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总结出一个结论:跟穆雪琪打赌,赢了的人第二天总会鼻青脸肿。
“那么,怎么样才能创造反例。”听到自己有胜利的希望,月宸泽原本有些为难的眸子瞬间像点亮了一般,带着希冀的眸子看着那三个对穆雪琪很是了解的男子。
“首先,和穆雪琪打赌,绝对不要灰心丧气的,要很有自信。”如果灰心丧气的后果,只有一个必败无疑,因为她会踩着你的没有自信心的这个特点,死命的锤击。
“第二,你要选她的弱项赌。”虽然她的强项很多,但是弱项也不是没有的。
“第三,你的能力要和她不相上下。”如果比她弱很多,那么不用说都知道,肯定会失败,但是如果很强劲,那样只会更加激起穆雪琪的欲望,那样的结果,同样是失败。
“第四,千万不要激怒她。”否则穆雪琪会用一切力量赢得这个赌约,到最后一就是失败。
“总结以上四点,就是与穆雪琪打赌最好的选择。”上官哲放下茶杯,挑挑眉看着春光焕发的月宸泽。
看来刚才的建议,对他很是有帮助。
“OK,明白了。那我得搞定了,上官哲你家的欧阳小姐呢?”月宸泽靠在沙发上,敲着二郎腿,斜过眼睛,却没有捕捉到上官哲的慌乱。
“我家那位,不用担心。”他绝对有办法让她乖乖和他完成婚礼,成为她的妻子。
“那就好,念希不必担心,若夏哀就更不用费脑筋了。”一个是完完全全听羽沫的,一个是想要子峰爱她的若夏哀,这两个完全没有其他三个难搞定。
“那么,我们期待二十一号的婚礼吧!”
吱嘎——门被推开的声音,尹皓月伸进一只腿,鬼鬼祟祟的看了关着灯光线昏暗的客厅一眼,没有人,朝着身后招招手,示意身后的人可以进来了。
“呼估计她们都睡了。”他们故意一天不在家,到了半夜三更十二点才回来,一是以防那一堆堪比母老虎的女子发飙,二是他们需要商议婚礼的筹备情况。
只是这婚礼的商议,都必须逃过他们的亲亲老婆的法眼。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后,全部邋邋遢遢的走进来,不顾什么形象。月宸泽刚刚准备往沙发上一扑,但是黑暗的视线让他似乎捕捉到了一丝人影,揉揉眼睛,确定自己是看错了以后,伸了一个懒腰,就要往沙发上扑上去。
“天呐,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人闪动了。”尹皓月的怪叫让月宸泽停住了动作,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到了他背后那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影子。
“你没看错。”羽沫捏着自己的大腿,迫使自己可以显得相对的镇定,但是心里还是怦怦直跳。
“谁?”子峰冷冷的看了那个白影,吐出来的那个字想跟冰针一样,可以瞬间冰冻整间房屋。
对面的那个白影没有回答,只是依旧站在尹皓月背后,一动不动,尹皓月也被吓得不轻,不敢轻易动弹。原本以为自己很安全的上官哲感觉到有一只手在自己的脖颈上游走,背后一凉,身子微微颤动。
“我们,不会撞邪了吧。”这句话一出口就注定会遭到很强大的鄙视,尹皓月捂住嘴巴,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再慢慢冰封。
羽沫感觉到手心貌似有一只小手正在钻进去,低下头看了一眼,因为黑暗的视线,根本看不清什么,只是隐隐约约瞥见一双发着光茫的瞳孔。
全场只剩下月宸泽和穆子峰还没有被袭击,其他被袭击的三个人带着哀求的目光看着他们。
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月宸泽转过身子,就要往沙发上靠,却似乎摸到了一缕秀发,继续往前摸,似乎摸到了某个软软的东西,轻轻的用力,耶,怎么越来越软?还有暖暖的感觉!
“TMD,月宸泽你摸哪里呢?”一个暴躁的声音穿透了所有人的耳膜,我一掌拍掉月宸泽放在我胸前的手,羞红脸从沙发上跳起来。
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心里都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想到什么,朝着对自己进行袭击动作的小人儿用力一拽……
暴跳如雷的声音让月宸泽瞬间明白,原来刚才自己不小心摸到的是他宝贝老婆的X部啊,软软的,绵绵的。
亏我在黑夜里的视力很好,再加上月光正好打在月宸泽脸上,我看见他那销魂的表情,心里就一肚子的气,丫的,摸了我还这么销魂!
“月宸泽,你死定了。”我从沙发上翻起来,扬起拳头就要朝着他的肩膀揍过去一拳,却被一只手给拦住,月宸泽圈住我的手,笑嘻嘻的靠到面前。
“老婆乖呀,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只是摸到那啥了而已嘛。”他还故意将那啥两个字靠近我耳边,吹着暧昧的气说了出来。
“你、你。”我咬着牙齿,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什么叫迟早都是他的,起码现在还不是嘛!
“我们坐着看好戏吧。”月宸泽故意转移话题,拖着我在沙发上坐着,手还不安分的放在我腰上。
原本站在尹皓月身后的圣薇发现自己暴露了,刚想要逃跑,结果就被尹皓月一手拽了过来,她的脸狠狠贴在尹皓月的胸膛上,吮吸着他清香的气息。乖乖的被他抱在怀里,没有做多余的动作,原本的整蛊计划全盘皆失。
用手勒着上官哲的静菲明显选择了一个不错的位子,既不会被拽到前面,也不会像我一样倒霉被摸到某些地方,她的小虎牙在月光下越显邪恶。上官哲一把握住她的手,弓起腰,直接把她一不做二不休给背了起来,扒开她牢牢握住的手,拽住她的右手,将她从他的背上直接扯到怀里,用公主抱的方式搂着静菲。
感觉就像在马戏团里面看表演一样,如果现在有观众,一定会拍手叫好。
只剩下握着羽沫手的念希,她依旧是眨着如水一般的目光看着羽沫,嘴角还带着浅浅的笑容。
羽沫弯下腰,在念希额头上烙下一个吻痕,轻浅的一个动作,却泛着无限的柔情与细腻。
“老婆,若夏哀呢?”月宸泽趴在我的肩上,看着落单的子峰,一脸单纯的问着我。
“喏,那里。”右手指着子峰面前那个已经完全石化了的夏哀,估计是她还没下手,就被冷气十足的子峰给冻住了。
子峰迈着步子朝着夏哀走过去,将头靠近她,环住她的腰,在她耳旁轻轻说着什么,只是,我们都没听到,但是在夜里视力堪比猫科动物的我,却很清楚的瞥见,夏哀脸上闪现的浅浅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