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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对峙

面前的那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英俊的面孔带着几丝慵懒,好像没睡醒一样,一双眸子似醉非醉,没有了之前似笑非笑的邪魅劲儿,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很阳光很干净,简单的白色T恤长裤穿着他的身上,只有玉树临风这个词能形容,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学生。

他看到我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明显一僵,很意外的样子,紧接着笑容一寸一寸收敛,桃花眼里的邪魅劲儿又回来了,透出丝丝的寒气,他眯了眯眼睛,杀气从眼底一闪而过。

一瞬间,我从头凉到了脚,明明是炎热的夏天,可是我却像是置身于数九寒冬,身体没有一个地方是有温度的,我不自觉地往后退,恐惧地看着老狐狸和他。

他……竟然是那叔叔的儿子?

我一直都知道那叔叔有个儿子,跟母亲姓,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他,竟然会是……他?

“臭小子,不就是让你送个人吗?用得着随意放杀气吗?把你那眼神给我收起来!”老狐狸一看他的表情,气就不打一处来,恨声说道:“这是隔壁白老板的女儿,小时候你还带她玩过呢,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快去送送她。”

他也是一愣,眼底里有意外的神色闪过,“白老板?白凌?”再看我时,眼神极其复杂,杀气也更浓了。

我慢慢退到门口,尽量不让声音颤抖,语速很快地说:“不用了,那叔叔,我外婆家比较偏僻,路也不好走,我怕……哥哥他,路上爆胎了就不好了。”说完转身就跑。

我顾不得身体上的痛楚,一路飞奔跑出市场,打了车就往客运站赶,二十分钟以后,我在售票厅买好票,正要进站,就看到那个如魔鬼一样的身影闯了进来,犀利的眼睛散发着寒气,一下子就在人群中看到了我,大步朝我走来,我吓得腿一软,赶紧插队检票,跑进站台,回头一看,他面色沉郁地被挡在安检口。

我站在离他二十米远的地方,警惕地看着他,他也站在那里,眼神毒辣地盯着我,完全不像在老狐狸面前那种干净阳光的样子。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他终于去买票,我一看他转身,立即就往出口跑!

一从人群中挤出来,我就看到了那个向出站口快速奔跑过来的身影,我看到一辆出租车停在路边,立即钻了上去,他在不远处咬牙骂了一声,向停在路边的那辆保时捷卡宴跑去。出租车行驶出不到百米,前面拐弯处有一架天桥,我递给司机一百块钱,“师傅,前面拐弯的地方减速,过去之后别停,加速。”

司机很纳闷,问:“为什么呀?”

我又递过去一百块钱:“别问为什么,做就是了。”

他果然没问,只是快到拐弯的地方减了速度,我毫不犹豫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掉在地上打了几个滚,一停下我顾不得痛,就从地上爬起来,往天桥上跑去。被我打开的车门,由于车的加速行驶,所以很快自己合上,就好像关上了一样,看不出来我已经跳下了车,刚上去,就看到那辆卡宴飞一样从天桥地上穿了过去,去追那辆出租车。

我从天桥上跑下去,在马路对面打到一辆车,直接回家。

我去自己房间拿了驾照,又拿了些钱,去车库开了一辆宝马X5,好长时间没有碰车,但是并没有生疏,很快就离开西安市区。上了西宝高速公路之后,我直接就把车开到一百二,如果不是已经到了高速公路限制的最高速度,我可能真的会开到二百以上。

我想我真的是疯了,握着方向盘的手不停地往外冒汗,尽量全神贯注地盯着路况,不去想那些让我难以承受的事情。

我超过了一辆又一辆车,可是半个小时之后,那辆熟悉的卡宴就从我车旁超过,飞快地向前行驶,很快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车速起码在两百以上。

就这么想杀我灭口吗?

我心里清楚,如果我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的话,在做了那样的事之后,他可能还会放过我,就当是给我一个教训。可是他没有想到我的父亲和他的父亲竟然还有这样的交情,虽然我只是一个白家丢弃的九小姐,老爷子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但是也绝对不会允许别人这么侮辱白家的人,这是在扇白家的脸面,所以,白家也不会放过他的。而且,看样子,他虽然看起来不可一世,但是在老狐狸面前依然矮了一截,说明他还是很惧怕老狐狸的,就凭老狐狸对我的疼爱,如果知道了这件事,怎么可能放过他?

