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着苏锦墨的车子蜿蜒行驶在一条盘山公路上,傍晚时分,苏锦墨饭都没有吃,在赵实德的陪同下,她相信了赵实德现在是送自己去看小宝宝的。
“赵部长,到了吗?”顾不得吃饭和看风景,哪怕道路崎岖,云山雾罩,这些都不过都是神马和浮云,只有见到了苏宝宝了,知道他安然无恙了,她心才踏实。
“快了,快了。”赵实德从一出敬老院,就回答了苏锦墨无数次这个问题,而他又不能告诉这个可怜的女人实情,只有含糊着回答。
苏锦墨也听到了赵实德无数次同样的回答,但她总是不甘心。
不甘心又如何?
有两滴清泪就那么毫无节制地倾泻而下,流出眼眶,滑下面颊,滑进了嘴里。
苦涩,仿如菜里面加了太多的盐,令苏锦墨欲哭却似鱼骨在喉,半响发不出声音,只有泪水仿似春雨,绵延不绝。
头枕在玻璃窗下,望向窗外的世界,朦胧泪光中的山景,更是景色迷人。山色潋滟,云蒸雾霭,若不是车子忽然打了滑,急转了一个弯,苏锦墨都会疑心,是不是不在人间,而到了仙境。
“怎么了?小刘?”与苏锦墨同坐在后排的赵实德问司机小刘原因。小刘说:“好像没路了。”说着话,小刘打开车门,下了车。
苏锦墨想跟着下车,却被赵实德给制止了,他拉着她的手,说道:“苏姐,别去找娃了,跟我走吧?”
“什么?”苏锦墨厌恶地撇了眼赵实德,用力想抽出手,却被赵实德更紧的握在手里,并且用力一拉,苏锦墨毫无防备地就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赵实德的嘴就不老实起来了,双手紧紧箍住用力乱抓乱推的苏锦墨的手,将女人搂在怀里,低下头来,寻找她的嘴唇。
“你疯了么?”又气又急的苏锦墨手被赵实德抓住,上身被紧箍着,还能自由活动的她的头刻意躲避着,她如云的长发随着头部的摆动而不停地翻飞飘舞,搔得赵实德的脖子痒痒的,很是恼火。
他用一只手将苏锦墨的两只手反剪在背后,腾出自由来的另一只手就抬起了苏锦墨的下巴,死死扣住令试图乱摇的苏锦墨再也无法动弹半分半毫。
“你要干什么?”苏锦墨红着眼睛无助地望着男人险恶的嘴脸,又是一阵狂风暴雨,梨花雨落,更是凄凉。
“苏姐,跟着我吧,我们逃离这座城市,去我舅舅家落脚吧,好吗?”赵实德说着他的计划,嘴就狠狠的噘起了苏锦墨的嘴唇。
“我都不认得你。”苏锦墨在嘴被吸住之前,奋力反抗,在吸住之后,牙关紧咬,嘴巴紧闭,不让男人的舌头有虚可趁。
很是烦躁的男人,扣住苏锦墨下巴的手再次反转,又死死掐住女人的两鄂,迫使她的嘴张开了,露出了粉红色的舌头……
如获至宝,赵实德迫不及待地伸长了舌头,长驱直入,紧紧缠绕住了另一根似甘似甜的香舌,吸吮着索取着……
然后,一股无名之火,自身体深处漫延开来,烧至脸部头顶,苏锦墨亦感觉到了脸色的滚烫,及嘴唇的干涸。
“哦,滚开……。”残存的意识在被挑逗的欲念啃噬之前,苏锦墨的额头死命地一撞,撞得赵实德的鼻子吃痛不已。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甩得苏锦墨两眼直冒火花,男人恼羞成怒,喷火的眸子泛着火光,似要将倔强的女人燃烧。
“呸……”苏锦墨张嘴,一股浓浓的痰液激射而出,直喷在赵实德的吃痛的鼻子上。他来不及擦掉和揉他疼痛的鼻子,赵实德沉重的身躯压了下来,同时撕扯着女人的衣服。
不期然司机小刘开车门坐在了驾驶座位上,下意识地回头对赵实德说:“赵部长,前面没路了,怎么办?”
面对尴尬的一幕,小刘拉着车门的手不知是该继续再拉开自己出去,还是就坐下来慢慢欣赏。他的脑海一片空白,就那么痴呆地望着后座上被压在赵实德身上,衣服不整的女人。
有那么一丝的恐慌掠过赵实德眸光,就那么一恍惚的时间,他镇定了下来,一只手拉起苏锦墨的手,另一只手去开车门,他回头对小刘说:“你在这看看有没有什么人路过,问问路,我去打探下路况……。”
“哦。”小刘应允着,只见苏锦墨披头散发,衣装凌乱,被赵实德拉拉拽拽,走进了前面的密林中。
苏锦墨如同犯人一般,双手被赵实德反剪在背后,被他推推嚷嚷地赶往密林的深处前行。敏感的女人意识到了什么,她害怕的回头哀求道:“赵部长,我只想早点见到我的儿子,你放了我吧……”
“你永远都见不到你的儿子了。”赵实德阴笑着一把将苏锦墨给推倒在了地上,同时他庞大的身躯紧跟着也压了下来,
苏锦墨只觉得天眩地转,躺在冰冷的石子地面上,泪流满面。头上的一方蓝天,模糊泪光中,恍恍悠悠,如绵絮飞舞。而身边拂过的冷风,如锋利的刀尖,正在她的心上一刀刀凌迟。近在咫尺的男人,那可恶的嘴脸,正满含着一抹阴谋得逞后的得意笑容,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猎物。
四目相对,一个是洋洋得意,一个是愤怒与厌恶。苏锦墨心底明白任她如何的哀求,也不可能打动得这个男人放了自己,于是,她放弃了倔强、放弃了抵抗,只是愤怒地看了仇人一眼,闭上了眼睛,眼角不由得泪流成河,涸涸流趟,蜿蜒而下。
女人的懦弱有时变成了男人的一剂强兴药,特别是那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那眼角的泪滴,以及艳艳的红唇、再往下是起伏的胸脯……那衣服下妙曼不可言说的胴体曲线,更是如一道未曾涉足的神秘领地,那么强烈地吸引着被灵肉欲念所吞噬的只有恶念的男人想要侵略……。
衣服被一层层地褪去,快速地如风卷残云。一阵风来,吹拂她的秀发舞动,搔扰在****的前胸更显得冰冷而彻骨。女人本能地双手横抱着去守护,男人压着她的双腿,强有力的掰开女人的双手,并被固定在地面上难以动弹。然后男人低下了头,牙齿跟着咬了上来……
声声惨叫,难耐地呻吟出了咽喉,惊起附近树梢上午睡的小鸟,纷纷扑扇着翅膀,掠过寒风与冷阳,迅速逃离这方小小的屠宰场。
就怕一不小心,跟着惨叫而殃及了自己。
女人的“啊……啊……”惨叫声与小鸟们逃跑的“嘎……嘎……”呼救声遥相辉映,在鄂西的一个小山区偏远人迹罕至的密林上空,激烈回荡着……
残阳如血,钩住古树梢尖,清冷的照耀着这幕人间惨剧,而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