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琰被他紧紧掐着脖子,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她快要窒息了,如果他再不放手,她就要死在他的魔掌下。
她上方的男人因为愤怒,面部线条紧绷,一双黑眸里像要喷出火来,紧紧桎梏着她脖子的大手因为用力极大,蛮横的像要陷进她的皮肤里。
她要死了。
他绝对有这个能力弄死她。
卓小琰的内心疯狂的涌出这样的讯息,她满目的悲戚与绝望,心脏“砰砰砰砰”剧烈的跳动着,似乎是在挽留这最后一丝的生机。
她终究是要死了,那一天她费尽全力从那伙赌场的人手中逃出来,还不过两个星期,又要重新面对死神的审判。她的男朋友被赌场的人抓走至今下落不明,她也将要在一个变态手中慢慢窒息死去。
都是命,该来的始终逃不了。
“先生。”
管家培迪小心翼翼的打开门,轻着步子慢慢来到闻戎身边。
他轻轻瞥见闻戎身/下的女人发丝凌乱,白嫩的丽手由于挣扎而用力抠住了闻戎的手背,长长的指甲也陷进男人手背上的肉里,闻戎的手背居然被抓出了一道道血痕,触目惊心。
培迪轻轻皱了皱眉毛,迟疑了一下,句斟字酌道“先生,您的手流血了。另外,老爷子打电话找您。”
“等会再说。”
闻戎冷冷的道。这女人必须受到惩罚,没有人可以触到他的逆鳞反而可以全身而退的。这件事,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随意掺一脚。
他眯着目光锐利的丹凤眼讽刺的看着身/下看似柔弱实则满怀心计的女人,邪肆地勾起薄唇。
他最讨厌女人依仗着美貌打着不该打的主意,他这些年把送上门来的女人不知扔了多少出去,现在居然还有人自动送上门来。而且,还以他最珍爱的宝贝为契机。
该死。
“先生,等一下!”
闻戎不耐烦的扭头看向一旁站着的管家,“怎么还不走?不想干了?”
“不是的,先生,你看一下,这位小姐这里。”
培迪疾步走到床头,用手指着卓小琰的左耳。
“这里,先生,你看。”
他手指指向的地方是卓小琰的左耳,她精致小巧的耳垂处赫然出现一个小小的,月牙似的白色的痕迹。
闻戎攒着眉心,不耐烦的顺着培迪的指引看向女人的左耳,他视线来回审视了一下,忽然一下子钉住似的,目光牢牢地锁在那个小小的神秘的东西上。
这个女人怎么也有?
闻戎清楚地记得他二十二岁生日的时候,忍不住想要了她,她不同意,说要以后结婚的时候才可以。他一时忍不住,就只过了过嘴瘾,还在她的左耳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他咬的很重,像早有预知她要离开要留下记号一样,伤口出了血,他还得意洋洋的向她炫耀,无知的像个孩子。
结果第三天,她就丢了。
现在这个痕迹重新出现在他眼前,这个牙痕,除了他们两个,管家培迪也知道,她曾经去找培迪要抹伤口的药,因为他耍无赖而没有成功。
现在,那个昔日的伤口已经变成了疤痕,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闻戎不自觉的放松了手劲,他猛地回过神来仔细打量一下他身/下的女人,脆弱纤细的女人早已经因为窒息缺氧而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