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琴你也还不够漂亮,身材也不够性感,不过有种特别的味道。”哈拂目光灼灼地注视着钟琴。“你也是没开封的吧?少爷我就委屈点儿,给你这份荣幸,怎么样?”
“哈?什么荣幸?”钟琴没听懂,眨巴着圆大的眼睛。
哈拂得意洋洋地说:“本少爷说,选中你当开封的第一个女人了!”望着目瞪口呆的钟琴,嘴角勾起邪肆的微笑:“怎么,你高兴得智商退化了?”
话音未落,“啪”着了一记清脆的耳光。哈拂捂着脸怒道:“臭女人,干嘛打我?!”
钟琴怔怔瞧着自己的手:“它自己动的,我也还没想明白呢。反正,身体本能反应,觉得你该打!”
“为什么?能被本少爷选中当第一个女人,是你的荣幸!你应该感激得泪流满面才对!”哈拂摸着开始肿起来的半边脸,愤愤道。“你这女人,这么暴力,哼,当心以后没人要!”
“没人要也不关你的事!”这会儿钟琴才终于弄懂了刚才哈拂说的话的意思,红了脸道:“谁让你讲那种下*流话!只打你一巴掌算便宜了!”
“哪里下*流了?”哈拂莫明,睁大了眼睛。
钟琴见他是真迷惑,并非蓄意**,才稍敛了怒气。“你对女生说什么开封、性感之类的就是下*流话。”
哈拂挠挠脸,疑惑:“这是人生大事,本少爷可是很认真的,怎么下*流了?说来,你没觉得很荣幸吗?本少爷这么帅,以后还会名震天下,被全国女人崇拜,你若是本少爷的第一个女人,会被所有女人羡慕死的!”
“谁要当你第一个女人!”钟琴嗤之以鼻:“只有傻瓜才会羡慕第一个。要羡慕,羡慕唯一的那个还差不多。”
“什么意思?”哈拂松开手,半边脸上的“仙人掌”清晰可见。
钟琴瞧瞧“仙人掌”,心中的怒气又消了些。或许哈拂尚可**,还没完全长歪。“第一个,那说明后面还会有第二、第三,甚至更多个。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成了可悲的牺牲品,有啥好羡慕的?戴了那么多的绿帽子,躲被窝里哭都来不及呢!唯一的女人,说明得到了忠实,被羡慕还说得过去。”
“不是只有男的老婆**偷人,才被人笑话戴绿帽子吗?”哈拂不解。
钟琴瞥了他一眼:“现在男女平等,不管男的女的,被**都是戴绿帽子。如果你根本没想结婚,那你的第一个女人就更可悲了,纯粹是被玩弄的。”盯着哈拂,一字一字道:“所以,你刚才对我说的话,是巨大的污辱,打你一耳光,一点不冤!”
哈拂沉思了好一会儿,看看钟琴,摸了摸被打肿的脸,喃喃道:“原来如此,你是这么想的。唯一的女人,本少爷可得好好想想。”
“不管是你的第一个女人还是唯一的女人,都不关我的事。”钟琴皱眉道。今天下午明明是打算说服他补课的,话题怎么会扯到这里?
蓦的一惊,钟琴急忙道:“不对!哈拂,你绝对不能随便找女人开封!至少这两年里,千万不能!否则,我会很惨的。”钟琴几乎哀求地望着哈拂,可怜兮兮。
因为,如果哈拂跟女生乱来出了什么事,老师恐怕又会把帐算到她头上,认为她没尽到监督责任。但两年后,她离开高中,哈拂怎么样就与她无关了。
哈拂被她的目光吓了一跳。要知道,钟琴以往看他,不是凶巴巴,就是不屑,要不就是带着威胁性的妩媚,这种祈求性质的,可是破天荒第一次。他来了兴致,双眼放光,问道:“为什么?”
