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山,起床了。”一个的声音在罗山脑海中响起,他慢慢有了知觉。
睁开眼,他莫名的打了个寒颤,捏了捏自己的手臂,“会痛,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不对,自己手臂怎么这么细,自己身体怎么变矮了?看着自己书桌上的闹钟,七点,这时现代的闹钟?罗山又看了看自己书桌上的摆设以及屁股下躺着的床,紧接着将这个房间整体打量了一遍,这个房间布置的温馨别致,整理大方,一看就是个讲究的人家。
罗山整理了一下记忆,找不到一点的熟悉感,唯一可以肯定的时,这是现代化的布置,他又回到了现代社会。
罗山不经挥了挥手,一股由内而外的轻松发泄出来,继而喜极而泣,“我回来了!”
他仿佛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他梦到自己穿入一个莫名的世界,然后成了一个流浪儿,最后一直为生活而打拼,一直到十四岁,他最想要保护的人离他而去,而他又被贼人逼的跳崖自尽,往事历历在目,这一切的一切,仿佛就在昨日,恍然若失。
“臭小子,还不起来上学?”一声甜美且泼辣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一个约莫三十左右的女人便从卧室外头,走了进来,她一只手提着书包,另一只手上端着一个小碗。
女人举止优雅,落落大方,瞅着,一股熟悉感油然而生,这是,这是年轻时候的母亲?对比了一下后世憔悴的母亲模样,却是有几分神似。
“来,臭小子,把这碗豆浆喝了”女人将一个别致的瓷碗递了过来。
罗山不自觉的接过这个小碗,女人就坐在罗山的一侧,双手挽着书包,充满慈爱的望着罗山。
看着碗里的豆浆,又望了望身边的女人,这是年轻时候的母亲啊!想想记忆里,为家操劳,憔悴白了头的母亲,罗山的眼泪却是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呀,傻孩子,你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生病了?”女人探手过来,抚摸罗山的额头,比了几下,一脸疑惑。
罗山想要说些什么,可发现啥也说不出来,竟无语凝噎,只是一个劲的哭,狼吞虎咽地将这碗豆浆喝了个精光。
“孩子,还要吗?妈妈去帮你再盛点,别急”女人觉得孩子今天很奇怪,问了问。。
罗山摇了摇头,有些感情难以用言语来表达。
“有什么事别总瞒在心里,和妈妈说说,你这熊孩子,像极了你爸,啥都不说,总是沉默!”女人有些生气了。
突然记起什么,接着朝外头喊了喊,“王妈,劳烦去一套楼下,从我车的后备箱里将昨天替子浮挑的那件外套拿过来一下。”
“是,夫人。”一个老妇人应了一声。
“等等,车?母亲什么时候买了车”在自己的记忆里,罗山还是五岁的时候,父母便从农村搬到了县城居住,母亲靠在集贸市场卖点菜盈生,父亲则在外帮人做点泥水匠,一家勉强在这小县城里扎根下来,车这种奢侈品,从来没有出现在罗山的概念中出现过。
看着母亲现在的穿着,整贵妇人,成功女性一个,有车应该不算奇怪,罗山越来越惊奇了,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
只见,不一会儿一个约莫五十岁左右的妇人把一件衣服拿了过来,女人接过,便展开,准备给罗山穿上。
“试试,这是妈妈上周出国回来顺便给你定制的,试试和不合身。”女人温柔地对罗山说道。
罗山打量着这件衣服,他仿佛做梦,这件衣服一眼望过去就知道价值不菲,罗山前世经常穿的可都是地摊货。
“好了,好了,你待会儿就去上学吧,妈妈还有事,要先过去了,你还有什么需要就问王妈哈。”女人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好像有什么要事,便开始匆忙起来,“对了,在学校给我老实一点,不许和人打架!”
“王妈,待会儿叫李叔送子浮去学校。”女人对王妈吩咐道,女人说完打了个电话,便直接下楼去了。
“这一切是真是假?我在梦中,亦或者之前所经历的一切是一场梦?阿青呢,她也只是一场梦?”罗山摇了摇头,这一切太过匪夷所思,罗山心里没有任何记忆的痕迹。(今天同事结婚,喝的有点大,实在更不出来,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