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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风向

薛思清是回家过年,顺道来看看邵定发。两人相见自然是非常高兴。邵定发给薛思清和自己各泡了一杯茶,坐下笑呵呵地问:“怎么样,我的老领导?”薛思清放下茶杯,皱了一下眉头,说:“有好事也轮不到我和老罗了。说那里情况比你说的复杂多了,简直就是另外一个国家,他老钟不知道是干什么吃的,叫姜芍搞得一团糟,调他走他还喊冤,他对得起老百姓吗?”邵定发只听不说。薛思清说了重要的几点和这几点连带出来的现象,发现邵定发不作声,止住自己的愤慨,说:“哦,我差点忘记了,老罗让我给你带来姜芍的一些暗地里的证据,听说他现在正在遥控他在青江市的手下到处收集你的情况,你得防着点。这些东西在必要的时候能够暗中制衡他。”邵定发很感谢两人的苦心,接过一只档案袋,说:“你们的情我忘不了。”薛思清说:“我们就不用这些客套了,我们只是想,你这么有前途的干部不能毁在姜芍那样人的阴谋里。”又说了一会话,薛思清告辞。

邵定发打电话叫来唐静茹,将薛思清带来的材料证据交给唐静茹,说了姜芍现在的企图。说:“你是青江市人,对姜芍和青江的事了解得比我多,你权衡一下,看看应该采取什么措施。”唐静茹说:“这个你放心,我会认真对待,拿出有针对性的应对办法,至于时间、火候还是你来把握。”邵定发说:“还是我们俩商量着办。”唐静茹同意,说:“姓柯的这几天好像心事重重,对那个也没有兴趣了。”邵定发看了一眼唐静茹想将焦化蓉所说和自己的看法告诉唐静茹,转念一想,现在还不是时候,说早了唐静茹肯定会想入非非。笑着说那他心里肯定有事。唐静茹说:“他什么时候心里没有事啊,哦,我们不说他了。最近这里可以明显地触摸到了。”看着邵定发,眼睛里全是期待。邵定发并没有如唐静茹所愿用手触摸唐静茹小腹,感知肚子里的小生命的生长情况,而是说:“我还要去杨部长那里说个事。”

“门不是关的吗?就一会儿。”邵定发无法,看着唐静茹可怜巴巴的样子,坐过去。唐静茹双手一把圈住邵定发的脖子吻起来。这一来,邵定发体内的激情被唤起,紧紧抱住唐静茹疯狂地搓揉。唐静茹立即发出梦呓般的呻吟,下体开始扭动。正在激情时,门被敲响。两人快速分开,慌乱地整理衣服。邵定发问是谁。门外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是我。”邵定发给唐静茹打手势,答道:“哦,古秘书长啊,哈哈哈。”邵定发打开门,笑说:“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事让秘书打电话,我过去接受您的指示好了,呵呵呵。”古秘书长很例外地一脸笑容,走进来看到唐静茹坐在沙发里,心里一动,说:“哦,唐处长也在啊。”唐静茹呵呵笑,说:“古秘书长好,我来是向邵主任汇报年内的结束工作,请示开年的工作安排。现在没事了,我不妨碍领导们谈工作。”唐静茹借故离开。古秘书长没有虚应故事,坐到唐静茹空出来的位置上,招手让邵定发坐到他身边。邵定发知道他肯定有事要和自己谈,而且一定是秘密的还和自己有关的,要不他不会这样。邵定发放下手里拿着的水瓶,走过去关上门,笑呵呵地坐到沙发上。

古秘书长虽然面带微笑,但是已经养成的威严一时放不下来,在脸上谦和与威严的矛盾里发出声音,声音是压抑的有点神秘,说:“最近风向似乎有所变动,你听到了什么没有。”邵定发笑呵呵说:“哦,我真糊涂,光顾着干具体事务了。呵呵,秘书长请指示。”

“真的一点都没有听到?”

