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夕跟踪着红袍者和阿亚多来到了林子里,偷听到了两人神秘的对话,那一番对话让四夕震撼不已,特别是那块神奇的石头,自己在「禁区」与面具者阿亚多交战的时候也发生过那样神奇的事情,正是由于那奇怪的石头,被华南虎击伤的身体才迅速地恢复过来。
可是,此刻四夕才明白唤醒那些石头的是人的血液啊。仔细回忆起在禁区的事情,四夕记得那个时候自己的双手上全身流淌出来的血,然后才无意间接触到那石头,看到了与此刻一样的奇幻的情景,难道这个阿亚多就是为了拿到这种神奇的石头吗?可是为什么这些石头只存在于禁区呢?禁区究竟是在禁止什么呢?难道自己也和这个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吗?四夕的头脑里一片混乱,无限的混乱,难以分清现实和回忆,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整个生物圈最大的罪人。
“我告诉你,”红袍者神秘的姿势透露着对阿亚多无线的憎恨,“新哲初没死,他就在这个世界安排着一切走向光明的未来,他就是这些风,就是天上的云,就是山谷的水流,就是这寂静的夜。”
红袍的信念坚定不已,他始终相信这个世界有不会死去的人物,就算是自己意构出来的也不得不承认其存在感。
“总有一天,你会和我站在同一阵线上的,不管你现在有多么的仇恨我,”阿亚多的身体完全恢复到了最佳状态,而且能量还被加倍了,就算是泛浦出现在这里,也难以保证能击败阿亚多。
“妄想。”红袍者狠狠地回击他傲慢的自信,“你根本就不明白地下团的真正使命。”
“真正使命就是等待使者释放这些能量,这就是地下团的使命,而我就是这个使者,唯一被选中的使者。哈哈哈哈”阿亚多看着那块发着光亮吃饱而安眠的石头狂笑起来,那块生命石像孩子一样熟睡过去,身体还是透明状,甚至能看清楚里面明亮的结构,在一张一舒中闪烁着光芒。
“不,那是你阿亚多的野心,不是地下团的真正使命。”
“但是你不得不承认地下团的命运掌握在我的手中,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成为我的掌中之物,无能为力,我很赏识你的忠心和才识,只要你能。”
“我说过了,我随时都想杀了你,我的忠心只属于他,我的才识只是为了与你对了而生。”红袍者狠狠地瞪了阿亚多一眼,用坚定的眼神述说了自己与他势不两立的决心。
“我不和你争辩,只是让你看事实吧,整个狩灵会就要遭受灭顶之灾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亚多完全不怕这点秘密被红袍者知道,因为他还要在狩灵会中隐藏自己的身份。
“可恶,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呢?狩灵城不是那么好撼动的,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吧。”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信仰和为了他的梦,红袍者早就将此阿亚多击杀,彻底地击杀。
“干什么?当年狩灵会对我干了什么,我就得对它做什么,加倍地报复。”阿亚多说道仇恨无比的激动,双眼通红,那长长的刀疤时刻在提醒着一种仇恨和屈辱。
“我走了,呆在此处只会让我控制不住想要杀你的情绪,”红袍者咬紧牙齿离开这里。
“你记住,狩灵城要为二十年前的一切做出补偿,那也算是对兄弟们的弥补吧。”阿亚多希望能得到这样一位忠心的人才,这次算是死里逃生了,能从狩灵城的监狱中逃离出来,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红袍者离开了这里消失在黑夜的寂静中。
四夕感到这个红袍者无比的神秘,于是便一路追了出来,想要弄清楚这个红袍者的真实身份。现在的四夕必须要小心谨慎,否则就会被再次捉住。
红袍者对这里的地形十分的熟悉,在黑暗幽深的密林里行动自如,速度异常的快。四夕对这里也比较熟悉,否则早就被红袍者摆脱了。
为了不被红袍者发现,四夕小心翼翼地跟随,但又不能太慢。这是后半夜的时刻,靠近黎明时分了。最近的夜晚总是发生很多的事情,难道正如阿亚多所说狩灵城要遭受灭顶之灾了吗?
红袍者突然消失不见,完全寻觅不到他的踪影。
四夕站在红袍者消失的地方四处观望,寻找,却没有发现半点痕迹,四夕也不知道自己追踪这个神秘的人做什么,可能是出于一种难以说清楚的渊源。
一阵飘动的声音突然地降临,一个人影从天而降,落到四夕的背后。
一只陌生的手伸到四夕谨慎的肩上,这让四夕立刻敏感起来,下意识地转过身来,摆出一个战斗姿势来应对这突然出现的人影,他以为是追逐而来的狩灵者。
四夕谨慎之下注意地观看,才发现那个人尽然就是突然消失不见的红袍者。看来是他发现了自己在跟随。
“你到底是谁?”四夕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将内心的疑问问出来。
红袍者站立不动,没有任何行动,按照四夕的想法来看他至少应该有些反应,或是话语要说。
“你救我出来的?为什么”四夕觉得阿亚多不会如此地将自己释放出来,因为自己找不到他这样做的理由,但是他认为既然是这个红袍者救出了阿亚多,那么一定也是他救出了自己。
“你为什么闯进十字屋?”红袍者根本没有在乎四夕的问题,而是用浑厚的声音问了起来。
“我,”四夕不知道回答出啦会不会有人信,他多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这样问自己啊,那样自己就会让更多的人理解自己寻找父母痕迹的心情了。也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麻烦和误会,甚至是衍生出来的错误。“我想知道我的,父母。”
四夕还是说了出来,因为很少有人会这样问自己,当自己被自主长捉住的时候,他多么希望自主长能这样地问自己一句啊,那样就有机会说出自己内心隐藏了十多年的梦,得到一丝的理解,惩罚完全不可怕,可怕的是寂寞无人说。
“嗯,知道。”红袍者一点都没有将这个上了黑暗名单的人当做一种仇视,他的语气充满了一种被隐藏起来的温和,“四夕,离开这里,该你回来的时候,你会回来的。”
离开?为何这么多么都这样认为?难道离开这里真的就是唯一的选择吗?
“你是??”四夕对他的身份十分的好奇,可能是因为他关心自己的目的,或是因为他仇恨阿亚多吧。
“不重要,不要再呆在这里了,离开这里,你的父母是这世界上最伟大的人,永远值得怀恋。”红袍者仰着头看着深邃的天空。
四夕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赞扬的自己的父母,但是无限的疑惑再次在混乱的头脑里萌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