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龙呈与白露浓哭笑不得,迎身上前。白雪威惊道:“姐姐,姐夫,快走,这些野猪发疯了,我们敌不过。”柳龙呈道:“你们先过去,我俩来对付这些野猪。”白雪歌等人知道两人有功夫,也不反对,继续跑向人群。白老三等人连忙迎上白雪歌等少年。白雪威道:“好厉害的红毛野猪,我们的箭射到它们身上竟没有用,它们还跑着追赶我们。”白老三等老人拍着他们的肩膀,微微笑说:“没事,看柳公子与白姑娘的。”
柳龙呈手中的砍刀犹若乾剑一般,剑光所到之处,野猪噢噢几声之后,倒地身亡。白露浓银枪也是霍霍向猪,前面的野猪已经死了十多头,后面还是成群结队的蜂拥而上,不曾有所谓惧。柳白两人一见不好,柳龙呈大声道:“白大叔,你们快走,我们拦住野猪,再过一会儿怕是拦不住了。”白老三等人闻言,面面相觑。白雪歌道:“跑什么跑,留下来杀了这些野猪,难道真的怕这群畜生不成?”
白雪威道:“对,一人一个,走,兄弟们。”这回他们鼓足勇气,拿着砍刀,看到野猪就是一下。怎奈野猪皮粗肉厚,根本就不畏惧,砍刀下去犹如剁在棉花上一般。白雪歌等人大惊,白雪威道:“姐夫,这猪肉怎么砍不动?”柳龙呈惊道:“你们快走,这些野猪在山中呆的时间长了,不畏惧人类,一时半会儿也杀不死这么多,你们抬着这些死得先走,我们挡住这些活的,一会儿它们知道分开可就不好了。”
白雪威等人点头称好,众少年抬着野猪,快速跑开,白老三等人见景,立马上前接过白雪歌等人手中的野猪放在马背上,牵着马匹跑开了。
柳龙呈与白露浓站在野猪前面,奋力挡住,后面的野猪见前面的倒下,就从它们的身上踏过,却是不知换一条路,柳龙呈暗笑真是蠢东西。可是待到白雪威等人走后,野猪疯狂了一般,分散开来,直奔他们。柳龙呈大叫不好,众人立即翻身上马,马儿见到这么多的野猪,也很惊恐,向河中跑去,白老三等人大惊,不过幸运的是河水不是很深,马儿争先恐后,须臾就过得河岸去。野猪却是不敢下水,只得在岸上噢噢直叫。此时柳龙呈与白露浓还在与野猪搏斗,白老三在河对岸大声道:“柳公子,白姑娘,你们快过来。”
柳龙呈见野猪杀不胜杀,道声好,拉着白露浓从众多的野猪身上借力飞过,施展“蜻蜓点水”的轻功过得河去。白老三道:“真是好险,这些野猪倒也彪悍野蛮,敢与人作对,少见。”柳龙呈笑说:“这些东西平日没有见过人,不知畏惧,想不到还真是不怕死。”白雪衣笑说:“姐姐,姐夫,你们俩好厉害,真是太佩服你们了。”
白露浓笑说:“放心,有时间我一定把你们教会,怎么样?”白雪衣、白雪倩笑说:“好呀,我们现在就拜师怎么样?”白露浓道:“这……”白雪歌嬉笑说:“你们俩搞错了,拜师拜姐夫,拜师娘才拜姐姐。”柳龙呈与白露浓相视一笑。众少年皆呵呵娇笑:“师父师娘。徒儿拜见师傅师娘。”径自跪下去。
柳龙呈与白露浓连忙上前扶住白雪威和白雪衣,笑说:“快快起来,我们边走边教,有玩的也有学的,好不好?”众少年大声叫好。白雪威嬉笑说:“在学武功之前是不是应该把肚子先填饱?这几十头野猪做一顿饭大概是够了。”白雪倩道:“这是师父师娘打的野猪,是他们送给我们的见面礼,我们定要好好的做一下,先烧水汤猪,细细的来,不要急呀。”众少年有了精神,这些琐碎小事,算得了什么?不一会儿,十几头野猪已是白白净净的躺在了绿茵地上。须臾,大火燃起,锅中传出丝丝幽香,众人只咽口水。半个时辰后,猪肉下肚,舒畅无比,忽闻一声闷响,白雪歌非说是白雪威放屁了。白雪威死活不承认,两人正开玩笑时,白雪衣道:“哎呀,天要下雨了,你们看天。”
