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烟雨楼
斑竹从来没有过女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哄女人,总不能告送她,自己去跟主子汇报这里情况去了吧!
芸瑶笑着进了自己房屋,给自己到了杯茶,身后的窗子被人打开一袭白衣映入眼帘芸瑶哀叹了一声道:“难道我的房门是摆设吗?”
白衣男子手持折扇笑的非常欠扁坐到芸瑶对面自己到了一杯茶品了一下这厮倒是不拿自己当外人“你说调戏良家妇女,我能从门里进吗,做我们这勾当的一般都是跳窗翻墙的”白衣男子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芸瑶听言吃呛一口茶如数家珍的喷在白衣男子脸上白衣男子也不理会更不生气任茶水从脸上肆意的流淌道:“你可是第一个看到我尊容,对我吐一口茶水的女子啊,有意思有意思”
芸瑶优雅的放下茶杯刚才的慌乱不见道:“公子说笑了,房内就我们两个大男人,那里有女人啊,公子真会开玩笑”
白衣男子刷一下起身,芸瑶也随即起身,白衣男子往前一步,芸瑶往后一步,渐渐退到窗子前面,没有退路了白衣男子附身看着身子往外倾斜的芸瑶,在芸瑶耳边吹了口热气随即芸瑶身子一阵轻颤,从脸红到耳根白衣男子大笑:“还说自己不是女人”
从后院芸瑶从白衣男子身边走过说继续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属于女儿家的香气,从她身上传来。
芸瑶身子倾斜过度,一脑门的往窗子外面栽去,口中还大喊:“世界太疯狂了,男人调戏男人了”
所有客栈的人被芸瑶这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打开窗子,往白衣男子望去,看的白衣男子脸蛋一阵尴尬。身形一闪消失芸瑶这才醒悟过来,直线下降。
猛然壁上眼睛,感觉腰间一紧,被人抱着再次睁开眼睛一副倾国倾城皮囊呈现在眼前芸瑶再次尖叫:“人妖啊”
抱着芸瑶的男子跟芸瑶眼对眼鼻对鼻,一副狗血的剧情就在眼前。
刚刚的尖叫丝毫没有影响到眼前的妖孽男子。
再仔细看看这不是斑竹的主子吗?
芸瑶结结巴巴道:“那个能否放我下来,你身上一股汗臭味”
主啊原谅我撒谎吧,虽然他身上有股清香男子满脸黑线往着一脸嫌弃的芸摇这是什么情况,斑竹抱金枝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汗臭……有吗?
从外地赶来刚洗的澡啊!
手上是什么,怎么软软的?
男子在使点劲按按……
芸瑶大叫挣脱出红衣男子的怀抱,护着胸。
娘滴一会功夫遭遇两个男子调戏“无耻”芸瑶咬牙切齿听到尖叫的金枝与斑竹也同样跑了过来,看到芸瑶被人袭胸的糗样。
金枝暗爽:华安也有被人调戏的时候红衣男子心里一个念头闪过,她是女人。
“我救了你的命,怎能说我无耻”红衣男子一脸无辜道随即眼淡淡撇了一眼芸瑶的胸部。
芸瑶恼羞成怒大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胸肌比你强壮的男人吗?”
芸瑶故意忽略自己的尴尬,挺挺胸,摆出一副没见过吧,这才是胸肌。
红衣男子嘴角上翘笑意不达眼底,手一松,把芸瑶放下。
淡淡道:“胸肌本公子倒是见过,不过……这么软的本公子也是第一次见到,摸到”随即红衣男子在空中比划个一把抓的大小道:“也就这么点的胸肌”
芸瑶刚要反驳,随即又想他来干嘛的不是来送聘礼的吗?
“大小不管您老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把聘礼送来。”芸瑶可没有忘记在这里还有个白吃白住的主呢?
红衣男子上下打量一番芸瑶道:“聘礼在下已经在准备,挑个好日子会给你送来,今个是顺道过来看看……”
打量芸瑶的眼神是若有所思,看的芸瑶汗毛倒立,女人第六感这个男人要远离。
红衣男子离去,回头丢给芸瑶一个羡煞旁人的暧昧的眼神,嘴角微翘,芸瑶迷的晕乎者也。
那是人吗?妖孽还差不多。
客栈街巷胡同里偏僻之处,烫金大红袍子,屹立在墙角处。
“斑竹那辆马车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斑竹一抹青衣站在红衣男子背后道:“只知道这辆马车是从塞外土匪窝里抢来的,能跟二皇子有关系吗?”
