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让裴慕霜不在想起原来的事情,就这样自我欺骗也是好的,或许带着裴慕霜出去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远离故土,就有可能忘却原来的事情,等到那天想起来的时候,想一想这么多年来的经历,或许就释然了。
而且顾宁谙在回去给裴慕霜收拾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裴慕霜原来的日记,顾宁谙小时候的日记,虽然顾宁谙知道不太好,可是就这样一页一页的翻着,那个憧憬远方的小女孩就跃然跑到了自己的面前。
原来像野鹤,看闲云,过一生,这是裴慕霜小时候作为小女孩的梦想,那不如带她出去走走吧,去一个谁也不认识的地方。
那就带裴慕霜去吧,顾宁谙马上处理好了签证还有护照的问题,也没有征询董洛心的意见,只是给董洛心打了个电话说:“妈,我这段时间带慕霜出去走走,最近慕霜状态不太好。”
董洛心也知道裴慕霜的情况,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好,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这么多年,顾宁谙在外面一直四处游走,准备行李这种事情从来就难不倒顾宁谙,可是这次因为是跟裴慕霜去,顾宁谙准备的格外仔细,生怕一个闪失,就让这趟旅行变得糟糕。
一切都准备就绪,可是在跟裴慕霜说的时候,顾宁谙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慢慢悠悠的走到裴慕霜的门口,徘徊了好久,突然看到裴慕霜打开了门,裴慕霜打开门之后看到顾宁谙站在自己面前,也下了一跳。
问顾宁谙:“你在这里干嘛,找我有事。”
顾宁谙看着裴慕霜,突然有点紧张的说不出话来,这些日子,顾宁谙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明明应该是自己照顾裴慕霜,可是却是反过来裴慕霜照顾自己了。
“那个,那个,”顾宁谙突然一时间脑子短路了,忘记自己早说什么了,就说:“那个,你喝牛奶吗,我给你去到。”
裴慕霜看到这样的顾宁谙,一下子就笑了,和顾宁谙相处了这么长时间,是裴慕霜最开心的时候,自己长这么大,纵使喜欢裴景宸,和裴景宸在一起的时候虽然很欢喜,可是这个欢喜里却带着一份小心翼翼。
可是跟顾宁谙在一起却不用那么顾忌,自己开心了就大笑,不开心了就大哭,当然这些天也没有不开心的时候。
看到顾宁谙吞吞吐吐的,裴慕霜就觉得开心,故意逗顾宁谙说:“你来就是问我喝不喝牛奶,没有别的事情了,那没有别的事情了,我回去睡觉了。”
说着转身就要往房间里去,看到顾宁谙一脸窘迫的样子,裴慕霜就觉得特别开心,然后偷偷回头看一眼顾宁谙。
顾宁谙想还是说吧,自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其实顾宁谙没有中国男生那么含蓄,毕竟一直在国外长大,可是没想到在裴慕霜这里认了栽,原来天下的男生喜欢女生都是一个样子的
“慕霜,我想跟你说件事情。”顾宁谙叫住准备往房间里走的裴慕霜。
裴慕霜回过头来好奇的看着顾宁谙问:“什么事情啊吞吞吐吐的,有事情说就好了。”
“我们一起去旅行吧,我带着你,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情,一起出去散散心吧。”顾宁谙看着裴慕霜真诚的说到。
然后看到裴慕霜不回答,一脸的忐忑,担心裴慕霜会不答应。
没想到裴慕霜说:“好啊,什么时候去,我好收拾收拾行李。”
“你不用收拾了,就简单的收拾一下日用品就好了,其实所有的东西我都收拾好了。”顾宁谙低着头说到,仿佛做错了事的小孩子。
“那什么时候出发,正好,我也想出去散散心。”裴慕霜问到。
顾宁谙开心的说到:“可以的话,明天就可以出发。”裴慕霜比了一个OK的手势,说了就:“那,晚安明天见。”说着飞快的在顾宁谙的脸颊上吻了一下,迅速的走进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顾宁谙看着关上的门,傻愣愣的站在那里摆了摆手说:“好,明天见,晚安。”
这边裴慕霜倚在房门上,心里砰砰砰的跳着,脸颊也变的滚烫,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吻了顾宁谙呢。
然后裴慕霜怎么也想不通,在床上开始胡乱的打滚。
开始幻想着自己明天和顾宁谙穿什么,去什么地方,到哪里要做什么,会不会也像普通情侣一样去做各种各样的事情。
“呸呸呸,裴慕霜,你想什么呢,什么普通情侣,赶紧睡觉。”
可是躺在床上的裴慕霜怎么也睡不着,望着房顶发了一晚上的呆,脑子里全是已经想象着要去和顾宁谙旅游的画面。
到了半夜才沉沉睡过去,睡梦中裴慕霜嘴角带着甜甜的笑,这大概应该是一个好梦了。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裴慕霜发现自己果然没有睡好,撅着小嘴,下来吃早餐,都怪某人,自己才没有睡好。
却发现顾宁谙的脸色也不太好,还有一个大大的黑眼圈,心里暗暗的发笑,原来他也没睡好。
顾宁谙看着裴慕霜一脸的不开心问:“怎么了,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裴慕霜才不会承认自己没有睡好呢,笑着说:“没有啊,挺好的,你呢。”裴慕霜心里暗暗的想,白痴,我才不会承认自己没有睡好呢。
“啊,我睡的挺好的。”顾宁谙紧张的说到,其实昨天晚上顾宁谙一晚上没有睡,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裴慕霜那个轻轻的吻,心就跳的厉害。
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吃完早饭,就开始各自回房间收拾行李了。管家也不在,管家看到裴慕霜情绪稳定了之后,除了送些吃的,就很少来这个别墅了。
收拾完行李之后,两个人只接奔向机场,顾宁谙的行李其实很少,拿的全是给裴慕霜准备的还有裴慕霜自己的,就在后面跟着裴慕霜。
裴慕霜想要自己拿,顾宁谙偏偏不让,也就由着顾宁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