众人抬头看时,果然是乌云密布,原来刚刚的响声就是打雷的声音。
柳龙呈道:“看样子是暴雨,我们要找一个避雨之所。”白老四道:“我们是不是应该远离这河流一些?就像白姑娘刚刚说的,要是河水暴涨可就不好办了。”白老四道:“对,我们稍微偏离河流一些,不过也没有必要偏离的太多。”
白老三与柳龙呈还是走在最前面,不一会儿,大雨倾盆而至。众人在山路间郁郁而行,有不少人开始后悔没有带蓑衣,行了十数里,雨不仅不停,反而有越下越大的趋势。众人离开河道,便失去了方向,哪里有路就向哪里走,过不多时,轰隆隆的水声又传入众人耳中。众人大是疑惑,难道有瀑布不成?再前行数十丈,前面果然出现一瀑布,瀑布之大,犹过金丝峡中最大的那一个。
众人看着前面的瀑布,暗想:“前面定是没了路,这下可好,又要向回走。”柳龙呈道:“先不要着急,我过去看看,兴许有路。”白露浓道:“瀑布边危险,小心一些。”柳龙呈点点头,缓缓走向瀑布,走出两丈后,只见瀑布旁边向北竟有一条羊肠小道。
柳龙呈大喜,笑说:“这里有路,不过很小,你们慢一点过来瞧瞧。”白雪威闻言,小跑着过来,到了柳龙呈身边,顺着柳龙呈的指向看去,果见有一条路。白雪威笑说:“真是有路,我先去看看,一会儿我叫你们。”说话的同时,走向羊肠小道。柳龙呈道:“慢一些。”白雪威笑说:“放心吧,师父。”
白雪威转了一个圈,便消失在羊肠小道里,好久之后,传来一声惊呼,众人大惊,柳龙呈连忙展开轻功跑过去。从羊肠小道走出数十丈后,却见到白雪威正在抚摸着一只小羊羔,柳龙呈道:“怎么啦?一只羊有什么好惊奇的?”白雪威笑说:“师父,你可知道?这是农家养的小羊,是不是说明这附近有人家?”柳龙呈笑说:“应该是的,你在这里,我去叫他们过来。”白雪威抱着小羊,笑说:“我们一起去吧。”
两人走出不远,只见白老三,白雪威等人已在小路上了,每人身后跟随一匹马儿。白老三见到白雪威,说:“小四儿,你是怎么啦?刚刚可把我们吓了一跳。”白雪威道:“对不起,我刚刚是太高兴了,你们看,我手中抱的是什么?这附近定有人家。”白老三看着小羊,喜道:“不错,我们快走,雨下得这么大,找个人家躲一下雨也是好的。”
众人缓缓走过羊肠小道,前面的路稍微宽敞了一些,三人三马一排还是松散的很。白露浓笑说:“这雨下的大,来得快,去的倒也很快。”刚刚雨已停了。柳龙呈道:“是呀,我们顺路走,定能到达人家,地上已经可以看到畜类的粪便了。”白露浓点点头。白雪衣喜道:“外面的人是不是都长得师父师娘这般好看?我们可是大山里面的人,他们会不会看不起我们?”白露浓道:“怎么会,外面的人都很好客,你们放心好了。”
白雪歌道:“师父,外面的人功夫是不是都很好呀?”柳龙呈道:“没有,外面的人大致分为五类,一类是农民,种地过活,自由自在。二类是做官的,拿皇粮。第三类是商人,专门以做生意为主。第四类是搞建筑的。第五类是武林中人,武林中人大多会功夫,至于高低,就不好说,我呢,不是天下第一,不过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
白雪歌“哇”了一声,貌似对外界很是憧憬。白雪威道:“师父,江湖之人是不是很累?整天打打杀杀?”柳龙呈心中暗自叹气,江湖之人整天确实是在拼命,不是为钱就是为名,何时有过休止?可是他为了让白雪威等少年对江湖有些希望,遂道:“也不尽然,只要从我们做起,自己不贪名利,总有一天江湖会平静下来的。”白露浓闻言心道:“若真是每人都做到不贪名利,那可真是天下太平了。”
