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小琰做完检查,管家培迪便好心的把她带到了检查室外的阳台上,美名其曰“放松心情”。
她这才发现,她现在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古堡,白色砖瓦的古堡就高高矗立在山间,占地面积十分广阔,看上去也幽静深远,古朴苍茫。
此时她正站在高处的阳台上,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瞧见远处古堡外的美妙风/光。她经历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急需要调节一下心情。
不得不说,培迪是一个优秀的管家,他极会揣测人的心思。
已经临近黄昏,夕阳橘红色的光芒铺撒在山间的树木上,也给白色的古堡镀上了一层彤红色的薄膜。
原来她被带到了这样一个地方。
她神色复杂的闭上眼睛,长长的黑色的发丝被松松垮垮的挽成了一个绾,几缕发丝乖顺的垂在她的耳鬓。
卓小琰尽量放空自己,来平复紧张不安的心情。
经历了几乎一整天的检查,她十分疲累,要不是医生给她输了些葡萄糖和其他一些药物,她现在肯定就要卧床不起了。
只是这件离奇事件发生的原因,她却仍然没有头绪。
翌日。
清晨六点。
卓小琰房间的门被人重重的一脚踹开,“砰”的一声巨响立刻惊醒了睡梦中的她。
她迷茫的睁开双眼,眼尾一撇便看见已经破门而入、满脸怒气的男人。
她立刻警惕的用右手紧紧拉住身上盖的软被,左手支撑着身子坐起来,满眼惊恐。
“干,干什么。”
她一见他就莫名的害怕,卓小琰内心隐隐明白,这男人貌似权势大得很,不然不会是这么一间气势磅礴的古堡的主人,也不能轻轻松松便叫来一支专业的医护队伍来给她整日做检查。
“干什么?”
闻戎已经大步来到她的床前,他俯下/身子,一只大手蛮横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卓小琰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她肩头痛极了,昨天刚刚上了药,瘦削白皙的肩头处此时包裹着厚厚的纱布,被他这么一推,怕是伤口又要裂开。
“我最恨欺骗我的人,你却敢来挑战我的底线,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闻戎居高临下的瞪着她,漆黑的眸子里冷冰冰的溢着寒气,他看着她迷茫不知所措的样子,火气更大,随即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捏住她细长的脖子,薄唇一动吐出更令人胆寒的话来。
“你想死是不是,你穿着她的衣物,还妄图贿赂她养的狗,这两条就足以把你弄死了。”
“别说什么狡辩的话,你应该好好利用这张原装的俊俏的脸蛋去勾搭别的男人,而不是来这找死。”
卓小琰被他死死地勒住脖子,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在挣扎中不自觉放松了胸/前紧抓着的被子,仰着头使劲睁着一双湛蓝的大眼,无声的控诉他。
她一点都不明白这个疯子在说些什么,她身上穿着的是她在国内从批发市场趁便宜买来的衣服,怎么会是别的女人的?
闻戎俯视着床/上的女人,她挣扎中无意识扯开了身上的被子,被子里的她仅仅穿着一个宽大的白袍,从他这个角度,宽松的白袍里女人隐/私的地方看的一清二楚。
他唇角勾起一抹渗人的笑,看着这个胆大包天的,此时还不忘勾/引他的女人。
“卓小琰,你胆子可真肥,你说我要不要丢你去喂狼?”
闻戎掐着她脖子的手不受控制的颤抖着,他昨晚内心刚刚升起一丝希望,他忍不住幻想,也许他的宝贝会重新回到他身边,哪怕是变了张脸,他不嫌弃她,他以后一定好好疼爱她。
可是,这个女人亲手打碎了他的美梦。
他的希望,他的梦,全毁了。
闻戎怒不可遏,他钳住她的喉咙,像地狱来的修罗,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就要捏碎她柔弱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