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大家继续继续
芸瑶看了一眼蔫了的金枝就知道她想到了什么,自己还没有自卑那,她到先自卑起来了。
芸瑶刚刚的客气不见,板起脸来道:“那个斑竹,你先把你家小姐给拉着赶紧拜堂去吧,别把吉时给耽误了”
斑竹摸不着头脑,这家伙怎么翻书比翻脸还快,等等小姐谁家的小姐?拜堂?跟谁拜堂?
此时富有男人磁性悦耳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就定下来吧,你孤单太久了是该有个伴了”
我滴亲娘啊,救救我吧!
泰国人妖也没有他这么妖孽啊……他竟然是个男人男人都能长成这样,这还让女人怎么活啊!
芸瑶默默的哀悼,太没天理了。
金枝嘴巴成0能放下整个鸡蛋,芸瑶走近用手托上金枝的嘴道:“注意形象,多少人看着那,别给你家相公丢脸,矜持,淑女”
金枝拍开芸瑶的手不满小声道:“知道了,你刚刚干嘛说得我好像嫁不出去似地,我就算是再怎么不济,好歹也是个公主啊!”
“你……不给你一般见识”芸瑶冷哼,等一下就把你这烫手山芋,送出去,让你再嚣张。
芸瑶走近马车隔着马车帘子道:“不知道斑竹主子的聘礼是多少啊?”
芸瑶不敢掀帘子她怕自己对着这张绝色的脸,张不开口要聘礼金枝一听更是咬牙,好你个华安,连我的聘金都想染指。
斑竹不动声色,他能动吗,白捡一位貌美如花的娘子,虽然此时他不知这位就是一位辣手货。
马车内好听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兄弟,这聘礼改日再送,在下的人就做个插门,先暂留在此吧,所有吃住就当你姐姐的嫁妆了。”
芸瑶如雷霆一击,敢情这没送走一位神,又来了一位,人高马大芸瑶故意把人家阳光的面容忽略,直接讨厌人家的人高马大,脑子里有个想法他应该很能吃吧!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眼下自己不就是。
金枝心里乐开了花,虽说自己对斑竹有意思,那也不代表随便找个陌生的地方就能安心的住着。
斑竹听了马车内红衣男子的话,神情微正,现在是关键时刻,自十年前皇上大病一场,几位皇子纷纷到京,太子因涉嫌加害皇上,被搁去太子之位。
至今太子之位还是悬空,明争暗夺,四皇子狩猎遇刺而亡,五皇子十二岁那年得了一场重病至今痴傻。
现今剩下的是二皇子,三皇子。现今只有两人最受拥护,针尖对麦芒,只是这个节骨眼上,二皇子偏偏失踪了。
此时主子正用人之际,为何把自己留在这里,用意何为?
马车内红衣男子侧身,从马车帘子的间隙,看了看眼前如吃鳖一样的小子,嘴角竟莫名的往上微翘。
“斑竹驾车回府,你随后在回这里”
斑竹听命便跳上马车,随即从怀中掏出一方白玉,手一扬,掉入金枝怀中,金枝接住。
斑竹没有说什么,驾车远走芸瑶可是眼尖的看到了,跑到金枝面前把那方没有捂热的白玉,抢在在手中看看摸摸满脸惋惜道:“我当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只是块普通的玉啊”
金枝又怒又气的看着芸瑶,芸瑶把那玉还给金枝道:“还你,看你那心疼的样,不值钱的东西我看的上吗?”
芸瑶进了客栈,随即上了二楼房间,芸钟早在芸瑶屋里开始偷偷品尝老白干,不敢多喝,每坛子一下口,喝了之后小心盖上口子,生怕他那徒儿看出倪端芸瑶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子酒气,随即又看到往窗外跳的身影芸瑶腹内笑翻唇齿欲动抚摸着酒坛子道:“幸好师父没有趁我不在来偷喝,不然非要中了,这软痒撒不可”
窗外身影一怔软痒散是什么东西?这丫头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那?不行我要找解药。
芸钟离去,芸瑶关上芸钟忘记关的窗子,躺在床上摆出个大字型窗子啪被人打开,芸瑶一个鲤鱼打挺的坐起来,“谁”
“小舅子是我”一抹青衣映入眼帘汗,敢情会武功的都喜欢从窗子里进来,来显示自己武功高强小舅子他再喊谁?看样子古人不像传说的这么保守吗?眼前这位加起来见了不到半个小时,小舅子都叫上了不过挺寒颤的芸瑶起身下床坐到凳子上然后示意她这位斑竹坐下道:“姐夫有轻功在身,在下真是佩服啊,这连半柱香的时间都没有您就回来了”
人家小舅子都叫了,怎么样也要回礼啊!叫声姐夫也不吃亏。
斑竹面不改色的道:“我赶着过来吃午饭啊,还要等着你给我安排住的地方,怕晚了再打扰小舅子休息。”
芸瑶直接晕死啊他家主子真是美色刀心,午饭都不管,直接轰到他这里来了。
芸瑶拉开窗子对着还在厨房打扫战绩金枝道:“金枝你相好的来了”
芸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十里八乡都能听到,客房里凡是住人的,都打开窗子张望大有我来瞅瞅哪来的奸夫****。
金枝斑竹听芸瑶这么一吼,整个客栈的人都知道他俩的关系了脸皮再厚,也会红啊!
