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在瞪着那双桃花眼瞅着蒙面女子,亮晶晶的。那女子不是别人,却正是冬阁四女之绿依。绿依手抚皎额,喃喃自语道:“近些日子怎么尽来些麻烦的人?”
“我有事找他。”安常在道。
绿依还是摇摇头,道:“你和那司马安平应当是为了东方子期的事情而来的吧。”
安常在点了点头。
绿依接着道:“回去吧,她已经派了人去了。”
“他派了人了?”
“就你们那点小心思,骗骗东方誉还好,在她面前……你们还只是孩子。”绿依毫不留情地道,直说得安常在脸色晦暗,连那晶晶亮的眼都暗淡了下去。
“不过,不过比我们大了三岁而已。”
“那你们又可知她经历的比你们多了多少?”绿依挑眉看着安常在。
安常在噤口不语,而后又道:“那,那你帮我跟他说……就说,我已经明白了他给我的那两样东西的含义了,你问问他,他当年说过的话,可还算数?”
那一边的司马安平拿着安常在画的图左转右转,最终转入了死胡同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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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尖穿胸而来,似乎可以听得见那锋利的剑刃破开风的声音。
东方子期失口喊道:“白珩!!”
然而,一切却都已经来不及。
因为分心,东方子期也被那剩下的四个黑衣人中的一个一剑刺穿了右肩,剑尖带血而出,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白珩……
鹤之的剑带着凌厉的气势而来,破了白珩衣衫切入肌肤。
却被一条雪白锦帛倏然缠绕,生生拖离了白珩的心口,让那剑偏三分,刺入了左肩之上,在左肩划过了一道虽短却深的口子!
看到那雪白的锦帛,白珩双眼一亮往回看去,却迎来一声低斥:“敌人在前最忌后顾!”
鹤之的剑那般凌厉那般气势,却被一条帛带给扯偏了,更诡异的是那帛带在利可断铁的宽背长剑前竟然丝毫无损!鹤之冷冷地盯视着在白珩身后不远处站立的人。
那是一个穿着湖蓝色水裙的女子,蒙着一面白色面纱,乌黑长发盘了一个简易的斜云髻,一支玳瑁玛瑙簪子上步摇轻晃。
那一头的四个黑衣人见着车轮战之后的东方子期精疲力竭加上右肩的伤势逐渐不支,其中之一不管这女子的出现绕到了东方子期背后意欲偷袭。
而那穿着湖蓝色水裙的女子双目平视这鹤之,然而左手轻挥,一条雪白锦帛瞬时如同刀刃一般挥了出去,直取那黑衣人头颅!
偷袭的黑衣人慌忙之间矮身躲过,却发现头发被削掉了不少,心中震颤,若是没有躲得过,那岂不是被削掉的就是自己的脑袋?!
“好内力!”鹤之脱口赞道:“如此布帛都可以作为利刃使用!不过,而今我等不过是奉命行事,要取这二人身上的东西。若姑娘只是所谓的路见不平,还希望姑娘可以少管些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