白雪衣点点头,说:“师娘,江湖之中女子是不是不受尊重?”白露浓微微一笑,说:“哪有?只要我们自己爱护自己,自己珍重自己,一样会受到尊重的。”白雪衣点头微笑。白雪倩道:“师娘,你与师父认识多长时间了?我看你们的感情好好呀,有没有十年?”白露浓脸一红,小声道:“只有几个月。”
柳龙呈笑说:“你师娘出名的可早了,大约在五年前我就听说了她的大名。”白露浓轻轻的打一下柳龙呈,嗔道:“别取笑我。”白雪倩笑说:“那么说,师父没有师娘大了?”柳白两人微微一笑。白老三立马有些怒意,说:“你这孩子,该问的问,不该问的就不要问。”柳龙呈道:“大爷,没事的,我们不在乎那么多,谁大谁小有什么区别?”白雪倩闻言,喜道:“爹爹你看,女的比男的大根本就没有关系,我比雪威大怕什么?”她说话的同时,对白雪威秋波频频。白雪威心中甚是高兴,一双期待的眼睛看着白老四。白老四道:“此事以后再说。”白雪倩气得直跺脚,白雪威也是一脸失望。
一路下来,又走出十里之地,前面果真有一村庄,众人欢喜,暗想今夜有了住宿之地。不一会儿,来到村中,村民甚是客气,众人吃过晚饭,欣然住下。第二日问了一下路,众人顺路而走。几日下来,路越走越宽,人烟越来越多,白老三等无忧谷的人也是越来越兴奋,大约十日之后,众人竟到了长安城外。
柳龙呈与白露浓大喜,心想长安可是帝王之都,在这里定要好好的游玩几天,也好让白大爷他们开开眼界。两人主意打定,便在城中租了一家四合院,足够一千人住下。把无忧谷的人安排好以后,老人们由于长时间的奔走,已经很是疲劳了,要休息,不愿上街。可是像白雪威这等少年,却是精力充沛,嚷着要柳龙呈与白露浓带他们上街,柳龙呈与白露浓正有此意,便领着他们在长安街上闲逛。
一行正闲逛时,白露浓忽见前面有熟悉的身影在走动,定睛看去,不是柳凤祥与花蝴蝶是谁?她喜道:“小龙,是花妹妹和柳姐姐。”柳龙呈闻言惊喜道:“在哪里?”白露浓伸手指着前面,柳龙呈抬眼望去,眼中立马充满泪水,大声道:“姐姐……蝴蝶……”
其实,柳凤祥与花蝴蝶也是没有办法,不知怎么样找柳龙呈与白露浓,无奈之下才来到长安碰碰运气,五天前已来到了,天天在街上寻找。二女没想忽然听到了柳龙呈的叫声,两人立马转身,看到柳龙呈与白露浓,立即飞跑过来。花蝴蝶也不管周围人多不多,抱住柳龙呈大哭起来,柳龙呈连连安慰。柳凤祥拉着白露浓的手,激动道:“白妹妹,我这不是做梦吧?”白露浓眼中也是充满泪水,说:“姐姐,这是真的,我与小白好好的没事。”柳凤祥呜咽道:“没事就好,走,到我们住的客栈慢慢说。”
白露浓看看白雪威等人,说:“只怕不方便,这些都是我们的徒弟,来,你们过来见过师姑。”柳凤祥哪里明白其中原委?糊里糊涂的被白雪歌等人拜了一通。柳龙呈道:“蝴蝶,来,我给你介绍。”花蝴蝶极不情愿的离开柳龙呈怀抱。柳龙呈指着白雪歌等人,微笑说:“这些是我的徒弟,你们过来见过师……师……”他还真不好意思说“师娘”。白露浓笑指着花蝴蝶笑说:“这也是你们的师娘,快来见过吧。”
众少年又对花蝴蝶行了礼,花蝴蝶一脸惊愕。柳龙呈道:“姐姐,这些天我好想你们,到我们租的院子去吧,那里还有人,我要给你们讲讲这四十多天的奇异经历。”花蝴蝶见到柳龙呈,一切烦恼早就抛诸与九霄云外,笑说:“好呀,你说。”柳凤祥也是好奇柳龙呈与白露浓的奇遇,笑说:“好,边走边说。”
众人来到柳龙呈租的院子时,柳凤祥与花蝴蝶也基本了解了柳龙呈与白露浓的奇遇,只不过柳龙呈却是略过金丝峡中两人缠绵的事情没有说。柳凤祥、花蝴蝶与众位无忧谷中的老年人见礼后,便与柳龙呈、白露浓聊天。柳凤祥大致说了在少林寺发生的事,柳龙呈奇道:“路上川怎么会知道将军令是假的?没有道理呀?”
