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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初识虎娃(2)

“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赶车小子坐到她身边,取下封口的布帕,把手中一碗清水送到她嘴边,“来,喝口水。”

小倩犹疑地看了看这个黑黑瘦瘦的赶车小子,他眼睛里黑得晶莹的纯净、唇边淳朴的笑缕,一点点瓦解了她心中的惊惧,紧抿的唇微微张开,她喝了一口清水,喉咙里顿时淌过一缕甘甜。

赶车小子把碗放在地上,露出两颗虎牙,笑着说:“我叫虎娃,因为小时侯曾被雌虎叼到虎崽窝了养了一阵子,后来被砍柴的老伯带到他的村子里,那里的人就叫我虎娃了。你呢?”

小倩双眉微颦,神色凄伤,“我、我没有名字,我娘亲和爹爹都不识字,爹爹是个哑巴,只会种庄稼卖苦力,可种出来的粮食都被官老爷收走了,哥哥姐姐都饿着肚子,爹爹就狠着心把我卖给了员外府当丫鬟,那里的人都叫我丫头……”

直到、直到……她及笄那年,覃员外第一次正眼儿瞅着她,眯着眼盘算着什么似的,对她说:

巧笑倩兮,可人儿的孩子,往后,就叫你小倩,如何?

那日起,“丫头”就成了覃员外第九房小妾——小倩!

抬头,定定地看着虎娃,这黝黑劲瘦的少年,眼睛黑得发亮,晶莹纯净,迷人的眸,还有可爱的虎牙,唇边深深的酒窝,眯眼笑时,独具一种介于男人与男孩之间的魅力——虎娃,人如其名,憨直得可爱,像只初生的虎崽,睁着大而亮的眼睛,无畏无惧的天生虎胆,莫名的给人舒心的塌实感,劲瘦却结实的胳膊,似乎……能为怯弱又善良的她撑起一片遮风挡雨的天……

虎娃呵……

她恍惚了一下神智,到嘴边的话,忽又吞了回去——头一遭,她不敢对人讲她的身份来历;头一遭,她竟怕了这少年识穿她的身份,怕他会像这世俗间的男人一样,对覃员外第九房小妾的“小倩”充满七分艳羡、三分好奇,却都是带了那种令她心口刺痛又不堪的眼神看她,那种怪异探究的眼神,仿佛她是个……妖孽!

“你、你……就叫我丫头吧!”

“丫头?”虎娃露牙笑着,憨直又单纯,丝毫没有怀疑,只瞅着她脸上那道伤疤,“你的脸是不是被利器划伤过?”

小倩微掩了眼帘,藏住瞬间变幻的眼神,藏住眼底的泪光,只道:“我总想从嬷嬷那里偷偷逃回家去,结果被护院的壮丁抓住,绑起来打,鞭子抽在脸上,很痛!”

“我帮你除去这道疤,好么?”想抹去她脸上的伤疤,虽然他知道这不太可能,但她一直低着头,真似个当惯了的丫鬟般——乖巧怯弱中略含自卑的模样,竟令他有种心疼的感觉。

“真的……可以么?”小倩抬头望着他,眼里分明有一种期盼。

“嗯!相信我,我可以把它完全盖住!”

他把布帕放在水碗里浸湿,轻轻擦了擦她的右颊,又从衣襟里掏出几根针、彩粉盒子、一瓶药汁,取火烤了银针,而后持针望着她,“会有点痛,你要忍一忍。”说着,他以指腹微微抚摩她脸颊的伤疤。

暖暖的温度从他的指尖透了过来,小倩发怔地望着他的脸,从没有人这样怜爱地摸过她,她突然间好想哭,拼命压抑这种渴望,可是声音却哽咽了:“我、我不怕痛!”

虎娃笑了,“不用怕,只是一点点的痛。”

他持针靠近时,她把眼闭上了。

右颊的刺痛持续了一盏茶的工夫,似乎有什么东西涂到了脸上,热热麻麻的,颊边有一缕微风徐徐吹来,而后是一阵阵清凉有如薄荷的感觉。睁开眼,她看到他的脸,近在咫尺!他吹出的气拂在她脸上,凉凉的,令她瞬间屏住呼吸,心头惴惴,有些慌张、有些无措,也有些奇怪的感觉。

“过会儿脸上会有点肿痛,不必担心,红肿会消退的,你看!”

