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见他穿的那叫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特别是——她的美目突然被什么欣喜。惊喜抚摸上一席嫣红的锦袍,这滚边的刺绣花纹,还有攒珠镶玉的一模一样。无疑是三年前,她亲自给恶霸七穿上的喜色锦袍。当时她还玩笑地说道,预祝生意红红火火。
她不会遗忘静穆庙宇前、姻缘树下,那一位真挚等待的妖孽男,穿得一身红,恰若是画中出来的绝美上仙!
转眼她笑得粲然,攥紧那件华袍,“月季,我就穿这身了!”
沈菲昕套上昔日他穿的嫣红长衫,再腰际系上镶珠嵌玉的宝蓝色宽腰带,两侧细细系上橙黄流苏缠玉的宫绦,外披上纹兽鸟图案的红色锦袍,女子还细心地抚平衣角的褶皱。她的脚上就是套上了厚底的黑靴子,又在肩膀两处塞了垫肩。宽大的衣服在她身上才不显突兀!
噔噔噔,一耀眼美男子新鲜出炉,满意地注视铜镜上的倾世而立的‘美男子’。
如果说他穿了是淋漓尽致的霸气凌然,那么她穿上则是无尽的旖旎华丽。五官精致,在月季的鬼斧神工之下,勾勒地更深刻,既有男子的立挺俊逸,又有几分女子的娇美,竟然也结合地天衣无缝。
噔噔噔,一耀眼美男子新鲜出炉,满意地注视铜镜上的倾世而立的‘美男子’。如果说他穿了是淋漓尽致的霸气凌然,那么她穿上则是无尽的旖旎华丽。五官精致,在月季的鬼斧神工之下,勾勒地更深刻,既有男子的立挺俊逸,又有几分女子的娇美,竟然也结合地天衣无缝。
“王妃,你真好看,如果你真得是男儿身,我就嫁给你!”
“那下辈子吧!等我投胎作住当了男人,哈哈哈哈!”
“哼,王妃,你调笑我。”
“别留恋爷,爷只是——雌雄同体!”沈菲昕左右照镜子,越看越喜欢。这张脸就是倾国倾城的料嘛!
热闹喧哗,莺莺燕燕的逍遥楼上,沈菲昕和月季被当成贵宾迎上了二楼包间。
“妈妈!今日楼下的人好像热血沸腾的模样,是有什么精彩的节目?”
“哦?呵呵呵,这位俊俏的小爷,外地来的吧?今个儿,是我们头号花魁献身的日子。公子如果有兴趣可以竞拍呦,价高者得!”
沈菲昕听闻躲着酒杯的酥手显得无处安放,心里紧凑了下。
世间就是这样,不论是在现代,亦或是古代。总有黑夜和白昼的区分;总有大手大脚富贵荣华的纨绔子弟,亦有饥寒交迫无处可依的悲情女人!
她倒是想瞧瞧这位艳名在外的花魁姑娘!
“哦?正好,本公子正好钱多到没处花,倒是要看看所谓的花魁和本公子胃口,一并带了去。”
此话一出,老鸨笑得合不拢嘴,厚厚的胭脂粉掉了一地。沈菲昕掩鼻,赛过去银两把她打发了。
“王妃,我看这里乌烟瘴气的,不如我们回去吧?”月季瞧着房间没人,拉着沈菲昕衣袖企图把王妃拉回正道。
这里分明都是男人风流的地,王妃一个妇道人家待在这里毕竟不好,万一出个岔子,可是担待不起的啊。
“月季,平时你外号不叫胆挺大吗?现在怎么那么小心翼翼了?”
“那是因为在碰到王妃娘娘之前,和您一比,我就叫胆挺小好了。”月季银铃大眼嗔怪,此话既有贬义又有褒义。
“我就当你在表扬我。”沈菲昕坦然喝起茶来。
这厢房视线极好,对着楼下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锣鼓那么一敲,红色帷幕缓缓拉开,月季就兴奋得直拍手:“开始了,开始了!竞拍开始了。”
沈菲昕嘴巴嘟囔,这丫头,刚才还可怜兮兮地求着要离开,现在比任何人都期待。
一道的纱帘,一阵清风拂过,台上纱帘轻轻地曳起,在风的抚摸下完美的起舞,一只内嫩白的小手轻轻地抓住飘舞的纱帘,接着一道窈窕的身影款款而至,是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如墨一般的长发挽着精致的流云暨,发间插着长长的流苏,随着美人的步调微微摆动,漾出完美的弧度,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秋波荡漾,翘挺的鼻子,一张精致的樱桃小口,完美的结合在那张瓜子脸上,一身淡紫色的纱裙随着轻风起舞,傲挺的****,纤细的腰肢无一不在昭示着她的美。
场上的气氛被瞬间点燃,无疑此等尤物只应天上有,可惜落得凡尘遭亵渎。席上男子无不垂涎三尺,春心荡漾。
妖娆动人的舞姿谢幕,就是竞相的出价,价高者和与美人共度良宵。底价就是100两。沈菲昕是经历了白手创业的商人,自然知道100两对普通人家已经是高不可攀的天文数字。不过,就是有那么多有钱有势的人,肆意挥霍呢!
“200两!”
“300两!”
“1000两!”突然的一千两的叫价,纵使有人在镇定,也忍不住探目过去:究竟是何方圣神,出手如此大方!