金枝此时手上的涮洗的菜刀被捞起,芸瑶一看情况不对,把他斑竹拉到窗前,让他站在那里到:“姐夫对不住了”
一脚把斑竹踹了下去,斑竹没有防备摔了个狗啃泥。
斑竹只听到关窗的声音,嗖刀子插在窗户的声音,明晃晃的一把菜刀啊!
芸瑶关窗刹那间道:“幸好不是圆月弯刀”还好自己及时看到。
斑竹勉强腾出一只眼,看着泼妇般的金枝,她甩刀的姿势还在好强悍的泼妇气质窗内芸瑶喊出:“淑女,形象”
斑竹不知道为何这位小舅子关着窗子就知道金枝的形象。
金枝拍拍手变回大家闺秀小家碧玉,迈着琐碎的步子,走向嘴啃泥的斑竹金枝扶起还在震惊中的斑竹道:“公子没事吧!”
斑竹有些尴尬的起身,活了二十多年了,没有这么损形象过。
斑竹刚想说没事。
头顶上窗户打开,芸瑶手托着下巴道:“姐夫没事吧,我说姐,还什么公子公子的,干脆喊相公的了,人家姐夫都承认我这个小舅子了,也不知道你现在还什么羞”
金枝芊芊玉手愤怒的指着芸瑶却又说不出话来,碍于自己现在还在有好感的人面前,不能再发作,悻悻的把手指改成兰花指,往斑竹手臂驶去柔声道:“相……斑公子,看你一脸泥,走我们去厨房洗洗”
芸瑶只觉的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随即开开窗子道:“我说大姐,你那兰花指,跟鸡爪有的一比,还是别卖弄了”
迅速关上窗户,谁知力道太大,菜刀被震了下去……
“哎呦”一声。
芸瑶暗叫一声不好,谁会这么倒霉。
窗子一开,一肃静白衣一双桃花眼的男人,手捏着刀柄,仰着头四处张望行凶之人。
神色微怒厉喝:“那个不长眼的东西,菜刀这玩意是随便扔的吗?差点要了小爷得命,识相的赶紧出来”
芸摇暗叫不妙,随即往厨房看去大喊:“姐夫,你两个有完没完啊,小两口打架不要伤及无辜,这刀子可不长眼别在乱扔了”
芸摇暗想:“金枝这可不能怪我,这可是你扔的刀不关我的事,再说你身边有个大侠姐夫保护,我可不行啊”
咦这姐夫怎么越叫越顺嘴。
白衣男子听言,问芸摇道:“敢问小哥,那两小两口去哪里了”
芸摇很诚实的指着厨房的方向。
白衣男子到了一声谢衣诀飘飘的走了,身后留下很是浓重的胭脂。
我滴亲娘啊,又是个美男,古代出美男真的不假。
只是自己也是古代的一份子,为何没有遗传到古人的基因。
伤心自己容貌过于平淡时,厨房里先后传来,碎碗声,摔盆子声,椅子断裂声,鸡飞狗跳声。
芸摇从二楼飞快跑到厨房,这哪里还是自己喝点飘的厨房啊,兼职是战场,老母鸡在空中乱飞,鸡蛋一地都是,碎盘子,碗碟成了一地渣滓。
上好的牛后腿,被金枝扛着当做武器,猪肉横躺在金枝与白衣男子中间,斑竹此时不知去了哪里菜叶菜心被践踏的不成模样。
芸摇蹲在厨房门口一只手使劲拍着自己的脑门欲哭无泪道:“我的厨房,全被他们毁了,我的银子”
肉疼啊!
