叶的味道,好像身已在乡间了。先生当然也很兴奋。

在先生授着课的时候,我们耳中听见近处街上铁匠打铁声,对门妇人安抚婴孩睡熟的儿歌声,以及兵营里的喇叭声。连斯带地也高兴了。一瞬间,铁匠打得更响亮,妇人也越唱越大声。先生停止授课,看着窗外,静静地说:

“天晴,母亲唱着歌,正直的男子都劳动着,孩子们学习着,——真是一幅绝妙的画面!”

下了课走到外面,大家都觉得很高兴。排好了队把脚重重地踏着地面走,好像要放假一样,齐唱着歌儿。女先生们也很非常愉快,戴赤羽的先生跟在小孩后面,自己也像个小孩了。学生的父母彼此谈笑。克洛西的母亲的野菜篮中满装着堇花,于是校门口也充满了香气。

一到外面,母亲就来到我旁边,我心里特别激动,跑去拉她,说:

“啊!好快活!我为什么这么快乐啊!”“这因为时节既好,不曾做任何对不起别人的事!”

母亲说。

文弗尔托王

三日

十点钟的时候,父亲见柴店里的父子已来了,对我说:“他们到了。昂里克!快迎接国王去!”

我奔驰过去。柯莱笛父子特别愉悦,我从没有见过他们父子像今天这般相像。那父亲的上衣上挂着两个纪念章和一个勋章,须卷得很整齐,须的两端如同针尖。国王定十点半到,我们先到车站。柯莱笛的父亲吸着烟,搓着手说:“直从那六十六年的战争以后,就不曾跟陛下见面!已经十五年又六个月了。他先三年在法兰西,其次是在蒙脱维,然后回到意大利。不幸的是,当陛下来到这里时我都因为有事,不能与他见面。”

他把文弗尔托王当做朋友称呼,叫他“文弗尔托君”,不住地说:

“文弗尔托君是十六师师长。文弗尔托君那时才二十二岁。文弗尔托君骑马的姿势总一样。”

“十五年了呢!”柴店主人边大步走着边大声说,“我诚心想再见见他。还是在他做亲王的时候,一直到现在了。现在,他已经做了国王了。而且,我也变了,成了柴店老板。”说着自己笑了。

“国王看见了,还能认出父亲吗?”儿子问。“那可没个准。文弗尔托君只是一个人,这里这么拥挤。并且他也不能一个一个地看见我们呀。”父亲笑着说。

车站附近的街路上早已站满了人,一队兵士吹着喇叭通过。两个警察骑着马走过。天晴着,光明充满了大地。

柯莱笛的父亲激动心情地说:“太高兴啊!又看见师长了!啊!我也老了哩!记得那年六月二十四日——仿佛就像昨天的事:那时我负了革囊掮了枪走着,几乎就在前线附近了。文弗尔托君率领了部下将校走过,大炮的声音已经远远地听到,大家都说:‘但愿子弹不要打中殿下。’在敌兵的枪口前面会和文弗尔托君那样接近,是出乎我的意料的。两人之间,只有几步路程。那天天晴,天空像镜一样,不过很炎热!——喂!让我们进去看吧。”

我们到了车站,根本就没有地方,都是人,——马车、警察、骑兵及擎着旗帜的团体。军乐队奏着乐曲。柯莱笛的父亲用两腕将挤在一起堵着道路的群众分开,让我们安全通过。群众波动着,跟着我们。柯莱笛的父亲眼看着有警察拦在那里的地方:

“随我过来!”他说着拉了我们的手进去,在墙边呆着。

警察走过来说:“这不能站!”“我是属于四十九联队四大队的。”柯莱笛的父亲把勋章指给警察看。“那可以。”警察看着勋章说。

“你们看,‘四十九联队四大队’,这一句话真管用哩!他原是我的队长,难道还不能看他吗?那时距离他就不远,今日也靠近些才好呢!”

就在这个时候,待车室内外群集着绅士和将校,门口停着一排马车以及那些穿红服的马夫。

柯莱笛问他父亲,文弗尔托亲王在军队中可拿剑。父亲说:

“那是肯定,剑是一刻不离手的。每当枪飞过来时,要靠剑去拨开的哩。非常恐怖,子弹遍地都是,像旋风似的朝密集的队伍中或大炮之间袭来,一碰着人就翻倒什么骑兵呀、枪兵呀、步兵呀、射击兵呀,统统混杂在一处,像百鬼夜行,根本辨认不出东西来。这时,听见有叫‘殿下!殿下!’的声音,这个时候敌兵已排齐了枪刺近来了。我们同时射出手弹,烟气就弥漫了起来,把周围包住。不久,烟散了,大地上全是死伤的兵士和马。我回头望去,见队的中央,文弗尔托君骑了马不慌不忙地四处查察,郑重地说:‘弟兄中有被害的吗?’我们都十分激动,在他面前齐喊‘万岁!’啊!那个场面,真是少有的!——呀!火车到了!”