大家都是一致地动作,往声音地发源地探索过去,只见一位绯色锦袍的俊美男子慵懒靠在大门门沿上。他的桃花眼含情脉脉,唇形一勾给了台上的尤物一个潋滟的飞吻。
众人迟疑,都竞相懊恼,会被一男人的美色所蛊惑。这不就是花花公子湘世子吗?那可是号称北墨国三大美男子之一的首席美君子。
“是他?”沈菲昕笑得会明会暗,“真是个花心大萝卜呢!”
“哇,这不就是首席美男子湘世子吗?”和沈菲昕迥然不同的是,月季开始泛起花痴。
“怎么?没人出价了么?”俊美男子好看的唇瓣微扬,竟然荡漾起层层波澜。
“1100两!”沈菲昕大喊一声,话说着,身子已经跨出房间去,火红的锦袍长衫,半倚在褐色木栏上,似和那绯色男子的华丽出场有异曲同工之妙,不过耀眼的红更加艳丽夺目。
泰俊易抬眼望去,桃花眼里难掩一时的惊艳。此时他想那话,“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好一位风流韵致的妖冶美男。为何用妖冶二字呢,只因那一身艳丽的红,和她竟是如此的相得映彰,特别是乌黑发盘戴紫玉发冠,其余的发丝简单飘落在腰际,如泼墨般肆意花洒草书的狂野,红和黑的结合竟是如此的妖冶!
“1200两!”泰俊易自然不肯松手,他不嫌钱多,不过对上这位突如其来的红衣男子,似乎台上的花魁对他少了几分吸引力。
“我出1250两,你这个二百五!”沈菲昕自恃女扮男装的陌生身份,忍不住脏口而出。
泰俊易抖了抖纸扇,装作潇洒调侃,“那么爷出2500两,买你——”
此话一出,举目哗然,正可谓匪夷所思。
“你也太小瞧了本公子,我就值那么点钱?”沈菲昕噗之以鼻。
“非也,小王买你真身,小娘子——”哦,不,应该是齐王妃!她怎么能逃过他的火眼金睛,他可是泡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女子特有的一颦一笑他最熟悉不过,更何况还是爱慕了三年的女子!
“本公子可是实实在在的男儿身,别在这里诋毁我名声?”沈菲昕冷冷说道。
“哦?那你敢把男人的喉结露出来吗?”
笨蛋才给你露出来。沈菲昕转而轻笑,“清者自清,本公子自然不许需要这些多余的解释。你是怕我抢了你的美人吧?可惜我不会退让,她我要定了。”沈菲昕食指一伸,直指台上的花魁姑娘。
花魁柳卿卿一席淡紫色的裙装,静谧宛在台中央,她的神色安然自若,仿若在场的喧哗都与她无关,两位俊美如谪仙的贵公子为她挑牙料唇。她都不曾表现任何雀跃之意。
“你们都是女人,你买了她作甚?”泰俊易挑刺一说,寓意很明显,就是要揭露她真是身份!
“本公子虽然长得俊美,但还不至于被说成是女人。就让本公子来证明下好了!”沈菲昕反正打死她都不会承认。脚步往台子中央迈去,其实沈菲昕早已注意到这位美人儿。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尤物。抬起她的下颚,一双秋波荡漾褐色眸子映入眼帘,秋波潋滟的背后竟是沉静如水的空洞,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这是沈菲昕作为女人的第六感。
她陡然凑近对方的唇瓣,然后埋首过去,亲吻上去,遂罢,对着泰俊易霸道说道,“看清楚了么,本公子喜欢的是女人,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男人!”
这多变的女人,总是让他找不到要点!在泰俊易匪夷所思之际,众人惊叹之余。
嫣红一身的俊美‘男子’哀声叹道:“可怜金玉质,终陷沼泽中!”此话一出,才引来紫衣女子的探视。
“小娘子!本公子赎了你去,可好?”深情对视,恰如一泓柔情似水。
柳卿卿此下深深一震,她的鼻尖能闻到一股好闻的味道,近在咫尺的精巧俊脸配着温润如水的眸子,尤为撩人。
她波澜不惊的心海上,再次漾起石落湖底的波纹。广袖下葱玉的手指并拢,渐渐握紧拳头,似是在做珍重的考虑。
“哈哈哈,你可要搞清楚,今日是柳姑娘的献身拍卖日?不是赎身日!”真以为赎身有那么容易吗?泰俊易玩世不恭调笑道。
“本公子自然明白,本公子自然有的是手段,让老鸨主动奉上。”沈菲昕说得气定神游,神通广大。
那是自然,此番她出现逍遥楼并非没有目的。因为——好戏还在后头。
“哦?那好,让宝妈妈出来,看她愿不愿意让你把花魁赎了去?”泰俊易倒是想看看,这逍遥楼可是出了名的后台强硬,据说是三皇子幕后经营。
他倒是要瞧瞧,她能出什么注意,把美人儿正大光明的带出去。
“哎呦喂,这位俊俏的小公子?看来这位美人很符合你心意。”老鸨故作妖娆,挪着莲花步,臀部上的一坨一坨松垮垮的肉肆意摇摆。老鸨对这位俊美的红衣公子格外用心,虽然很乐意贵公子能高价拍下花魁初,夜。可那摇钱树还不行早早的送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