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簌簌!”轻快掠过湖面,“嘭”的安全落在船的一头,俊美少年笑得春风得意,如同他一身绯色的红,耀眼夺目!
“小娘子,此番多愁善感是为甚?”
沈菲昕顾自沉浸刻意营造的幻想世界,那种深入骨髓的眷念,怎是这般闲人能懂的?
“看来小王又被无视了。”此话是对自己的喃喃自语,因为对方连个多余的斜视也吝啬。过惯了重心捧月的日子,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受挫!
不过泰俊易并不气馁,继续厚着脸庞靠近,趁机夺过酥软小手中的竹锤。
适才才惹得沈菲昕美目一瞪。
“你是谁?快把锤子还给我。”
“不给,我在你眼前晃了三年了,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谁?”他可是大名鼎鼎的湘郡王的世子,可是北墨国赤手可热的三大美男子之首!
“在我眼前晃的人多的是,我都要每个都记住吗?”沈菲昕冷冷回道。
“我不一样,我可是堂堂的湘世子!”
“还是不认识。”连太子煜到了她面前,都是吃瘪的模样,更何况什么湘世子?
“我叫泰俊易,你可记住了?”绯色男子难掩失望之色,不过越是冷美人,越是激起他无限的动力。
“太俊逸?”沈菲昕嘴角勾起讽刺的笑,“幸好你还长得看得过去,如果长丑了,是不是该起名:太丑陋?”
此番不遗余力的羞辱,泰俊易非但不恼火,还咬文嚼字逐个介绍,“是国泰民安的泰,俊美的俊,轻而易举的易!”
“不必浪费口水,我没兴趣知道。”沈菲昕一把掠过那锤子,转首欲要往船壳中迈去。
“喂!”他急急拦住她的脚步,“你别一竿子打倒一对人。我是来找你还东西的!”
“还东西?”沈菲昕蹙眉。
“喏,我这边被你掏空了,你要如何还我?”他指着自己心脏的位置,可怜楚楚说道。
“我想爱慕湘世子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吧?那你要如何归还她们的心呢?”她最讨厌仗着一张俊美的脸庞招摇撞骗,也许翩翩人家纯情小女孩还行,可是她是已婚少妇了。
男子眼角一闪而过精光,调笑道,“我通常还她们一个热烈的吻,要不,你也回我一个激,情四射的吻?”
“下,流——”沈菲昕转眼望着岸边人流涌动的人潮。她眼珠子一转,对着岸边大喊,“来人啊,流氓!非礼了!有流氓!”
“靠,不带你这样整人的!”泰俊易面上镇定,心跳有点加快。女子如此行为,也是他始料未及的。一般女子不是都是装作矜持吗?
因为非但船里的船夫,丫鬟跑了出来。连岸边、酒楼里的人们纷纷探出了脑袋。
“月季,他是流氓,企图非礼你家王妃。”沈菲昕这边说着,已经上前作势开打。月季和一个家丁,一位船夫,都是对王府衷心耿耿的,面对突入之间冒出来的男子,管得他穿的绫罗绸缎,长得人模狗样,照打不误。
泰俊易被逼无奈之下,还是选择投湖而去。
男子一个狼狈跳湖的动作,引来围观一干人纷纷鼓掌,心里都嘲笑,那非礼未遂的男子。敢调戏战神王爷的******,是嫌命太长了吗?
沈菲昕拍拍手掌,得意一笑,想占她便宜?让你无路可走。
于是第二天的齐王妃痛打采花贼事件被说书先生直接纳入‘第三十六回’。
翌日,明媚的暖意照耀在熟睡的娇容上,她还沉浸在美梦中,被急促的脚步声打扰,最后是男子粗厚的呼吸声,席卷而来在她的两瓣上碾压吮,吸过来。
迷朦眼眸睁开,一张熟悉的妖孽脸引入眼帘。她的眸子浅笑盈盈!
“真是的,连做梦都想着你!”被一吻即罢,她痴痴地傻笑,还以为实在梦境中。
“这是必须的,无论是在现实中,还是梦里,都得想着爷!”他魅惑一笑。说着,他侧脸贴贴过去,丹唇吸上她的皎白的垂耳,低声说道,
“听说,爷的女人被人调-戏了。爷半途中又折了回来!”
已经肯定面前的是真实存在的他,本来沈菲昕要说没有两个字。转而她泪眼婆娑起来,“都怪你,不在我身边!那人还调戏说——我——”说着她哭得更厉害了。
齐夜眸子上更加冰冷,严峻问下去,“说什么?”
“说——呜呜呜——说我独守空房三年,不如让他来排解寂寞!”
“该死!”他大怒一声,陡然起身,欲要往外走。
沈菲昕见势不妥,连忙蹦出身躯,从背后揽住他的腰际,“你别走!”她阻住的话语,齐夜当成是她恐惧害怕的表现。
“我的女人被侮辱了,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了去!”