在正常人眼里,我经受了这样的事情,心里一定会咽不下这口气,绝对会报复他,他不知道我会用什么样的报复手段,也许只是报复他一个人,也许连老狐狸都逃不掉。

所以,杀了我,是解决这件事最好的方法,做得干净点,一劳永逸。

其实,我并没有想过要报复,因为我不知道该拿什么去报复。

当初偷他的钱包,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报复他毫不讲理地撕坏我的衣服,还口出狂言要把我扒光了扔到外面,可是报复的结果呢?他最终报复回来了,在我身上刻下了永远洗刷不掉的耻辱。

我是个懦弱的人,我已经不敢让爸爸知道这件事了,因为我不知道他会有怎样的反应,毕竟伤害我的那个人是他有着二十多年交情的朋友的儿子。

我也怕这件事传出去,其他人知道后,对我和爸爸指指点点,说我被人怎么怎么样过。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痛苦的永远不是肉体上的伤害,而是心灵上的折磨。

我已经很不幸了,不想让这些难堪的事情困扰我的父母了,我怎么样都没有关系,但是不想让身边的人受到伤害。

这个世界上,打倒一个人的身体,永远都没有打倒这个人的意志残忍。我的身体虽然受到伤害,但是我的心灵依然没有倒下,所以,我还没有走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我冷冷笑了一声,想在下一个收费站口下高速公路,却没想到他车又出现了,慢慢地减速,最后和我并驾齐驱。

不用看我都知道,他的视线有多阴狠。

两辆车在高速公路上并驾齐驱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虽然我的车技完全可以把那一辆车逼得和别的车相撞,或者把他撞倒高速公路下边去,但是我不想连累到无辜的人,更不想为这么一个人渣去负法律责任。

我慢慢减速,在最近服务区停了下来,平静地看着他面色阴郁地从车上下来,走到我的车前,狠狠地敲着我的车窗。

“下车!”

我把车窗打开非常小的一条缝,这里有监控设备,我不担心他会怎么样。

“你想怎么样?”我淡淡地看着他,语气平淡地问。

他唇角一勾,残酷地说:“要是不想让我把那段录像放到网上去,你就快点给我下车跟我走。”

拿这个威胁我?可惜没有用。

“下车之后,让你杀了我吗?”

他脸色一变,目光更加狠戾,慢慢地、残忍地说:“你倒是挺聪明的!”

我看了看前方,平静地说:“那你放上去吧,我不在乎。”

他一愣,我转向他,微微笑着说:“你就这么急着杀人灭口吗?也对,虽然你让你的那些手下把事情处理得很干净,没有给我留下任何指控你的证据,但是如果我把事情说出去,就一定不会好办,虽然老爷子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但是并不代表他会任由别人这么扇白家的脸,所以,白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他嗤笑了一声,无动于衷:“白家,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我也笑了,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不把白家放在眼里,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也不用急着杀我灭口,可是以你父亲这么多年对我的疼爱,就不会放过你,其实,你怕的是这一点。”

他眼睛眯了眯,看来我猜中了。

我拿起正在充电的手机,对他说:“其实,你心里清楚,如果我想报复你的话,在那叔叔面前就把所有的事情抖出来了,不会给你追杀我的机会。可是我念在两个长辈的份上这么让步,你却不想放过我,只想杀了我一劳永逸,但是,你知道吗?兔子急了都会咬人的,况且你这么对我,我已经没有办法忍下去了,这是你逼我的。”

我翻出老狐狸的号码,他脸色终于变了,手按在腰上,冷冷地说:“你最好立即挂掉电话,不然的话,我现在就开枪杀了你。”

“那你开枪吧!”我还是对他笑,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那上面有摄像头,开了你就跑不掉了,而且,这车是防弹的,一般的枪打不进来,你要是拿火箭炮来的话,应该能让我死翘翘。”

他冷笑,“摄像头算什么,就算把这个服务站炸了,我都不介意。”

我脸色一变,没有想到他已经猖狂到这种地步。

“哦,那你炸吧!电话终于通了……”我收敛情绪,平静地说。

我拿起手机向他摇了摇,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枪真的掏了出来。他站的角度很好,摄像头刚好被车挡住,照不到他手里的枪。我极快地关上车窗,一把手机放在耳边,就惊恐地大叫起来。

“那叔叔……救命!哥哥他要杀我!”

老狐狸吃了一惊,赶紧问:“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我看到他的动作明显僵住,打开另一边的车窗,让外面能听到里面的声音,脸上带着笑容,用惊恐的声音喊:“那叔叔你快救救我!我只不过不小心动了哥哥钱包里的一张照片,他就要杀了我!他刚才开枪,差点打到我,我拼命逃了出来,可是他说要找男人强暴我,还要拍成片,再把我卖去做小姐,我要是不听话的话,就给我弄个意外身亡!”

老狐狸一听就火了,“这个臭小子,他敢!”