邵定发揣测后说:“听到焦主任说过,好像要进行一点调整,那涉及不到我也就听过丢开了,或许只是一种传闻呢,这里每天有很多传闻,当不得真。”邵定发故意轻描淡写地说。

“哦,这可不是一般的传闻,不能不重视。”

“我也想过,可是与自己无关就没有放到心上。”

“怎么和你无关了,哦,不说了,再说犯自由主义错误了,呵呵。我来是向你通告一件事情。”古秘书长看着邵定发笑盈盈道。邵定发说请秘书长指示。古秘书长呵呵一笑,说不敢当,从怀里掏出好几份折叠的材料,说:“你看看,做个心理准备。我想纪委那边也一定同步收到这些无聊的东西,现在这段时间对你很关键。”拍拍邵定发的手送出无限关怀,起身开门走出。邵定发恭送。这几份东西邵定发只扫了一眼就知道是什么了,和姓柯的给自己的一模一样,用不着细看,随手锁进抽屉里,揣测姓古的这么做的意图。

邵定发思虑了很久,拿起电话打给夏小雨,问他们和绿园地产谈得怎么样了。夏小雨声音欢愉,说:“感谢邵秘书长,一切顺利。鲍总说你邵秘书长推荐的一定没错,他们董事会也通过我们两家合作的文件了,办理好了一切手续,今天上午注入资金,呵呵呵。”夏小雨笑得灿烂。邵定发恭喜过后,话锋一转,说:“夏总我和你们有仇是不是啊。”夏小雨语音一窒,慌忙问:“是不是我们做错了什么,那我们一定改正。邵秘书长我们可是国企是守法经营的,绝不会搞不正当勾当,这点请您千万放心。”邵定发说:“我放心得了吗?你说说那两幅字画是怎么回事。”夏小雨没有声音了。邵定发也没有责怪她,说:“你现在就去我家,拿走字画,就当没有这个事情,否则,你们就是希望我不要干这个副秘书长了。”夏小雨连忙解释。邵定发很严肃,说:“没有必要解释了,你们的心意我领了,就这样。”

第二个电话打给邵国栋,问他在哪里。邵国栋说自己正在和二婶说话。邵定发严厉说,把你那些钱拿回去孝敬你父亲!

“二叔,二叔,您听……”

“不用解释,你把手机给你二婶。”那头传来邵国栋无可奈何的声音,手机交接。话筒里传来杨春枝的声音,问怎么了。邵定发告诉她:“你将那十万块钱交给国栋带走。”杨春枝说:“为什么,这钱可是你侄子孝敬的,和外人没有关系。”邵定发说:“你还是我老婆吗,要是,你就按我的话做,马上让他带着钱回家,不要在省城转悠了。”邵定发接着打电话给杨部长,问:“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想向您说个人事上的建议。”杨部长问是不是汤遥和顾维颖那档子事。邵定发说是,问他怎么知道了。杨部长开玩笑说:“这个你就不要问了,反正有人替你说了。你就让他们俩来部里,我亲自和他们谈。”邵定发连声说好,连忙要分别通知了汤遥和顾维颖,但是马上停止,自己怎么能通知他们?立马又打了一个电话给杨部长说知情况。