他把那碗清水端到她面前。

她在盛满水的碗里看清了自己的脸:右颊的疤确实遮盖住了,是被一朵粉色半开的莲所遮盖。这朵浓缩的粉莲为清秀的容颜添了几分独特的韵味,似开未开的莲花真实得仿佛正在散发芳香。

“不知为什么,我打小就喜欢这种花。”他突然失神地望着她的脸,又是一阵莫名的心悸,双手不自觉地贴近她的脸,“我们……是不是很久以前就见过面?”

他把手贴上来时,她也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份感觉像是很久以前就隐藏在心底,只不过等到二人的肌肤相触时,才被引发。

阿爹也曾这样摸过她的脸,那种感觉是自然亲切的。

“我想回家……”小倩哽咽着说。凄风苦雨般洞穿了的心灵太想找份依赖,渴望那种被人呵护的感觉。

泪水滑落,滴在碗里,水面漾着一张哭泣的脸,虎娃低头盯着手里那碗清水,良久良久,黝黑的脸上闪过几许不舍,却毅然抬头道:“去吧!去找你的家人。”他掏出那柄刻刀,割断绑在她手脚上的绳索。

小倩一愣,看到这虎胆少年的勇气和担当,心头一暖,不再多想,感激地望了他一眼,迫不及待地往外跑,奔跑的身影如一只轻盈的燕子,快要飞向自由的那片天空时,却突然折了回来,一脸惊慌地奔回他面前,“他、他们回来了!”

“快躲起来!”

他慌忙把她藏到佛像后面,而后蹲到门边,取出那块莹莹的石头,若无其事地摆弄起来。

“咦?虎子,你怎么还蹲在这里?不是让你给那个小丫头‘刀尺’一下颜面么?”

冯财进门就愣了一下。

冯福往里头看了看,脸色大变,“人呢?人怎么不见了?”

“虎子!是不是你把人放走了?”冯福冲上来一把拎起虎子的衣领,大声质问。

虎子不吭声。

“你少给老子装聋作哑,快说,那丫头往哪个方向逃了?”冯福气急败坏地抡起了拳头。

“虎子,你可别惹急了你福叔,不然要吃苦头的。”冯财脸色阴阴的,心中实是懊恼不该聘用这个脾气又硬又倔的臭小子来当车把势,赶这一路车,倒把到嘴的肥羊给赶丢了!

虎娃两眼黑亮亮的,无所畏惧地瞪着冯家二仆,咬紧牙关,就是不吭声。

一个过肩摔,冯福把人抡倒在地,拳头像雨点似的猛砸下去,口中骂咧着:“兔崽子!你说不说?”

身子砰然撞在地面,虎子两眼发黑,耳边是拳头击打肉体的闷响,他咬住手背,硬是不哼一声。

“还不说?看老子不打死你!”冯福气得不行,手脚并用把人往死里打。

“住手!别打了——”

一道人影从佛像后面急急冲了出来,扑到虎子面前。

挥出的拳头僵滞在半空,冯福愣住了。

“小丫头还挺会躲的么!”冯财看到冲出来的人儿,咧嘴笑了笑,“让爷瞧瞧你的脸……妙啊!冯家少爷的新娘子非你莫属了!阿福,别愣着,赶紧把人绑到车上去。”

冯福急忙拿了一捆粗绳去绑人。

小倩浑身颤栗,又惊又怕,却无力反抗,眼看绳索就要套上身了,猝然,冯福痛呼一声,丢开绳子抱住左脚。他的小腿上多了一圈牙印,卧在地上的虎娃正用牙发狠地咬他。

“嗷!这虎小子发野了,阿财!快帮我松开他的牙!”冯福痛得脸色发青,左脚使劲往外挣脱,右脚不停地狠踹卧在地上的人。

冯财笑阴阴地拾了块石头上来,对准虎子后脑勺一砸……

“啊——”

小倩惊呼一声,脸上失了血色,踉跄几步,跌坐到地上,眼前漫了一片惊心的血渍……

冯福捡起血泊里那捆绳子,把吓得半晕的小丫头绑了手脚,扛到车上去。

片刻之后,冯财也登上车子,手上还沾着些血迹。

“你把人处理干净了没?是不是埋土里了?”冯福不放心地追问,“官府会不会查到咱们头上?”