我带着哭腔说:“那叔叔,你快救救我……”

“好,你别怕,先藏好,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我挂了电话,微笑着看着他,这笑容是我从来都没有做过的,僵硬,一点都不开心。他的手机果然就响起来了,他脸色难看地看着我,我轻嗤一声,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

他接起了电话,往后退了几步,目光狠戾地看着我,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好像是被训斥,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挂了电话,把枪不甘心地放回了腰间。

看来他已经不能动我了。

我的电话响了起来,一接起来,老狐狸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九丫头,你别怕,叔叔刚才已经给他打过电话了,他不敢动你了,你要是掉了一根毫毛,老子就废了他。”

我平静地回答:“嗯,谢谢叔叔!”

“丫头,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回家的大巴上。”

“注意安全啊!”

“嗯。”

挂了电话,我把车窗全降了下来,微笑着看着他,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掐住我的脖子,我手一挥,美国制作的防御大师闪过寒光,他手臂上立刻鲜血淋漓,放开了手。

我平静地说:“那叔叔从小就把我当亲生女儿看待,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儿子对我做了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更不想让他失去唯一的儿子,但这并不代表我不恨你。”

他捂着流血的手臂,目光极其复杂,我其实真的不想看到这个人,于是看向车前方,淡淡地说:“所以,请你离我远点。”

他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就笑了,笑容很复杂,让人难以把握,我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了,不想再停留了,于是发动车子,正要走,可是,他却说话了。

“很好……既然不能杀了你,那我就只能把你放在身边了。”他的表情那么狂放,好像什么事都得掌握在手里,“也许你并不是白老爷子的一枚棋子,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们结婚吧!”

我一愣,觉得很好笑,于是就笑出来了。

马上就是正午了,太阳正是毒辣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太阳,觉得我应该没有出现幻觉,可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人?

我的笑容显然激怒了他,他的语气很缓,声音很低沉:“不要说你不同意,你已经是破鞋一只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女人有过这样的经历,而且,在我面前,没有人可以说不。”

结婚?为什么要结婚?我明白了,结婚以后,就算我把这件事说出去,他就可以说是自己一时糊涂,已经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所以在极力弥补,而我的父母,也会因为我被人糟蹋过,很难找到合适的对象,所以,很可能会劝我忍耐接纳,说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

真是一步好棋啊!

他勾起唇角,冷冷地看着我,静静地等着我的回答,表情势在必得,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我笑了笑,低了低头,拿出藏在座位下面的枪,对准他的腹部开了一枪,枪上有消音器,所以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反应极快,往旁边一闪,子弹没有打中要害,只擦过皮肉,他很能忍的人,只闷哼了一声,身形晃了晃,仍然站得笔直。

“我说过了,离我远点。”我平静地看着他。

血从他的指缝中渗了出来,他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灰白,但是声音仍旧四平八稳,残忍到了极点:“这一枪我给你记上,到时候我会还你一百枪,这件事你考虑清楚,如果不答应的话,我会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全都杀了!”

我嗤笑了一声,语气轻轻的,一字一顿地说:“那我就把你父亲一刀一刀剁成肉酱。”

他哈哈一笑,突然停下,咬牙切齿地说:“那就看谁比谁狠了!”

我没再看他,开车离开,在半路上停了下来。

窗门关紧,音乐开到最大声,我抱着自己肆无忌惮地哭了起来。

在所有的痛苦中,无法倾诉的痛苦,是最折磨人的。我无法承受,只能自己宣泄。

天很快黑了,周围的树影影绰绰,黑色的夜幕下,不时有飞鸟划过,夏虫竞相争鸣,却无由来显得十分寂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车窗上传来有规律的敲击声音,我置之不理,声音持续了一会儿,突然响起了一声尖锐的破碎声,我旁边的车窗破了一个洞!

我尖叫了一声,就连哭都顾不得了,只看见一张惨白到诡异的脸出现在那个洞前,细长的脸,细长的眼睛,细长的嘴巴,尖尖的下巴,绿色的眸子里流出着寒光,冷冷地看着我。

“小姐,请问一下,孟家村怎么走?”阴阳怪气的声音听起来阴毒无比。

孟远村……是外婆家的村子。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一拳头就打碎了防弹车窗的这个人,浑身都在颤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又问了一遍,虽然礼貌,但是听起来相当可怕。

我颤抖地指着前方,机械地说:“你、你往前走,过、过了山,再、再问问。”

“谢谢你!”

他勾起唇对我笑了笑,眼睛里却没有一点笑意,脸从那个洞口抬起来,继续往前走,我惊魂未定地看着他的背影,刚要踩下油门从这个地方逃离,却看见他的身影一晃,眨眼睛就挪到了二十多米之外,再一晃,他就更远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不见了。

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见……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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