邵定发心情很好,终于有时间想那个很可能和自己有关系的人事调整了,刚理出头绪,门又被敲响了。还没等他询问,门开了。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贾政道和安局长。两人发出压抑的笑声,可还是声音响亮。邵定发赶紧离座,说:“你们二位可是难得的稀客啊,请坐请坐。”贾政道大马金刀地坐下,口说:“我们就是想念你了,才来看望看望,不怪我们打扰你的公事吧。”安局长哈哈笑着,说:“我们好久没有见面了,电话请你聚聚,你都说没有时间,因为我们太想念你了,所以我们干脆冒着搅扰你工作的罪名前来促驾。”邵定发呵呵笑,问:“有什么喜事吗?那我一定祝贺。”贾政道说:“没有喜事就不能兄弟相聚啊?这都到年底了,也该聚聚了,不然兄弟情分生疏了。你说应该不应该啊?”邵定发说:“应该,应该,倒是我疏忽了。在哪里,我埋单。”贾政道说:“我知道你现在有这个权……”赶紧关上门,小声说:“老地方,高丽华还有事和你说呢。”邵定发心里一沉,怀疑高丽华和张开道可能又出现什么新的矛盾了。上次高丽华和他说过那件事以后,邵定发权衡再三,决定还是找张开道私下里说说。张开道当时心情很不好,邵定发劝他:“你刚刚就任不宜搞出影响,再说高经理那是真心对你的,这个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她那也是被迫无奈才去交际应酬的,你不要多想和想歪了。”别人的话张开道可以不听,邵定发的话他一定要听,也愿意听。邵定发把话说得实在,针对性很强,对高丽华的事情作了实质性的认定,既保全了颜面又体现了务实,张开道也不想将事情闹大,高丽华对他好,又是个大美人,他也不想和她分开,就是听到了风声觉得面子很过不去,其实他也没有证据。听了邵定发的话也就偃旗息鼓了。邵定发想,高丽华现在找自己一定是张开道反复了,但是不好问,说安局长什么时间。安局长说:“就现在,下午我们都要回家归老婆统领了。”说着三人大笑。

邵定发开门和刘秘书交代了几句和他们出门。

晚上,邵定发带着杨春枝和邵露拜访张楚。说是拜访,其实是陆姨打电话让他们全家过去的,说明天过年了,两家应该亲热亲热,都是从临湖出来的。这话说得叫人没有了拒绝的理由,被邀请者也不愿意拒绝。晚餐在友好热烈的气氛里进行,张楚儿子张琪刚从德国留学回来,说了一大堆关于两德统一后的见闻。张棋说东德人很难融入西德,两种世界观对立比较尖锐,那些原本向往自由世界的人在现实面前也开始迷惘了。说所谓的自由世界就是少数富人意志体现的世界,少数人的意志主宰着国家机器,表面上什么都有法律规范,其实是规范那些老百姓,可笑的是妓女也被列入正规经营的行列,颁发营业执照受到法律保护。张楚连忙咳嗽,陆姨说:“我们不说这个,大过年的说点喜庆的。”张琪知道自己说走了嘴,说自己口无遮拦,分别敬酒。邵定发和张楚的话语都不多,反而是陆姨和杨春枝说得最多。饭后,客厅里只留下邵定发和张楚。邵定发心里知道,这顿饭不会像陆姨说的那么纯粹,一定隐含着某种企图。他隐隐感到要是姓柯的真的要被调整了,张楚很可能接替副书记的职位,这个时候叫他们一家子过来用意比较明显。现在该是张楚出牌了,邵定发喝着茶小心等待着张楚可能的发问。

张楚放下茶杯,问邵定发茶叶的味道如何,似乎只是在品茶谈家常。邵定发呵呵笑,说:“我的品茶水平还停留在那个水平上,平时事多哪里有完整的时间坐下来细品,还是老领导茶道高深。”张楚似乎深有感触地说:“是啊,你那个位置确实事务繁杂,每天有多少大小事情等你敲定拍板,还要安排好领导人的活动,唉,那就是一个管家婆的活儿,把你放在那个位子实在是埋没你了,也难为你了。”

邵定发连忙笑呵呵,说:“其实啊,我能干好这个工作就心满意足了,就怕干不好,耽误了省委大政的传达和对各方面的联通,得罪人事小,耽误大事就是在犯罪了。”

“哦,你真是这么想的吗?”张楚现在和邵定发说话不似原来那般云山雾罩的了,而是像和朋友交谈那样亲切和轻松。

“当然,我时时有如履薄冰的感觉,还时常怀疑自己是不是忘掉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落实好。呵呵,您说奇怪不奇怪。”