“不要过来”说完金枝手里牛腿飞向男子。
白衣男子轻松躲开金枝扔过来的牛腿。
“我说小两口打架也就算了,你这菜刀乱飞出去,可就不对了,若不是小爷功夫好,早就命丧黄泉了,既然你小两口不合不如就随了小爷好了”白衣男子用修长的手,弹弹身上因躲避暗器沾上点土又道:“想好了就跟着小爷去快活快活去,保准你不会后悔怎么样”眉眼一挑像金枝望了过去。
“呸,你是谁啊,敢让老娘陪你,做你个春秋大梦”金枝边说边往菜板上使劲,又有武器了。
芸瑶这才知道这里上演了调戏良家妇女的狗血剧情。
看样子长的美还是有错的,这不是老是遭人调戏吗?
芸瑶看着那红木案板这是按名厨的要求做的,哎只见白衣人弹指间案板折成两半。
肉疼啊!
钱啊这都是钱啊!
斑竹不知道在那里蹿出来了,挡在没有武器的金枝面前跟白衣男子打了起来,可谓刀光剑影,不分上下,厨房的顶梁主子被斑竹一剑给削断,抱着金枝飞了出来,金枝脸颊羞红,依偎在斑竹怀里白衣男子也跳了出来轰厨房华丽的弹指间恢复湮灭,还有几根老母鸡的鸡毛在上空浮动。
芸瑶赶紧躲到犄角疙拉,以免误伤。
哎呦一声“徒儿你看着点,我就在你脚下那”芸钟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芸瑶下方传了芸瑶低头看去,脚正踩在芸钟的手上,连忙跳开芸钟眉毛上挑,眼睛乱眨,嘴巴一歪一歪的,躺在地上的身子还乱蹭两下“师父你这是咋了,中风啊还是偏瘫了”芸瑶一脸幸灾乐祸的说道芸钟一脸难受到:“你那什么软痒散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找了半天解药愣是没对上号啊”
芸瑶一脸笑意扶起芸钟坐在地上倒着怎么看怎么不雅道:“师父,那不就是软骨散与痒痒粉的结合品吗?结合个名字你都想不出来,亏你还是研究药的”
老头哀怨道:“师父我跟不上你思维跳跃性,解药那”
芸瑶在身上掏出个药丸给师父放到嘴里道:“谁让你偷喝酒的”
芸钟吃了药立马立竿见影,站起来起身拍拍土,暗想为啥每次都会载到自己徒儿手里“刚才我躺在地上听到打斗声音,怎么回事”
“两男挣一女,打起来了,结果过我的厨房成了战场牺牲品”
芸钟屡屡胡子看着白衣男子道:“没想到采花大盗也看上泼妇了”
采花大盗?
难道那双长着桃花眼的白衣男子就是近期崛起闻名大街小巷的采花大盗万点红。
听闻凡是被他踩过的女子,无不意乱情迷,望这位花公子再次光临看他一身白衣温文尔雅,俊秀的脸上再加上一双桃花眼到挺符合采花大盗的形象大众情人!
“怪不得有点姿色的他就要踩啊”芸瑶咂咂嘴一副明了的样子。
“徒儿你能不能不要那个表情啊,好猥琐啊”
芸瑶白了芸钟一眼道:“师父有你这样说自己徒儿的吗?”
咕喽芸钟肚子响了起来,芸钟左手捂住肚子,右手捂着屁股,自己怎么了?
芸瑶奸笑道;“师父,那个软痒散的解药刚刚研制出来,那个后遗症是有的,那个就当做清理肠胃了下次徒儿在改良一下”
“死丫头,你竟然那师父做实验品你……”后面的字芸瑶也听不清了,芸钟已经飞奔到茅房只泄三千尺了。
打斗的两人已经已经停下,看着笑的花枝乱颤的芸摇均是一愣厨房损失的怨气一哄而散,现在芸瑶想象的啦的腿软的师父。
六道目光从远处射来,芸瑶看了过去,才从别人眼中看到自己的笑有多么的白痴。
芸瑶尴尬的咳了两声,从三人面前走过道:“大家继续继续,我就不打扰了”
芸瑶特意从茅房路过嘤嘤听到芸钟说:“此生有此一徒,何愁不死的快点”
“噗”飞流直泻三尺的声音,味道也是难闻的狠啊!
芸瑶一手捧腹,手捏鼻子,笑的眼泪都留下来的走开斑竹放下脸红的金枝问白衣人道:“还打不打”
白衣男子笑笑手持开折扇道:“兄台身手了得,又对此女子如此珍惜,在下实在不忍横刀夺爱,就此别过”
因为他好像发现比眼前这位更好玩的事情了白衣男子身形一闪,消失在后院斑竹思绪微沉:此人武功绝对不在我之下,为何京城有如此高手自己却不知。
金枝看着发愣的斑竹道:“想什么那,这么出神”
斑竹含笑道:“没事”
金枝生气扭头别过斑竹道:“你不是说去换身衣服,怎么要这么久?害的我差点别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