红衣男子冷笑道:“凭我那二哥的伸手,岂是区区一帮土匪所能对付的了的,只是这件事情,是不是另有蹊跷,谁能说的准,你继续盯着这三个人,一有情况马上汇报。”
“是主子”
斑竹眼里的一丝丝不舍,没有逃出红衣男子观察。
红衣男子口齿轻启道:“若是她们跟二哥没关系,你可以纳了那名女子,你对她的感情只能是解决,身体上的需要,若是再有别的,我就亲手了结了她……”
良久斑竹身形僵硬答道:“是主子”
此时后院里芸瑶端出一碗浓浓的汤药,给拉的腿软的师父送药。
房内传出激烈的辩论声,至于什么内容芸瑶并未听懂,随即便听到拍桌子断椅子的声音。
芸瑶随即往怀中掏出粉末,刚想推门,不巧门被人打开,跟芸瑶装了个满怀芸瑶二话不说,手指一扬向那人撒去。
那人本是谈话不愉快之时,又被人撒了一身香粉类似的东西满脸都是,很是恼怒,掌中带风,向芸瑶拍去。
芸钟身形一闪来到那人身前,慌忙拦下那致命的掌风道:“师兄他是我徒儿,你不能伤她”
芸瑶听言微愣,才看这人一身道士打扮,手持拂尘。师父什么时候又跟道士扯上关系了。
道士看了一脸相貌平平的芸摇,不满冷哼,眼中有着明显的不屑,她就是师弟口中传言的天才……
芸瑶微愣随即问道:“师父,你啥时候出家当的道士,怎么又冒出一个道长师兄”
“他就是江风我师兄,也就是赵瑾的师父”
赵瑾的师父,哼也不是什么好鸟,一脸拉的跟长白山似地。
虽是如此芸摇表面功夫要做足,怎么说也是长辈吗?
芸瑶笑盈盈的走像江风拱拱手道:“芸瑶见过师伯了。”
江风撇了一眼芸瑶再次冷哼,随即拍拍身上的香粉。
俗话伸手不打笑脸人,江风不屑的眼神彻底激怒了芸瑶芸瑶随即脸变色道:“牛鼻子老道,看在我师父份上叫你声师伯算是给你个面子,哼个屁啊!”
江风脸色泛红,芸钟看出这是江风发火的前兆,便拉住要以行动说话的江风:“师兄怎么跟小辈一般见识啊”
活了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如此无礼的小辈,若不教训颜面何存。
江风怒道:“你松手,让我教训教训这目无尊长的臭丫头,反了”
芸瑶一脸不屑道:“且,就你,你谁啊,敢问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谁承认你是我的前辈了?”芸摇呲之以鼻,我毕恭毕敬时,你什么德行。
江风的到来,无非又是让师父在此为他出力,怎么这人老是拉师父下水。
“我说老头,一大把年纪了,不在道观修身养性,下山乱跑,莫非这么大年纪了还思恋红尘”
江风刚刚怒气未消,一听这话马上又在升温中,用内力震开芸钟指着芸瑶道:“我不管你是谁,我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芸钟又上前阻拦江风又道:“别拦着我我非杀了他不可”
芸瑶抬抬眼皮看了一眼暴怒的江风,随即又看看手腕上没有手表的手腕道“药效应该发作了”
随即又瞥了一眼,放在栏杆上的药碗对芸钟道:“师父你过来喝了这些止泻的药,你不要拉着他了,松开吧,放心他现在没空杀我”
芸钟半信半疑的松开江风,走向芸瑶接过他手上的药一饮而尽在望旁边江风的位置望去,人早就不见踪影了。
“好徒儿,你给你师伯下的什么药,怎么带点香味”
芸瑶奸笑道:“什么师伯,狗屁,他不是竟闲扯淡吗,给了他点思恋红尘的药”
芸钟拿着空碗的手一抖思恋红尘的药……多年前自己也曾传说中的绝顶****——伟哥芸瑶看着没影的江风道:“牛鼻子老道,师父你不觉得你师兄跟丘处机有的一比,板着个脸,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地,不该管的乱插手,敢跟我师父拍桌子摔凳子,靠你谁啊!”
芸钟还处于多年前自己去找女人解决****的尴尬状态师兄会怎样?
芸瑶看了一下芸钟道:“师父啊,幸亏胡子多,不然脸红的跟猴屁股有的一比了。”
芸钟尴尬回神,摸摸脸蛋暗道:“那还不是你害的”
“师父用你的轻功办点事吧!”
“额?啥……”
“师父你能不能把耳朵付过来啊!”