张楚看了一眼邵定发,忽然笑起来,说喝茶喝茶。喝了几口茶张楚换了话题,问省委那边开年有什么打算没有。其实问这个话是犯忌讳了,也就是张楚拿邵定发当自己最亲近的人才敢这么问,要是其他人绝不这么问。要是有不对劲的会把张楚的问话当成一种对省委动向的刺探,传到主要领导那里可就麻烦了。领导起码要怀疑他的动机,还有可能升级。邵定发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乔书记可能暗中和张楚谈过话,致使张楚记挂,要不张楚也不会这样问。邵定发呵呵笑着说:“我那里消息虽然极其灵便,但是对这个级别的消息确实不如外界的灵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到什么惊人的可靠消息。”邵定发不是不想将焦化蓉的消息和古秘书长的暗示说给张楚,而是不敢。这是因为他没有听到有关领导的明确言论,仅凭焦化蓉的消息和古秘书长的暗示是不能作为正式消息的,他们可以私底下说,自己不可以说,因为自己是副秘书长、办公室主任,从自己嘴里说出的内容那可是正式消息,假如消息不真实那造成的影响就不得了了。还有,张楚问这个话意图非常明显,他又身居高位,要是拿未经证实的消息通报给他,势必给他对形势的分析和判断造成影响,所以,宁可当一回无情人也不会乱说。张楚听了回答,虽然很失望,也不好深究,专心品茶。邵定发觉得该是告辞的时候了,笑着说:“感谢老领导的关怀,我们全家叨扰很久了,您和陆姨也该休息了。”张楚放下茶杯,说:“你要走,我也不拦你。来,我送你一幅字。你现在也是有家的人了,家里不能四壁空空。好在我的字还算勉强看得过去,挂着也不算太丢人,呵呵呵。”

邵定发随在张楚身后走向书房,说:“您怎么这么说呢,我老早就想请您赐墨宝了,就是怕打扰您,此外,也怕我这个泥腿子出身的人悬挂了这么高雅的艺术品会招来别人的笑话,呵呵,现在好了,您肯赏赐,真是荣幸。我也不管别人怎么说我了,附庸风雅就附庸风雅吧,呵呵。”张楚呵呵说:“瞧你这张嘴刁的,才干几天办公室主任就把你锻炼出来了。”两人都哈哈大笑。

张楚拿出一幅特意写好送给邵定发的字轴展开,里面是柳体的“宁静致远”四个字。邵定发眉头一挑,知道张楚的用意,说:“好字好字,就是柳公权在世写不出这样的字,字好意义更深刻,我当铭刻在心,绝不辜负期望。”张楚笑了,说:“我就是这么随意一写,哪里有什么深意啊,至于你说柳公权,那就更不敢当了。”

“名至实归,不是虚言。呵呵呵。”

“哦,你要是喜欢,我这里还有,你随便挑。哦,那就配成四幅吧,两幅字两幅画。”张楚笑看着邵定发。邵定发震惊了,张楚很少送给别人字画的,要送也是送给极要好的朋友,并且只送一幅绝不多送,因此得了一个“张一幅”的雅号。现在一次竟送给自己四幅,他怎么能不震惊呢。邵定发的手有点颤抖,张楚帮着挑选了三幅字画,加上原先的包装好,递给邵定发。邵定发只能感动莫名了,带着全家千恩万谢地告别张楚一家。

张楚的赠与在他们之间的老上下级关系、朋友关系、晚辈关系和共同的出身关系里添加了政治盟友关系。邵定发地位提升了,关系反而微妙了。他知道张楚这么做的目的,心里感到别扭还有点悲哀,回家的路上一直沉默不语。杨春枝母女俩倒是兴趣浓厚,满街的繁华好像都是他们家的,那种主人翁的感觉让她们情绪和语言分外飞扬,唧唧咕咕声笑声不断。这种好心情来源于在陆姨房间的谈话。陆姨这次不像第一次邵定发进她家门时候的长辈对晚辈的居高临下的喜爱,而是平辈之间的喜爱。她们的重点话题放在丈夫和孩子身上,这是女人永恒的话题。陆姨让杨春枝看守好邵定发,说邵秘书长那么年轻,还不到四十岁,人又是那么帅,惦记他的女人一定很多,不要让这么好的优质资源被别的女人开采了去。说得杨春枝只有笑的份儿。邵露偶尔加入讨论,更增添了欢乐。

