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还是朕的错了?”尉司隐勾唇一笑,伸臂便轻而易举的将娇小的她拉入怀中,直勾勾地欣赏着她就快恼羞成怒的脸。
“臣妾不敢!”白苏忍下想要推开他的冲动,冷冷道。
尉司隐视线再一次落在绣架上,突然幽幽开口,“苏儿,为朕绣一件东西。”
“皇上缺什么应当交给尚衣局去做。”白苏很意外他会开口提这样的要求。
“可朕就是想要苏儿你为朕绣的东西。”尉司隐斜靠在坐垫上,几乎是让她躺靠在他怀里,双手从后环住她的纤腰并将她的一双柔荑抓在手里把玩。
“那皇上想要什么?”白苏很想拒绝他的,话到嘴边就改成这样的了。
“这就要看苏儿想绣什么给朕。”尉司隐侧过脸来邪魅一笑,在她无暇的颊边偷了个香。
他好像忘了,曾有人说过不屑他的温柔,他忘了自己应该应她的心愿,对她越冷漠越好。
然而,此刻,他的脑海中只有在大殿上那个临危不乱、聪颖机智的她。他欣赏她的应变能力,他更欣赏她的沉稳和果断。
“那得容臣妾想想。”白苏避开他越发灼热的黑眸,再被他这样看下去,她全身都发热了。
她太知道,这双眸再这样下去会演变出什么事来。
“嗯,一定要好好想想。”尉司隐充满期待地道,修长好看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滑入了她的颈间,滑过她的耳廓,似有若无的摩裟,他的声线也比正常时沉了几分。
“臣妾想起皇上进来还没喝茶,臣妾出去命人泡壶热茶来。”知道接下来很快会发生什么事,白苏惊慌地推开他,有些狼狈的从他怀里爬起身。
只是脚步还没来得及踏出,一只手又猛地将她扯了回去,力道太大,促使她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
“朕,的确很渴。”尉司隐沙哑地说着,还吞咽了下口水。
白苏看着他蠕动的喉咙,身子莫名地涌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那就请皇上放开臣妾,臣妾去给皇上倒杯茶来。”她慌乱地道,不敢对上他越来越炽热的黑眸,双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想要再次起身,环在腰间的大手却又再次压下了她,这下,她与他鼻息可闻。
“不必麻烦了,你,能为朕解渴!”
话音刚落,在白苏瞪大双目的时候,温软的薄唇已经以迅雷之姿贴了上来,连带着一个翻身,利落地将她压在了身下,两个人的唇紧贴得毫无缝隙。
长舌勇猛地挑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勾住如它主人一样呆滞的丁香小舌,唤醒它的活力,与他的紧紧交缠在一起。
令人惊悸的酥麻感一点点侵占白苏的四肢百骸,熟悉的燥热开始焚烧她的理智。在感官的需求下,她缓缓闭上了双眸,放纵的开启双唇回应他的索取。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辗转接吻中全是他们彼此的粗喘。粗粝的长舌模仿着交欢的动作在檀香小口里深入浅出,柔软的檀口也配合得收放自如。
“唔……”
绵长狂野地一吻毕,缓缓退开的双唇还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
白苏娇喘吁吁地昂着头,被吻肿的唇瓣上染上了一层湿亮之色,诱人想要一尝再尝。
“苏儿……”尉司隐越发沙哑地嗓音响起,他抚着她很容易就酡红的脸蛋,温柔地呼唤,“你这小小的身子里到底藏了什么魔力,竟能让朕一再失控。”
“皇上……”白苏开口想说他压在她身上好重,可是,刚开口就感觉到唇瓣上有些不适,她自然地伸出舌尖在唇瓣上轻勾了一圈,这看似正常的动作在尉司隐看来却成了勾.引。
天知道他看到她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下腹的血液全然沸腾了!
“苏儿,你学会玩火了,嗯?”他的拇指压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眸底闪过危险之色。
“皇上,臣妾从不玩火的!皇上压得臣妾好重,皇上可否先起来再说?”白苏皱着柳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忙碌的推搡,压根就没弄懂他口中的玩火是什么意思。
尉司隐从她身上移开了大半的身子,减轻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他双手抓住她不停推拒的小手,邪笑,“朕口中所说的玩火是指……”
“啊!”下一刻,白苏羞极地惊叫出声,他居然趁她不备,拿她的手摸向他已然坚硬的胯下!
“呵呵……”尉司隐愉悦地低低而笑,此时这小妮子谁能相信就是大殿上那个冷静自若,临危不乱的冷傲女子?
他喜欢这样轻易娇羞的她只展露在自己面前!在外人面前最好要多冷有多冷,只要在他身下是热情无比的小妖精就好了。
“你放开!”看到他笑她,白苏觉得好过分,生气的板起脸,似乎也忘了彼此的身份。
“朕,不放!”尉司隐将她紧紧压回身下,将她的双手分别扣在两边,邪魅如斯,“苏儿,你这样生起气来好可爱!以后,这样的气只能对朕撒,知道吗?”
尤其是在此刻,迷离灯色里,躺在他身下的她……
天!看着这样的她,他居然有股想要将她囚禁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的念头!
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
白苏不自在的转了转眼珠子,心里已经欣喜若狂,似乎从小到大都没有人夸过她可爱,别人常对她说的都是好敷衍的‘聪明、标致’的字眼。而他,好像不止一次这样夸过她。
她真的称得上可爱这个词吗?
前世那个温柔淡然,有求必应的她或许还称得上,而今,冷傲若霜,心狠手辣的她会是可爱的吗?
“苏儿,永远都别在朕的身下失神!”尉司隐扳正她的脸,邪气地眨了下眼,没待白苏反应过来,他的唇又再一次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直到一件件衣裳从她身上离开,他将她旋转压在了绣架边沿,而后扳开了她的双腿,以一种强势的姿态进占她的腿心,滚烫坚硬的热物已经抵在她的花房外,蓄势待发。
“不!别在这……”她赫然从迷离中惊醒过来,惊慌地推拒悬宕在身上的身躯,她不想在这与他行这羞死人的事,以后叫她哪还有脸继续在这里静心刺绣。
尉司隐邪邪一笑,俯首含上了她格外敏感的耳珠,“苏儿,朕就是要你以后在这里发呆的时候能想起朕,想起朕是怎么要你的,想起你在朕的身下是怎么讨饶的,想起你又是如何承欢的,朕,要你牢牢的记着朕是如何在这里与你翻云覆雨的!”
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一记强悍的挺入,狠狠地贯穿到她的最深处。
“嗯啊……”白苏毫无准备的失声娇吟出来。
她半眯着媚眼看着悬宕在自己身上起伏的男人,因为害怕承受不住他越来越狂猛的撞击,双手不得不紧紧攀附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随着他动作的加重而在上边开始留下由浅到深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