柳凤祥道:“他说将军令是你与白妹妹拿走了,少林寺故意拿出假的将军令来骗江湖群侠,旨在要少林寺与江湖群侠火并,他们浪人好从中得利。”柳龙呈摇摇头道:“不对,他们好像事先已知将军令是假的了,要不他们为什么找机会把我打下山崖?若果真如他所说,真的将军令被我拿着,他们在金丝崖就应该让我交出将军令的,可是他们并没有这么做,连提都没有提将军令,这么说他们定是早就知道我拿着的将军令是假的了。”白露浓惊道:“对呀,在金丝崖,田边白鹤他们确实没有问有关将军令的事,就直接要致我们于死地。”柳凤祥奇道:“这就怪了,浪人们怎么会知道将军令是假的呢?”柳龙呈道:“定是有人与他们串通,而真的将军令就在与他们串通的那人手中。”
花蝴蝶道:“浪人才来中土,谁会与他们交往,再说他们无恶不作,只要是有良知的人都不会同他们交往。”柳龙呈等人点点头。
白雪歌一行却是不知什么浪人,问道:“什么是浪人?难道是狼与人生的后代?”花蝴蝶哈哈笑说:“是海浪的浪,不是山中的狼,浪人就是东瀛来的人,他们很矮,比我们矮了一大截,有时间有人羞辱他们,就叫他们‘倭寇’。”白雪歌等少年点点头。白雪衣道:“将军令哪有什么真假?那是白将军写的词。”柳凤祥与花蝴蝶惊异。
柳龙呈笑着从怀中拿出羊皮纸卷,笑说:“这便是白将军写的一首词,叫做《将军令》,不过无忧谷中的大爷们说的确有一块玉,也是将军令,是关于宝藏和白起手记《武安要略》的,只是他们也不知道宝藏在何处而已。”
柳凤祥接过羊皮纸卷,看了一遍,递给花蝴蝶,微笑说:“想不到白将军还是文武双全之人,既然江湖中真有将军令,我们就有可能找到它,也可以还你一个清白了。”柳龙呈叹道:“唯今之计,只有尽力找回将军令了,我看浪人是很好的突破口。”
白露浓奇道:“浪人是突破口?”柳龙呈点点头,说:“不错,我现在敢肯定,他们一定知道真的将军令在哪里。”花蝴蝶道:“可是浪人行踪飘忽不定,再说龙中德他们说不定也快找到我们了,我们怎么应付他们?”
柳龙呈道:“没办法,见到他们了再说。”白露浓道:“还是先安顿好了无忧谷的人再说,我们明天就动身去山东济南我家,我为他们买下一块土地。”白雪倩略带乞求道:“师父师娘,我想与你们一起闯荡江湖,行不行?”白露浓没想到白雪倩会有这样的请求,还没回答,白雪威等少年都过来跪下道:“师父师娘,我们也要闯荡江湖,你们一定要带着我们。”柳龙呈暗自叫苦,带着这么多人,行动肯定不便。
柳凤祥道:“我倒是有一个好的建议,你们都先住在这里,待我们把江湖上的事情处理好后,那时天下太平,我们就带着你们闯荡江湖,怎么样?”花蝴蝶也连忙道:“白姐姐,此处到山东路途遥远,这些老人身体怕是吃不消,还是让他们住在这里好了,一切费用由我来出怎样?”白露浓笑说:“也好,这里其实也不错。”又对弟子道:“你们都起来,从今天起,我先教你们一些基本的自卫手段。”白雪威等少年喜不自胜,连连磕头。
柳龙呈道:“众位徒弟,在外面生活不比在无忧谷,行事作风不能那么随便,此时尚早,待你们训练一个时辰后,我们上街转转,教你们一些基本的买卖准则。”白雪衣等少年拍手称好,白露浓让他们排好队,自己开始在前面演示了几套简单的擒拿防身之术。白老三等老人则坐在一旁观看,一脸的满意。