芸钟听完面露喜色,蹭一下身影消失夜幕中。
深夜芸瑶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芸钟越窗而进,偷了两坛子老白干就跑了。
他可是记得徒儿的口头语睡觉睡到自然醒。
翌日芸瑶路过后院看到斑竹与金枝从哪里眉来眼去,寒颤了好一阵子。
一见钟情?
芸瑶最不信,前世母亲一见钟情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般的爱上的男人,最后又的来什么下场,忧郁而终芸钟从芸瑶身后抖了抖道:“徒儿你说他两在这样腻下去,会不会搞出什么出格的事啊”
“且他们一对青年男女,干柴烈火,青春激情,若是不搞出点东西来,还真不正常了”芸瑶悄悄跟芸钟解说。
芸钟听言道:“昨个我从后院踏青路过,的确看到他两在对嘴。”
汗“师父给你说了多少遍了,那是接吻,明白了吗?对嘴多难听,咦?师父你看人亲热就不怕长鸡眼吗?”
芸钟闻言一怔道:“非礼勿视,我啥也没看到啊”
芸瑶弄弄指甲,道:“行了看都看了还不承认,昨个夜里,搬了我两坛老白干,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师父我出马哪有办不成的事,都办好了,今个晚上你去烟雨楼吧!”
真够自夸的芸瑶把金枝叫过来道:“你两个注意一下场合,后院都成了你两恋爱的天堂了,去把这封信交给斑竹,让他去趟城南破庙,把这封信压在门旁”
“你怎么不交给他啊,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给”金枝不予理会,芸瑶害的她一客栈人都看她笑话“你不说还好,你一说我更火了,自打他主子来了一趟,他就对我这个小舅子死板着个脸,好似我欠他钱似地,好声好气叫他声姐夫,还跟我撂脸子,你快去,事办成以后,在厨房少干一个月”
“不行,两个月”
“一个半月最低限度,在罗嗦免谈”
“好成交”
金枝拿了信,屁颠屁颠的交给斑竹。
芸瑶一脸看好戏的摸样,跟芸钟对视一眼芸钟担忧道:“徒儿,你那狗爬式的字迹,别人能看懂吗?”
“师父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怎么老是打击我的信心那”芸瑶一脸不满的反驳。
我说的是事实啊!
傍晚悄悄来临,芸瑶换了一身亮色马甲,里面穿了一身竹青长袍青布条,把发髻绑上,此着装不失一位翩翩公子哥。
相貌平凡没关系,人靠衣装嘛,再说自己有的是钱,有钱底气足芸瑶装好银票,出门。
烟雨楼京城最大的妓院繁花似锦那自是不用说,远远望去二楼一些姑娘,手捏手帕,低胸露背,挥着锦帕,抛媚眼,时不时的喊上句:“大爷,你来啊”
妓院不是没去过,只是这么气派的还没去过,看样子自己要在京城开妓院,首先要把烟雨楼干掉才好芸瑶从怀中掏出扇子,扇了两下额汗这场合这行头,那鸡毛扇子不合适啊还是放怀里吧芸瑶一进门,就被大厅老鸨看顶住了:“呦,这位小爷,好生面生啊,第一次来我们烟雨楼吧!”
芸瑶看着老鸨就想笑她有一口跟龅牙苏一样的龅牙,甚至眼睛巴巴的往芸瑶身上看去,时不时的去芸瑶身上这摸一下,那摸一下摸得芸瑶浑身渗的上,自己不是同志,被自己同性摸来摸去,实属难受芸瑶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给老鸨道:“妈妈,在下来找人的,敢问宁公子可在此处”
芸瑶出手阔气,一张就是一百两,看的老鸨眼睛直放光,连连点头,说在二楼包房,几位姑娘伺候着那芸瑶示意老鸨带路,芸瑶随她来到二楼,在门前停了下来芸瑶道:“我自己进去,妈妈忙你的去吧!”
老鸨笑面如花,跟她的龅牙形成鲜明的对比,真是让人倒胃口啊我滴亲娘啊,一百两肉疼宁允之这帐算你头上了芸瑶推门进去,只见宁允之衣衫不整,左拥右抱两个上等姿色的女子一位女子正举起酒杯,喂宁允之酒。而另一位女子,手则不安分的在宁允之怀中乱摸宁允之斜眼看着这位不速之客,有点诧异但并没有说话芸瑶进来之后关好门,坐在凳子上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笑盈盈的看着宁允之道:“在下不请自来,公子很意外吧”
宁允之挑眉看着眼前这位两眼放着精光的女扮男装的女子竟觉得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