“嘻嘻,傻瓜,我骗你的啦!”她转而握着他的双手,“虽然确实有出言不逊的人,可是都被我打发了!”望这男子不可置信的目光,她再次笃定地说,“是真的,你也不想想,我是谁的女人!”
“呵呵呵,”听她自己承认是他的女人,心情大好,“不过,你真没什么事?”话音还未落下,他已经上下齐手去拨她身上的衣物。
女子被触摸的瘙痒,摇摆身子,四处躲避“你干嘛啦?别——”
“女人,别跑,让我验证下,你身上有没有伤?”
“没有——没有——都说了,是我把那男人推进了湖里,人家根本伤不到我。”
“既然没有,你为何还躲躲闪闪,不让我检查?”他较真了。
“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女子娇羞地直跺脚,“身上都是昨日的痕迹!”
齐夜适才反应过来。色眯眯笑着,大手一伸,扣住女子娇躯,“那让爷看看又何妨?”
在逐渐撕扯中,本身就松松垮垮的睡袍就被无情甩落在地。
沈菲昕在沉沦前,还一直记住那张笑得魅惑的妖孽脸庞。失声叫唤,“夜——”却有百转千回的抚媚。
“我要你,我要把你狠狠融进我的身体里!”这是齐夜迸射之前的话语。
……
“叩叩叩!”“叩叩叩!”阵阵敲门声响起,敲醒了里边温存的两人。月季凑着门焦急禀报:“王爷!王妃!不好了,太子殿下驾临了!”
听闻此话齐夜猛地惊醒,沈菲昕缓缓从弥漫的氤氲中清醒。脑子卡壳了会,连忙推开衣衫不整的美男子。
“太子来了?你快点藏好,你这次可是偷偷跑回来的!”沈菲昕这边连忙找衣服穿着打扮。
齐夜自然知道情况,无奈之下藏进了床底下,明明是和名正言顺的妻子做那档子事。像是被抓偷情!
沈菲昕急急整理好衣物,往大厅走去。
“让太子殿下久等了!”
“是本宫想法不周,打扰了弟媳的休息!”太子煜端坐在太师椅上,举止有礼,说话得当。可想而知,他很注重自己涵养。
不过太子温柔关心的眸子投射过来,总让沈菲昕有异样的抵触。
“看来太子也有所耳闻!”沈菲昕自然注意到地毯上堆放一大盒一大盒礼品。
“是啊,听闻弟媳遭到侮辱,特此前来探望!还有这些小小的补品——”
“多谢太子殿下关心!不过谣言总归是谣言,昕儿身体没大碍的!”
“没事更好,齐弟不在家,本宫总不能让自家的弟媳被欺负了去。你放心好了,本宫会彻查此事,终要把那凶手逮出来!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沈菲昕回想起昨日绯色俊美的少年,她都把他都推下湖了,总不至于让人家无路口走吧!“多谢太子殿下!可是,昨日天色已晚,昕儿也具体看不清对方的面目!”
“这——弟媳请放心,本宫自然会让府尹仔细调查!”太子豁然转变话题,“真不知道,当初同意齐弟解除禁夜政策到底妥当不妥当。”
沈菲昕一听,连忙集中注意力,这好不容易批下的允许夜市。出这件事情,太子转而再次禁夜。那她不是白忙乎了吗?
“太子殿下,这和夜市不夜市无关,古往今来,偷鸡摸狗,****掠夺的黑暗之举不在少数,而作为英明的执政者,应该强健司法之路、主持公正公义之道、培育一批尽职尽责,勤勤恳恳的人民干事……减少不幸的事故发生。”
“说得好,任用贤能正义之士,以礼、法、义治天下!”
沈菲昕自然他才是正真的智慧过人,她说了那么多,对方总结了一句话就概括了!
太子在临走之前,还千叮万嘱道,“弟媳,记住有受到欺负了,直接跟本宫道明,东宫永远是齐王府的支柱!”
估计你的皇位也需要齐夜的鼎力支持吧。沈菲昕没有把话挑明,面上装作感恩戴德,依依不舍送别太子煜。
“月季?他呢?”沈菲昕这边前脚送走了太子,心里牵挂的男人,不知怎样了?
“王妃——王爷留了纸条,匆匆离开了。”
沈菲昕连忙结果月季递过的黄色纸条,黑色草书的字,言简意赅:勿挂念,爱你!
“靠!又这样。恶霸七,我要买铐链,把你紧紧拴在自己身边!”
沈菲昕本打算把这纸头撕个七八烂,踌躇之下,还是把那纸,贴心收进自己的袖子里。
“月季,我们准备下,出发去外头!”大步往卧室走去。
“王妃,是去夜念轩吗?”月季连跑几步,匆匆赶上。
“不去,今日我们逛窑子去。”她把青楼说得轻而易举。却把月季吓个半死。
“王妃,那是——那是——消金窟、歌舞场、风华雪月之地!”
“你当我是白痴吗?我自然知道!”白眼送去一个。沈菲昕酥手打开衣柜的门,随手一件男人的衣袍,她家男人的衣服,她可是垂涎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