钟琴支吾:“这个…”目光游移,左顾右盼。“你身体虽然长得高大,但是,还在成长发育阶段,做那种事对健康不好。总之,两年内,你得保持童子身,这是为了你好。”
她刚才一时情急,脱口而出,忘记掩饰表情,这时发现哈拂异常的兴奋,明白过来。如果被他握住了弱点,以后恐怕都会被他反制,再不好管教他了。但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只能往健康上靠拢。老师不是成天在课堂上说高中阶段是身体成长发育的重要时期嘛。
哈拂仔细观察钟琴的表情,也发觉她有些口不应心。但他想岔了,以为钟琴和其它女生一样,是贪心想独占他,却嘴硬不肯承认。哈拂心中一阵快意,不知为何,感觉全身无处不舒畅,无处不安泰,止不住地想要放声大笑,勉强压抑着,仍是脸上笑开了花儿。
“哼哼,你这女人,本少爷跟其它女生要好,你妒忌是不是?也对,象你这么凶这么暴力的女人,除了本少爷心胸开阔能够原谅以外,没哪个男生敢接近你了。”哈拂仍是惯常的得意洋洋,只是满面春风,语气里多了几分温柔。虽然嘴上没有应承,但他已经决定按钟琴的要求去做。
他是盘算着,反正钟琴年纪小,身体还单薄,胸部也没发育起来,等两年后,说不定会变得丰满一些,那时两人也都成熟了,感情更亲近,再做那事儿也更水到渠成更舒服。想得美,几乎流下口水。
钟琴倒没注意到他的语气,更没想到他的龌鹾思想,听了抽抽嘴角,淡淡道:“你想太多了,我不是妒忌。”
“好吧,你说不是妒忌就不是妒忌。”哈拂嬉笑。女人嫉妒时,几时肯坦白承认了。
钟琴也懒得多解释,只想快快绕回到补课话题上。“刚才不是讲到你要加强内涵气质,增加人气吗?其实跟你在男女交往方面也有关系的。”注视着哈拂,一本正经道:“男人和不喜欢的女人滥情,随便乱来,叫拈花惹草,女人对不喜欢的男人乱抛媚眼,乱爬床,叫水性扬花。这样的人,无论长得再好,都臭名远扬,更别提成为公众偶像了。”
“你是说艳照门的那个陈某人吗?”哈拂倒是立刻想起了例子。
钟琴鄙夷地一笑:“你想成为陈某人第二吗?”
“没,没!”哈拂看了她神色,哪里还敢承认。过了一会儿才小声嘀咕:“以前铜链他们倒是说过,很羡慕陈某人,艳福无边。”
“只有臭味相投的人才会羡慕,在女生眼中,那是人*渣,最瞧不起的。”钟琴瞥瞥哈拂。“你想被你最喜欢的女生们当作被人穿烂的破鞋鄙视吗?”
“不想。”哈拂迅速回答,怯怯地看了钟琴一眼。“破鞋,不是骂女人的吗?”
“现在男人也一样适用。”钟琴斜眼打量哈拂。“或者,你觉得用烂裤子形容更恰当?”
“都一样。”哈拂弱弱地回答,很害怕她用那鄙薄的目光看他。“我绝对不学陈某人,本少爷发誓!”举起左手。
“乖。”钟琴松了口气,笑眯眯地摸了下他的头。“那么,我们回到加强你学识的计划上来。”
“根据最近你回顾初中的知识点的进度和作业情况来看,我发现你的头脑其实很聪明,就象老师和同学们的猜测一样。所以,我决定加快你的进度,在这个学期末,你要复习完初中的全部知识点!”
她对他这么有信心,哈拂很高兴,但是他的自信不足。“我,我要是做不到怎么办?”
“没问题的,只要你努力,肯定行!”钟琴给他打气。“就算没有完全掌握,下学期复习高一、高二知识点时,薄弱的地方我会再给你巩固,你放心!”
哈拂想了想,又问:“那,你会一直陪着我复习吗?”