乐队奏起乐来,将校都向前拥进,群众踮起脚来。一个警察说:

“要停一会儿才下车呢,因为现在有人在那里拜谒。”老柯莱笛更是十分不安:“啊!回想看看,他那时的沉静的风貌,到现在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见。不用说,他在地震时疫时,也总是镇静着的。可是我每次能想时,却是那时他的沉静的风貌。他虽做了国王,大概也忘不了四十九联队的四大队的。把以前的部下集拢来,大家举行一次会餐,他应该会很高兴。他现在有将军、绅士、大臣等伴侍,那时除了我们以外,就没有别人。想和他谈谈哩,那样肯定很好!二十二岁的将军!我们用了枪和剑保护过的亲王!我们的文弗尔托君!从那到现在,有十五年不见了!——啊!那军乐的声音把震得我热血沸腾!”

欢呼的声音响了起来,数千的帽子高高举起了。着黑服的四个绅士乘入最前列的马车。

“就是那一个!”老柯莱笛叫说,他好像失了神也似的站着。没过多久,才徐徐地重新开口说:

“呀!头发白了!”我们三人也摘下了帽子,马车徐徐地在群众的欢呼声中前进。这时,柴店主人好像全然换了一个人了,身体挺得很直,脸色凝重而带苍白纹丝不动的直立着。

马车向我们这边驶来,到了离那柱子一步的距离了。“万岁!”群众欢呼。“万岁!”柴店主人在群众欢呼以后,又一个人喊了喊。国王向他看,眼睛在他那三个勋章上停留了一会。柴店主人忘了一切!

“四十九联队四大队!”他这样叫。国王本已望向别处,但又回向我们,注视着老柯莱笛,从马车里伸出手来。老柯莱笛飞奔而去,紧握国王的手。马车过去了,群众也把我们分离开了。老柯莱笛一时不见了。不过是刹那间的事,一会儿,又看见他了。他呼吸急促,眼睛红红地,举起手,在喊他儿子。儿子来到他的身边。

“快!趁我手还热着的时候!”他说着将手按在儿子脸上,“国王握过了我的手呢!”

他目送那已走远了的马车,站在看着他的人群中。群众纷纷在说:“这人是在四十九联队四大队待过的。”“他是军人,还认识国王。”“国王还记得他,所以向他伸出手来。”最后有一人高声地说:“他不知道把什么请愿书递给了国王哩。”

“不!”老柯莱笛情不自禁回头来说,“我不需要什么请愿书。不论在什么时候,只要国王用得着我我都愿意为国家贡献出一切!”

大家都用眼盯着他。“那就是这热血啊!”他自豪地说。

幼儿院

四日

昨日早餐后,母亲带着我去了幼儿院,因为要把波赖柯希的妹子嘱托给院长的缘故。我还没去过幼儿院,那场面可真特别。小孩共约二百人,男女都有。都很小的。和他们相比,国民小学的学生也成了大人了。

我们去的时候,小孩们正排着队进食堂去。食堂里有两列长桌,桌上镂有许多小孔,孔上放着盛了饭和豆的黑色小盘,锡制的瓢摆在旁边。他们进去的时候,有找不到地方时,先生们过去带领他们。其中有的走到一个位置旁,就坐下了,拿起瓢就要去取食物。先生走来说:“再过去!”还没走几步,又取一瓢食,先生再来叫他往前走,等到了他自己的座位,他已经吃了半个人的食物了。先生们费了不少功夫整顿他们。开始祈祷,祈祷的时候,不能面对着食物。他们被食物所吸引,总转过头来看后面。大家合着手,眼看着房顶,心不在焉地述毕祈祷的话,才开始就食。啊!那种可爱的模样。很少能见到!有拿了两个瓢吃的,有用手吃的,有把豆放在包里时,还有用小围裙将豆包了捏得浆糊样的。有的看着苍蝇飞,有的因为旁边的孩子咳嗽把食物喷在桌上,不愿吃的。室中好像是养着鸡和鸟的园庭,非常有趣。小小的孩子都用了各种颜色的丝带结着发,排成二列坐着,很漂亮哩!一位先生问了坐在一起的八个小孩一个问题:“米是从哪里来的!”八个人一边嚼着食物,一边齐声说:“从水里来的。”对他们说“举手”!许多小小的白手同时举起来,犹如白蝴蝶。

