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孟泽让她抄前院是存了这个心思的,她喜欢!若有好东西,自然是要顺回去的,这百世通客这么大,想必好东西自不会少。
不用说其它,单是说昨夜她偷偷潜入的账房,但是桌案上的那方墨便价值千金,比之王府中的墨都要好上几分。
“那是自然,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你还是去后院盯着去吧,我看方才好像有几个兵士偷懒来着。这要是因为这几个人的偷懒,害的咱们的进度赶不上老大他们,岂不是丢人的很。”
果然,孟泽面色一变转身向后院而去,“都给我勤谨点,若是有人胆敢偷懒,别怪我送他去赏罚司受罚。”
账房前。
再确认无人暗中跟随,四周亦无人的情况下,娄烟摸下头上那枚紫萼花型的簪子,摸出那枚钢针撬开眼前的门锁。
咔——
门锁如愿的发出清脆的响声,丢了门锁在一旁,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入内。
晨间的日光被紧闭的窗棂隔在外间,只能透过油纸糊的窗子挤入丝丝光亮,柜案的顶端依旧放着红木雕花的匣子,匣子下那层架子上,空心的书本同其它书籍般无异,立在架子上。
倒蹬开那本书四周的书本,娄烟不禁深吸一口气,伸手摸向书的书封处,猛的滑开露出空心的内里。巴掌大小的迦南木木盒安静的躺在空心的书内,亦如昨夜。漆红的盒子上上了拇指般大小的锁。
还好,还好,盒子还在。还好,还好,她来的不晚,一切都还来得及。哈!哈!哈!忍住仰天长啸三声冲动,近乎是颤抖着将手中的钢针戳进锁孔中,一道,两道,三道,四道,五道,六道……
“你在这里做什么?”
“啊啊啊!”
哐啷——
漆红的迦南木木盒掉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到秦湛脚下。
足以能穿透耳膜的尖叫声自账房里传出,引的十里八街的大娘驻足观望,心中暗自思允,莫非全城的猫皆被人踩了尾巴?思而不得知,郁郁而散。
秦湛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睨了她一眼,修长的指节拂过地上的木盒,随手推开紧闭的窗扉,日光倾泻而下瞬间充盈进昏暗的内室,折射在他手中漆红的木盒上,反射着灼人的光。
他还有理了,难道不知道鬼吓人吓不死人,人吓人吓死人么。
“这是什么?打开。”抬手将木盒丢回到她手中。
娄烟下意识的接过他丢来的木盒,看着拇指大小的锁瞬间清醒过来。打,打开?开什么玩笑,这盒子里的是,是足以要了她性命之物。
看着秦湛满是期许的神色,娄烟简直要哭出声,开口磕磕巴巴的解释道:“打,打不开。”
咕咚。娄烟咽了口唾液,剪水双瞳略带慌张的扫视着四周,计算着窗子同她的距离。若是秦湛强行要求她打开,唯有逃走这一途径可寻。若是命好也罢,若是命不好,脑袋掉了也不过碗大的疤。
“确定?”这世上还有天下第一神偷打不开之物,当真稀奇。秦湛狐疑的上下打量着眼前之人,虽同平常无半分异处,却让人觉得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