杨春枝想到此处,忘记了邵露的发问,瞧着身边在灯光里变幻脸色的邵定发,忽然问:“你好像很不开心,怎么了?”邵定发呵呵一笑,说:“没什么,这不是在走路嘛。”他反问杨春枝陆姨都说了什么话。杨春枝笑了,说只说一些家常过日子的话,还有教育孩子的话。她不好说陆姨让她防着邵定发被别的女人抢走的话。邵露突然插话说:“让妈妈防着你不要叫那些女人抢走了。”邵露说完这句话笑着赶紧窜出,防止受到打击。杨春枝真的作势要打邵露,说:“你这孩子,都高中生了怎么能这么疯?”嘴上这么说脸上笑呵呵。邵定发听了心里酸楚,赶紧大步向前。

刚到楼下,邵定发发现楼门外有两个人影在晃动,神经高度紧张,忙把邵露和杨春枝拉到身后,提高声音问:“你们是谁,干什么?”人影听到邵定发喝问没有立即应答,反而向着他们走过来。邵定发赶紧让杨春枝和邵露后退,蓄势准备。两个人影之一压着嗓子说:“老邵,是我,汤遥。”邵定发撤去了全身的紧张,额头都渗出了冷汗,喘息后不无埋怨,说:“你要来给我打电话就可以了,干嘛这么神秘,好像我们有见不得光的事情。”汤遥走近,说:“我知道你现在是领导的座上宾,岂敢随意打电话搅扰。哦,这位是穆祥县的顾书记。”邵定发心里有数了,伸手和两人握了握,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大家会意移步楼门边。杨春枝在警报解除以后和邵露提前上楼,她从来不掺和邵定发的事。

三人分宾主坐到木质椅子里,杨春枝给他们各泡了一杯茶后和邵露回各自房间。邵定发这才撤下笑脸故意问他们怎么一块来的,有什么事。顾维颖笑着,没有开口。他知道有汤遥在场自己不应该先说话。在楼下暗影里,汤遥称呼过邵定发为老邵,邵定发没有理睬,也没有回应汤遥为老汤,知道邵定发现在的身份是不会再认可这个称呼了,所以乖巧地改口。说:“邵秘书长我们都很感谢您的推荐。”邵定发说:“哦,这么快,你们都谈过了?”顾维颖这才开口说,组织部周处长说年内没有时间了,开年办。汤遥说:“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窝囊的地方了,非常感谢邵秘书长的美意。我们知道你不喜欢我们表示,今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办的尽管吩咐。”邵定发呵呵一笑,说:“不是我一个人的主张,我一个人也主张不了。你们还是谢谢能够对你们下命令的人吧。哦,说到需要,我倒想起一件事。顾书记愿意如实对我说吗?”顾维颖哪里有不愿意,说:“只要我知道的,一定毫无保留向秘书长报告,但不知秘书长想知道哪方面事情。”邵定发目光炯炯地问:“听说邵国栋的案子完全不是像你们上次所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维颖稍微一愣,说:“秘书长那件事情不是都过去了吗,还提它干什么?事实虽然有微小的出入,但是基本是那样的。”邵定发哦了一声,问他是否真的没有保留。顾维颖坚持说没有出入,说那一定是有心怀叵测的人在搞小动作,不惜中伤。邵定发知道顾维颖是不会说实话的,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听到不妥,只是感到邵国栋现在有些不同,怕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故造成不好影响,现在可是关键时候,焦化蓉那个消息要是果真真实的话,内里肯定是暗流涌动,再加上姜芍他们似乎是半公开的动作,他不得不小心了再小心。他们说了过年和开年的工作。邵定发没有将话题引入敏感的话题,邵定发不说他们也不好说。说了一会儿话,觉得再也没有什么话可说了。邵定发说:“两位,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休息了,明天你们还都有事情呢,你们家人都在盼望你们早点回家团聚。”顾维颖和汤遥站起来和邵定发握手很开心地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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