这以后,是出去休息。在走出食堂以前,大家照例各取挂在壁间的小食盒。出来后,就四方散开,各从盒中把面包呀、牛油小块呀、煮熟的蛋呀、小苹果呀、熟豌豆呀、鸡肉呀取出。不一会的功夫,庭间到处都是面包屑,像给小鸟喂饵似的。他们有许多可爱的吃相:有的像兔、猫或鼠样地嚼尝或吸着,有的把饭涂抹在胸间,有的把牛油弄成糊状,像乳汁似的滴在袖子里,自己没察觉到。还有许多小孩把衔着苹果或面包的小孩像狗似的追赶着。还有三个小孩在蛋壳中寻找着,说要发掘宝贝哩。后来把蛋的一半倾在地上,再慢慢的小心地捡起,好像拾珍珠似的。小孩之中,谁拿着不一样的,大家就把他围住了,窥探他的食盒。一个拿着糖的小孩旁边,围着二十多个人,共在唧唧哝哝地说个不休;有的要他抹些在自己的面包上,也有只求尝一点味道的。

母亲走到庭里,一个个地去抚摸他们。于是大家就围着母亲,要求接吻,把头高高仰起,口中呀呀做声,情形似在索乳。有想将已吃过的橘子送与母亲的,有剥了小面包的皮给母亲的。一个女孩拿了一片树叶来,还有一个把食指伸到母亲前面,原来指上有一个不好看见的疱,据说是昨晚被烛光伤着的。又有拿了小虫呀、破的软木塞子呀、衬衫的纽扣呀、小花呀等类的东西,拿给母亲看。一个头上缚着绷带的小孩,说有话对母亲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还有一个请母亲伏倒头去,把口贴在母亲的耳朵边,轻轻地说“我的父亲是做刷帚的哩。”

不停的发生着很多事情,先生们走来走去照料他们。有因解不开手帕的结子哭的,有因夺半个苹果相闹的,有摔倒在地爬不起来而哭着的。

快回来的时候,母亲把他们里面的三四个各抱了一会儿。于是大家就从四面集来,股上满涂了蛋黄或是橘子汁,围着求抱。一个拉牢了母亲的手,一个拉牢了母亲的指头,说要看指上的戒指。还有来扳表链的,拉头发的。

“别把衣服弄坏了!”先生说。可是,母亲对此毫不在意,将他们拉近了接吻。他们紧紧挨着,在身旁的张了手想爬上身去,在远一点的挣扎着挤近来并且齐声叫喊:

“再会!再会!”母亲终于脱开身了。小孩们追到栅栏旁,贴在栅栏上,把小手伸出,纷纷地递出面包呀、苹果片呀、牛油块呀等东西来。一齐叫说:

“再见,再见!明天请再过来!”母亲又去摸他们花朵似的小手,等到街上时,身上已染满了面包屑及许多油迹,衣服也皱得不成样子了。她手里握满了花,眼中含着泪水,仍很快活。耳中还回荡着似鸟一样的声音:

“再会!再会!请再过来!夫人!”

体操

五日

连续几天都风和日丽,我们停止了室内体操,在校庭中做器械体操。

昨天,凯龙去了校长室,耐利的母亲——那个着黑衣服的白色的妇人——也在那里,要想请求免除耐利的器械体操。她似乎不好开口,抚着儿子的头说:

“那事是不适合我的孩子做的。”耐利却似乎以不加入器械体操为可耻,不肯承认这话。他说:“相信我能够做到,母亲。”

母亲怜悯地默视着儿子,过了一会儿,踌躇地说:“恐怕别人……”话未说完就止住了。大概她想说,“你怕别人笑你,很不放心。”

耐利拦住话头说:“不会有那样的事,——并且有凯龙在一处呢!只要有凯龙在,谁都不会笑我的。”

耐利还是参加了器械体操。那个有伤痕的先生,领我们到那有垂直柱的地方。今天要攀到柱的顶上,在顶上的平台上直立。黛朗希与柯莱笛都猴子似的上去了。波赖柯希也敏捷地登上了,他那到膝的长上衣让他不是很方便,他却毫不为意,也攀到了柱顶。大家都想笑他,他只反复地说他那平日的口头禅:“对不住,对不住!”斯带地上去的时候,脸红得像火鸡,咬紧嘴唇,一口气登上。罗庇斯立在平台上,像帝王似的骄傲顾盼着。霍迪尼着了穿着新做的有水色条纹的运动服,可是中途却溜下来了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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