“当然了,碰到你看不懂、有疑问的地方,我会给你解释明白的。”否则家教的意义何在。
哈拂开心地眯眼笑了。他也想起了父亲对他说的话,如释重负。“嗯,你和我父亲签了合同,拿了报酬,这两年里,都要照顾我的学习,不能离开我。”
“呃……”钟琴想说她并没有签合同,只是口头上答应帮他补习而已,但是确实收了那张贵重的卡,那也和签了合同没两样。也许他父亲哈总为了让他重视,约束他,骗他说,有签合同?那她就不能戳穿了。
于是钟琴点点头:“是啊,你要拿出真正的实力,别再糟蹋你难得的天份了,也别辜负了你爸爸和大家的期待。特别是。”钟琴**地笑了笑:“不要让那些你喜欢的美女们失望了。”
哈拂冲她抛媚眼:“如果本少爷做不到,你也会很失望?”
钟琴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眯起眼睛:“我会很生气!因为你浪费了我的时间。”向他挥挥拳头,呲牙:“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疼爱你!”
哈拂哈哈一乐:“你终于承认你爱我了?”
钟琴向他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是,我一直都很疼爱你。赶快把课本拿出来,我给你划一下今天的学习范围。今天剩的时间不多了,内容就定少一点好了。”
哈拂把课本递给钟琴,钟琴埋头确定他的学习任务。哈拂却坐在那儿美滋滋地幻想自己的美好未来。“很快本少爷的知识提升了,内涵气质有了,就有更多的美女喜欢我了。你那么爱忌妒,以后可怎么办啊?”
钟琴把课本拍到他身上,站起来:“我不会忌妒的,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把我折的那几页看完,有不懂的问我。晚上回去加做我勾的两道题。”
“你去哪儿?不是要陪我吗?”哈拂见她走开,嚷道。“还说不忌妒,我只是说说你就生气了。”
“我没生气。我离开一点儿做功课,你太吵了。”钟琴在隔开两桌的距离坐下来,朝哈拂眨了眨右眼,露出诡异的妩媚笑容。“顺带告诉你,如果我结婚的话,丈夫敢**,我会阉了他的。”
哈拂顿时青了脸,瞠目瞪着她,呐呐说不出话来。
钟琴满意地嫣然一笑,低头专心做作业,再不理他。叫他再聒噪,叫他再敢口头上占她便宜!
哈拂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尤自心虚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裤裆。这女人真辣!不过,这样才更够味。
想象她爱上自己以后,死心塌地温顺如水的样子,哈拂感觉世上再没有更满足更得意的事了!嗯,加油!要变成她喜欢的学识丰富的男人!哈拂握拳给自己鼓劲,翻开课本,开始认认真真地学习。
钟琴很快完成了自习课时剩余的作业,转眼看哈拂,见他心无旁骛地看书,不由笑了。这样,大致算搞定他了吧?与哈总的约定,应该没问题了。
九月的南方,夕阳仍然灿烂,金色阳光斜射进教室,窗户玻璃反映出耀眼的光辉。余光投在哈拂身上,令钟琴微眯起眼睛。果然,男生还是专心学习工作时更有魅力,连这浪荡公子也不例外。
想起哈拂的父亲哈总那平凡得走进人群就消失无踪的样子,钟琴确信,哈拂在容貌上,好运地完全继承了母亲的天姿国色。据郝如意的灵通消息,哈拂的母亲,是某个小县市公认的一枝花,拍过两三个小广告,在大红大紫之前,就被哈总娶回家收藏。集父亲的智慧和母亲的美貌与一身的优良基因,难怪哈总会那么宠爱哈拂了。
后来几天,一切都挺顺利,哈拂乖乖上课补课,阳斯特也说跟踪的人消失了,钟琴不免精神上松懈下来。就在这时,新的麻烦又找上门来了!这样的**烦,前所未有,钟琴从此头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