一个时辰匆匆而过,白雪威等少年意犹未尽。白露浓笑说:“今天就到这里吧。”白雪倩笑说:“师娘,我想用枪作兵器,像你一般,好不好?”白露浓微笑说:“当然行,对了,行走江湖呀,都要有自己的兵器,其他的人想要什么样的兵器?都说一下,我们上街去买。”白雪威道:“我要用剑。”白雪歌道:“我喜欢枪。”白雪衣喜道:“我要大刀。”众少年七嘴八舌的说出了自己喜欢的兵器。待大家说完,柳龙呈笑说:“好,现在我们就上街去买兵器。”众人哄闹着向街上走去。
柳凤祥右手微微一动,乾剑出现在右手之上,说:“弟弟,这是你的剑。”柳龙呈接过剑,道:“多谢你,姐姐。”柳凤祥微微一笑。白雪歌见到柳龙呈的剑,惊奇道:“好剑耶,师父,我不要枪了,我要用剑,这剑看着带劲。”柳龙呈笑说:“随你,只要你觉得顺手就行,其实,你师娘的枪法也很厉害,你是看到的。”白雪歌笑说:“是看到过,不过一见到剑,我便喜欢,还是要剑的好。”
花蝴蝶玩笑说:“你这傻小子,你可知道,当今天下第一是用枪的?”白雪歌伸伸舌头,说:“真的吗?是不是白师娘的师父?”此言一出,白露浓忽然脸色一变,显得很是忧伤。花蝴蝶自知说错话了,劝道:“对不起,白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白露浓摇摇头,白雪衣道:“花师娘,怎么啦?”花蝴蝶不敢说,白露浓恨恨道:“你们想的不错,他就是我的爹爹,可是前不久被人害死了。”白雪威道:“师娘莫生气,我们练好了功夫,一定会为师公报仇。”
白露浓摇头道:“我还不知道凶手是谁。”白雪倩等年轻人也是一脸忧伤,很替白露浓难过。柳龙呈拉着白露浓,说:“一切都会好的,我们安顿好白大爷他们后,就到济南,查明真相,怎么样?”白露浓点点头,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兵器铺前。柳龙呈道:“老板,你这里有上好的兵器吗?”老板一脸微笑,说:“我这里全是好的兵器,客官请进来看看。”柳龙呈等人走进,白雪歌他们却是自动在外面等着。柳龙呈看了一下这些兵器,大多是刀剑,没有枪。不过他对这些兵器倒还比较满意。
柳凤祥站到兵器铺门口,说:“你们一个个的进来挑选,中意了就拿,不中意还有下家。”白雪衣年龄最大,当先走进,左挑右选之后,看中了一把刀鞘通体红色的大刀,笑说:“好刀,就叫‘雪衣’好了,是我的名字。”说着话,走了出去,白露浓微微一笑。下来是白雪倩走进,找了半天,没有见到枪,一脸失望的走出去。
花蝴蝶道:“没事,我们一会儿到枪的专卖铺去。”白雪倩欢喜道好。白雪威选的是一把麦黄的宝剑,他哈哈一笑,拔出宝剑,指着店老板,店老板吓的脸色苍白。
柳龙呈佯怒道:“还未学会剑法,就学会打劫了?”白雪威呵呵一笑,对店老板道声对不起,还剑入鞘,说:“我这剑就叫‘雪威’,也是我的名字。”白雪歌大步走进,也挑选了一把剑,也是以自己的名字命剑。
众少年一一走进,大部分拿到了自己称心的兵器,花蝴蝶付完帐后,众人又开始寻找,有时有少年看到喜欢的东西,还没有说要买,花蝴蝶就已为他们买了下来。晚上回到大院子时,少年都有了自己兵器,众少男少女高兴的说逛街真好。晚饭过后,柳龙呈道:“这里以后就是大家的家了,是不是应该给这院子起一个名字?”白雪衣道:“对,是该有个名字,我看就叫‘雪衣武院’好了。”白雪威等少年不依,说凭什么以她的名字命名?最后达成协议,一切听白老三的。白老三呵呵一笑,说:“我看就叫‘无忧院’好了,在这里才算是无忧无虑,体验了真正的生活。”众人连连称好,谈笑一阵,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