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开世界大会结束之后的冷拝突然听到十字老人这个称号,眼睛被冻得发直,冷冷地盯着权良,似乎要将他变为一尊冰雕。
“十字老人,在房间?”冷拝反复念着这个称号,感觉到事态到了十分严重的地步,严重到冷拝都难以置信。
权良也是第一次见到自主长如此惊吓的表情,完全没有想到这会让自主长如此的惊讶,看来事态的确不容忽视,权良也惊慌地点头。
“走”冷拝踏着快速地步伐,远远地将身后的护卫们甩在后面。
权良也是小步并大步才能勉强跟上自主长的速度,冷拝的脚步越来越快,似乎是要和时间赛跑,要和整个严重的事态进行一场赛跑。
“你怎么发现他们的?”冷拝的语速也快了起来,也不管权良听没听清楚,甚至用他们来代替称号,头也不回地问道,“还有谁见到了?”
权良累的上气不接下气,难以跟上自主长的速度,但是还是听见了他的话,有些稍显惊讶,不知道自己的回答会遭来什么样的后果。
“我奉你的命令,整理一些资料,他们突然就出现在了屋子里,我让护卫们把守大门,擅闯者格杀勿论,除了我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出现。”权良也是很谨慎地对待自己的回答,但是自己没得选择,只能实话实说,这些事情是瞒不过自主长的。
“好,做的好。”冷拝算是很中肯地评价权良的这一做法,绝不能让人知道十字老人是从石门地方出现的,好在现在只有权良知道这件事情。
权良也不敢多说,更不敢多问,自主长的一句夸赞让这件觉得充满了一种未知的隐患,他知道自主长的疑心,看来自己多少都会有点麻烦,因为自己看见了十字老人得到出现。
权良吃力地跟随着自主长来到了屋子外,沿着这长长的走廊,平日里也没有感到这走廊是如此的长,今日却感觉游走了一番人生。
“自主长。”门外的护卫恭敬地行礼,他们笔直地站在门口,没有丝毫的移动,也没有丝毫的渎职之失。
“没有什么人进出吧?”冷拝好不容易才恢复了平常状态,冷冷地问道。
“遵从权良的命令,没有任何人进出这里。”护卫们肯定地回答道。
自主长冷拝算是松了一口气,心中的一切矛盾都有些缓解。
冷拝转身对着气喘吁吁的权良问道:“他们在屋子里?”
权良也来不及换气,只是一个劲地认真听着自主长的问题,肯定地回答道:“是的。”
“好,权良,你亲自带着护卫守在走廊的入口处,不允许任何人靠近这屋子一步,违者格杀勿论。”冷拝一副严肃如死亡的样子,语气十分的干脆利落。
“是。”权良满脸冰霜,似乎是从自主长的语气中得到的,封住了所有的表情,他看的出来,自主长对自己有所怀疑。
冷拝正准备推门而入,却又转身对冷拝说道:“你一定要亲自守在这里,不可离开此地。”
看来自主长是不放心自己啊,怕自己走漏了消息,要将自己留在这里,看来自主长是真的不放心自己啊,权良想来想去也是无能为力啊,要想让自主长不怀疑,除非这个人是自主长自己。
“嗯,遵命。”权良还是拿出一副精神面孔来庄严地回答,希望这样能减轻自主长对自己的怀疑。
冷拝几乎是拿出眼神盯着权良消失在视线中,紧紧地闭上大门,严防这消息走漏出去。而权良只好在忐忑中带着这些护卫们守卫在走廊的入口处。
冷拝走进自己的屋子,感觉里面多了一些陌生的气息,看来权良所言并不是编造的,十字老人真的出关了。
“冷拝。”一个古老的声音从阴影处传了出来,那声音是如此的贯穿时空,冲破老神经,植入一种莫名的恐慌和手脚无措。
“你是?”冷拝冰冷的心也有了跳动,他开始有些担心,担心自己所想的最可怕的事情会发生,最近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冷拝,狩灵会自主长,”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我们有罪,请求惩罚。”
冷拝缓慢地顺着声音走去,刚刚那股急完全消失了,现在还有点不敢靠近,但是冷拝终于还是看清了那三个人的面孔,眼珠子像冰块一般地注视不动,最可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就在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时候发生了。
“气者十字老人,火者十字老人,水者十字老人。”冷拝还是很恭敬地叫出他们的尊号,一切的不幸都应该接受,因为自己是狩灵会的自主长。
只见,三位十字老人站立在自己的眼前。
一位老者,红发飘飘,红须垂荡,一身的红色衣装,身上也是红红的气焰,眼睛也是血红之色,周围的空气是无比的炽热,简直比地狱都还要可怕的温度,这就是火者十字老人,擅长使用火焰,几乎已经于自然之火融为一体。
一位白衣老者,白发飘飘,白须垂胸,宛若水中晶石,晨中之露,全身一团洁净之气,气流涌动,好似湖中波浪,闪耀微光,给人以清新之感,似动非动,似笑非笑,这就是水者十字老人,一滴水珠足以击败任何对手,实力难以估量啊,人与水一体,承载生命。
一位灰衣老者,全身弥漫混沌之气,似有形而无形,似无体而有体,双眼充满了各种混沌的气流,与全身的气流相通,与整个空间的气流相通,周围的空间仿佛都是他的感官,都是他的手臂,这就是气者十字老人,能控制周围一定范围内的气流,无形而有形,高深莫测。
三位十字老人气势威严,站在那里。
“三位十字老人为何出关?”冷拝吐出一口冷气,语气瑟瑟发抖地说道:“难道十字屋?”
冷拝不敢往下说。三位十字老人气势威严,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