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久回到白渺宫时已经是晌午了,他饭也没吃就直接埋头将口述整理成案。然后就匆匆去呈报。
“君上,口述记录完毕,这是今日在场人员的口述。”惊久将手中的记录呈递给白诡。一袭白衣长发的白诡放下尸检官的尸检录接过惊久的口述录翻开浏览了记录人员的名单。
“可还有什么发现?”白诡边翻看手中的记录边问站在书桌前的惊久。
“恕属下愚昧,属下实在没有其他发现了。”惊久回答。
“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发现此次案件有一处与其他八起案件不同之处,那就是本次发现的这具女尸是埋在尾蝶姑娘的院子里,而其他八名被害者则是在宫巷之中。”白诡抬头望着惊久的眼睛说道。
“君上这么说,属下才发现,确实是如此,是不是这段时间我们太严了,凶手无法在宫巷之中下手,所以挑在后院下手,然后顺便将尸体掩埋起来?”惊久也觉得疑惑。
“你有没有想过,前几次都是将人直接杀死于宫巷之中,而唯独这次要将尸体掩埋?”白诡放下手中的口录,从椅子上站起走向惊久。
“君上这么说,莫非是凶手想隐藏痕迹?可是不对啊!这尸体上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啊?难道另有目的?”惊久自顾自地大胆猜测,白诡看着他嘴角扬起了笑,也没说什么。
“好了,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暂且下去吧!”白诡吩咐惊久下去,自己又回到了椅子上。
“是,君上。”惊久告退,直接出了书房,一路上还在想这件案子。
白诡继续看录,一字不落,在看到尾蝶的那段,特别用心,他看不出什么端倪,但是却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于是又翻出前几次尸检处呈上来的尸检报告进行对比。
另外,在玲珑殿那边,惊久离开后,琴儿上前;“姑娘,这尸体怎么会出现在我们院子里呢?而且又是给姑娘送花的花奴。这可怎么办啊!”琴儿有些心慌,她不知道这好端端的这送花的花奴怎么就遇害了?而且还被埋在了院子里。要是上头查下来,发现尾蝶姑娘……那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你这些日子多留心些,不该说的话别乱说,还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立马来告诉我。”尾蝶心情也不是很好,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她杀的,怎么会出现在她院子里?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害她?她一定要找出这个人,越想越客气,一气之下把喝茶的茶杯捏碎了,碎片扎得纤细的手指不停的流血。琴儿看到这一幕也被吓到了,冲着尾蝶点头。
“姑娘,您的手……”看到尾蝶在出神,琴儿试图提醒她。
“不碍事,你先下去吧!”尾蝶回过神,松开手,手上被捏碎的茶杯随便落在席上,声音沉闷却很清晰。
琴儿看她这个样子也着实害怕,生怕她一个不高兴把自己给杀了,突然间一个更可怕的念头冒到自己心间,前面八名死去的侍女是不是被尾蝶杀死的?
琴儿退下,在路上越想越害怕,最后回到房中干脆把门关上,然后瘫坐在床边,不停的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