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就在这内心的各种交战中过去,不论是狩灵者,还是狩灵城都无法预料明日的阳光是灿烂的还是昏暗的,一切都是未知的,未来充满着各种秘密和悬念。
第二天,狩灵城依旧在隆重地举行世界大会,世界大会永远是狩灵会的重心,没有什么能够阻止世界大会的脚步。且不说这世界大会是何其的隆重,且看这狩灵城发生的其他事情。
权良加派了人手到外城去寻找四夕,他不知道自主长为什么要如此着急地寻找四夕,看来一切都源于一个爆炸源。二十年前的一切才是如今和未来的总源。
权良在自主长的房间整理材料,得到了自主长飞命令所以才能呆在房间之内,就算是这样,自主长还是派了很多人站在门外监视着权良,自主长冷拝从来不会完全相信地某个人,只会偶尔地信任某人,一旦有什么事情让他的神经紧绷,那么他的怀疑就会发酵,不断地膨胀。
权良在房间里细心地整理着自主长所需要的材料,不敢随便挪动房间里的任何东西,因为他还算是了解自主长的。
突然,权良感觉到屋子里有着脚步声传来,权良的感觉很准,能听到很微弱的震动发声,这脚步声就是来自屋子里的,而且是人的脚步声,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影。
权良感到很奇怪,屋子里怎么会有人的脚步声呢?放下手里的工作,细细地听着,却发现的确是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的脚步,脚步声越来越靠近,似乎就在自己的耳旁,可是奇怪的是屋子里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其他人。
权良想要弄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万一是阿亚多的同伙隐藏在这里呢?出于对自主长安全的考虑,权良小心翼翼地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慢慢地寻找这声音的来源,他很坚定自己的听觉。
权良小心的走动以免让那脚步声消失了,他缓缓地走到自主长办公桌旁边,他确定这脚步声就是从这里传来的,顺着这脚步声,他缓缓地蹲下身子,耳朵慢慢地贴近地面,惊讶的发现这脚步声居然是从地下传来的,可是这地下是下一层楼怎么会有脚步传上来呢?难道这房间还有密道?
就在权良感到惊讶的时候,地面突然打开一个巨大的走道,里面传来更加响亮的脚步声,原来这房间里真的是有密道啊。
权良赶紧退后,他也不敢大声叫喊,因为这是自主长房内的秘密,肯定不能随便让人知道,他只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
很快,从这神秘的走道里走出来了三个老者,一位红色披风长袍老者,一位白色披风长袍老者,一位灰色披风长袍老者,三人威严地从走道里走了出来,浑身充斥着一种难以言表的古老气息和只可仰观的气势。
权良完全不知道他们是谁,怎么会从这地道里走出来,但是从那气势和衣着上来看,此三老者应该是狩灵会的长者吧,但是自己跟随自主长这么多年,从来不知道这房间之下还藏着三位老者,权良似乎明白了什么。
“喂,冷拝在哪儿?”红发老者火烈地说道,心中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焦急万分啊,完全没有旁边的白发老者淡定。
“三位是?”权良惊讶地看着此三位。
“吾等便是十字老人。”白衣老者稍显和善地说道,他倒是显得不那么焦急。
“十字老人?”权良看着他们的外貌和衣着的确是有十字老人的威严啊,果然和自己所猜的一致,没有想到一直流传着的十字屋是真的存在啊,但是十字老人怎么会轻易地露面呢?
“十字老人,失敬了,请问诸位十字老人为何要突然现身呢?”权良好奇地问起来,也是想确保他们的身份不是冒充的,最近一直在流传易容之术的事情。
“放肆,”红色长发的老者满眼怒火,熊熊燃烧起来,就像是要将权良融化一样,说道。“你不是自主长冷拝就不要多问,快去把冷拝找来。”
这一声吼叫算是震慑住了权良啊,看来这三位应该是十字老人吧,他们从十字屋内出关,看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是。”权良也不敢再多问,一个劲的退出门外,恭敬地说道,“马上通知自主长,请稍等。”
权良被这一幕惊得面如土色啊,赶紧去世界大会的会场找自主长,看来一定是发生了大事啊,权良还吩咐门卫不得让任何人擅自进入,否则格杀勿论。
自主长冷拝在世界大会的会场,权良不能随便进入,只好站在门外焦急的等待,心中仿佛被无数的烈火烤炙。
一而不知道焦急了多久,权良站在门口,终于等来了大会的结束,看着陆陆续续走出来的委员们,权良在人海中寻找自主长的身影。
权良看到了自主长,慌慌张张地跑到门口去,但是又不能大声嚷叫,会引起狩灵城的动荡的。
自主长看到权良那不自然的表情,知道他一定是有急事要问,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便愤怒地说道:“权良,找到四夕了?这么慌慌张张的。”
“自主长,我。”权良还是第一次如此的慌张。
冷拝也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的慌张,脸色铁青地问道:“怎么这么慌张什么事?”
“十字老人。”权良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只是捡重要的说。
这四个字宛如重锤砸来,让冷拝无比的慌张,脸色大变,变得灰土,再次变得红紫,说不出半句话来,看着权良浑身不自然,显得如此的沉重。
“你说什么?”冷拝的脸上结出厚厚的冰霜,等待着权良的一句话来破解。
“十字老人,在你的房间。”权良算是镇定了下来。
“十字老人。”冷拝再次重复权良所说的这句话,心里一惊一跳,想着这些字眼。
十字老人没有遇到特殊的情况是不会随便出面的,看来此事非同一般,冷拝的心沉入了冰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