冯财有些不耐烦,“埋什么埋?盖些杂草不就行了。眼下北方战事吃紧,官老爷不都缩着脑袋自求多福么,你瞎操心什么!快坐到前面赶车去。”

一声吆喝,轺车匆匆离开野林,直奔西关“聊”地——鸳鸯镇。

车窗外飞逝的景物,有一种迷离恍惚感,仿佛发生的一切都是不真实的,直到风卷入车厢,吹在小倩脸颊上,那种凉凉的、无望的感觉才直透心口。

鸳鸯镇,冯家老宅。

冯宅坐落在市井东街一条胡同里,包铁皮的宅门森然而立,门面上贴着神荼、郁垒的门神像,分外醒目。入门便是一座四合院,居中的正房是冯家二老的寝居。

冯老爷本姓郭,是入赘冯家的,是以有些惧内,他比冯氏小了近二十岁,正值壮年。

冯家上下皆由冯老夫人掌管。冯氏是个苛刻的守财奴,信佛,五十好几的人腰杆子仍竖得笔直,走起路来脚底都带着风,叠了几层皱纹的橘皮脸上总是绷得紧,寻不出一丝笑纹。

此刻,冯氏那两道苛刻的目光正罩在冯家二仆带回来的“柳家闺女”身上。冯老爷则缩在夫人身后,默不吭声,眼角倒是时不时地偷瞄着送进门来了的“准儿媳”——眉目清秀的人儿,右侧面颊还贴了花式金箔,俏生生像朵莲,当真妙得很!

从头到脚打量小倩一番,冯老夫人问阿福:“这位姑娘就是柳家的闺女?身上怎的还绑了绳子?”

跪在老夫人面前,阿福脑门子冒汗,嘴里磕巴:“是、是……”

“不是!”小倩的手脚虽被绳索绑缚着,但是塞在嘴巴里的布帕已被取下,她焦急地大喊,“我不姓柳,我不是柳家的闺女!”

“你不姓柳?”冯老夫人的目光转到了两个家仆身上,“这是怎么回事?”

阿福脑门上冒了汗,阿财却早料到会有这碴,他胸有成竹,从容回禀:“老夫人,这位柳姑娘似乎不大乐意顺从柳家二老的安排,一路上哭哭啼啼,总想开溜,还净说些诨话,小人迫不得已才绑了她的手脚,强行押来。”

老夫人重重哼了一声,“不老实的人就得绑着,等今夜吉时一到,就让她与轩儿成亲!”

冯家二仆这才松了口气,不敢逗留,匆匆离开冯家,返回家中过年。

小倩被仆人强行押入内宅,老夫人派了两个贴身丫鬟为她梳洗打扮。沉重的凤冠强行戴到她头上,身上裹了件新嫁衣,红盖头落了下来,眼前一暗,她的耳边似乎飘过一声沉郁的叹息,像是那日作为新嫁娘的香尘的一缕幽魂,在她耳边幽咽着,心,无声地滴出血泪……

这是她第二次嫁人……

却,连嫁的是何人都不知……

婚事在丑时举行。

小倩不明白喜事为什么在午夜进行,她没有见到新郎,也没有听到新郎说话的声音,被人强押着拜堂时,她总觉得身旁空荡荡的,莫名的惊怖紧窒在心口!

礼堂里,除了冯家二老与几个家仆,居然没有其他亲朋好友前来观礼道贺。

屋子外,北风夹着雪花呼啸而过。屋子里,烛光摇曳,空气中跳着一丝丝诡秘的味道,众人的脸在跳动的烛光映照下,忽青忽红,变幻不定,像极了从阴曹地府里冒出的厉鬼!

拜了堂,新娘被押入了洞房,虽然绑在她手脚上的绳索已被解开,但这间屋子外面仍有几名仆人死守着,她,成了一只笼中鸟。

静静地坐在床沿,小倩心中有些惆怅、有些无奈,甚至有些麻木!无助的她,此刻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倘若冯轩是她命中注定的夫婿,既已拜了堂,她也只能认了。闭着眼,她静静等待着素未谋面的夫婿来掀开那层薄薄的红盖头。

寅时,洞房里仍笼罩着沉闷的气氛,两支花烛不停地流泪,小倩依然静静地坐在床沿,头上的红盖头却不停地抖动,沉重的凤冠、沉闷的气氛,令人胸口郁闷得慌。深吸一口气,她微微掀开红盖头往外瞄了瞄——没有人!

洞房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丝男人的气息!但,她的身侧却有个一尺来高、盖着红绸的物体,怔怔地盯着它,她心中的恐惧如潮水般层层汹涌翻腾而来!

手,似秋风中的残叶,颤抖着缓缓地伸向盖在那物体上的红绸,慢慢地掀开它……

扑滋!

烛蕊猝然爆裂,烛泪——枯竭!

整个洞房瞬间被黑暗所笼罩。

黑暗中,一声椎心泣血的悲啼如一把尖刀,穿窗而出,直欲撕裂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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