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企图
风高日爽,果然是郊外踏青的好日子。从十五岁那年前去吐丝国做人质开始单墨汝蝶就一直没有如此闲情逸致了。
她是很想好好享受一下郊外的新鲜空气啦,无奈身边有个让她如负荆棘的朗雅太子,实在让她无法拿出好心情呀!
呜呜呜,她小脸儿蓦地皱成一团,他干吗还抓她的手呀?
“太子兄?”
被朗雅宙把她的小手握在他的大手里,她很是不舒服,轻轻挣扎。
“我是提醒你前面有陷阱。”
朗雅宙指指前面的一个大窟窿。
“喔!”她抽回自己的手,脸也一片窘迫。
真是的,提醒她有陷阱可以出言呀,干吗直接捉她的手,很难让人不会想入非非耶!尤其是他一直就用如捕猎食的眼神睨她,她还以为他要光天化日之下对她无礼呢!赶快拉开与他的距离为妙。
“你干吗好像很怕我的样子?”朗雅宙低声失笑,不过她刚才的样子又实在太逗趣,太可爱了,活像遭委屈的小媳妇,让他看了一阵情动。就是他了,单墨汝阳,他要定他了。这辈子都跑不掉。
“呀,没有啊!”单墨汝蝶心噗噗跳地瞟了他一眼。
唉,可惜!好好的一张脸皮又是尊贵的太子,为什么偏偏喜好男人?她很受不了耶!“呀,太子,不如我们回去好了,出来也挺久了……”根本不想和他待在一处太久,和他出来只是为了转移话题!
没想到他反而把这踏青当成默许的约会了!从刚才两人共乘一辆马车,他就有意无意间吃她嫩豆腐,前一刻更是假借陷阱之名直接抓上她的手!这个太子也太大胆了,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企图!
让她颇为惊慌地,额际直冒汗。
“我们才刚刚开始散步,怎么可以这么早回去?”
他好看的桃花眼抛给她一个挑逗的神态,惹得她更是强力咽下那股呕吐感。
或许,她真应该让他知道她并不是男人,是名副其实的女子!不知道他会不会因此改变态度呢?不行,怎么可以这么想!让他知道她的身份岂不是自己拿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再笨蛋不过的行径了。
可是要这样让他******下去吗?
不行,她快要咬舌自杀了!
“你在想什么?”朗雅宙看她表情霎时之间千变万化的,甚是好奇。
“喔,没什么。”他又靠过来了,她赶紧往前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拜托他可不可以离她远一点,讨厌呐!
“没什么干吗要躲我?”他跨前一大步,挡在她身前,看她又要拧过身去干脆直接抱住了她,“不要躲我,好吗?”
单墨汝蝶不得不承认,他的声音实在好听,有股蛊惑人心的暧昧,让她的心禁不住扑通扑通地一阵狂跳……因为怕他抱她更紧!“太子……”杏眼瞠睁,她试图推开他庞大的身躯。但,男人的力道都是这么大的吗?跟羽恳那个天杀的混蛋一样,朗雅太子的力量也非常大!
“我喜欢你,汝阳……”不用掩饰自己的感觉,从第一眼看见单墨汝阳起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自拔地爱上他了。
他要做的就是示爱,然后让他接受他!
“不要拒绝我,好吗?”他不以为承受得了他的拒绝。
“太子!”他抱得她好紧好紧,男性的唇瓣更是直接印了过来!呜,如果再不解决他,她就又被人占便宜啦!“太子!不要这样……请你自重……”怎么她的命格这么苦啊,连续两次遭男子强吻……
不远处跨坐在大白马上的羽恳看到这一幕情景,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他策马飞奔到“败风败俗”的两人面前……单墨汝蝶,你好哗!竟敢背叛未婚夫,你知道该当何罪吗?同时,单墨汝蝶也睨到羽恳怒发冲冠的身影随着马蹄声愈迫愈近,接着他下马,怒火迭起地走来!
完了完了……羽恳这骇人的眼神,该不会想杀了她吧?
单墨汝蝶惊吓得一阵害怕,双腿一软,反倒造成柔弱无骨地躺在朗雅宙怀里的假象,顺势地后者贴近她唇上一印……就在这一刹,将近得逞之际,朗雅宙的身影倏地被整个腾空捉起……待他看清了碍他好事的人竟是一个侍卫打扮的人时,不消多说,一场你死我活的大战开始了!
单墨汝蝶简直傻眼了,眼睛直愣愣的,同时为羽恳担心。
他这么做也未免太随性,而为不顾后果了吧?
他不知道触怒朗雅太子的下场吗?
脚下站的地方可是朗雅国境内,并不是罗恳国!
在羽恳一拳挥到朗雅宙好看的脸额之际,她迅疾地出手把他拦下,“羽恳你这是干什么?你以为你是谁?退下。”
“单墨……”汝蝶!他把后两个字疾疾地含在嘴内。她知道她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偷吃还理直气壮,并且维护奸夫。
“羽恳!”她也以同样的气势回敬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担心他,要拦住他的举动!她感觉到朗雅太子不会放过羽恳,相信退席的事已添油加醋地传入朗雅宙的耳里,并绘声绘色地暧化她与羽恳的关系,依朗雅宙对她的态度,他就算不杀了羽恳也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的。
现在只要羽恳得罪了朗雅太子,毫无疑问势孤力弱的他难逃一劫!她不是讨厌羽恳吗?单墨汝蝶问自己,干脆就让朗雅太子代劳,替她解决了他!可是她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特殊感觉,她并不想他死。
“你就是羽恳吗?”朗雅太子以死对头的神色打量着眼前这个男人。
果然是迷煞人的男子,怪不得他的汝阳一副很维护他的样子。
不行,他不能让这么危险的男人待在汝阳身边,他很没有安全感。
“没错,我就是羽恳。”他气势如虹,丝毫不输朗雅太子,并不因为不在自己的地盘就束手束脚,瞻前怕后。如果这个时候罢手,在情敌眼下乖乖地站在单墨汝蝶身后,他就是个连他自己都看不起的懦夫,“就算你是朗雅太子,也请你不要对我的……主人……无礼,懂吗?”
“听说你是丞相招揽的剑客?”这男人的气势果然不同凡响,也难怪单墨汝阳会维护他,想怕是迷恋上他了吧!
不行,他誓不能让这种趋势发展下去,除掉羽恳是迫急的,否则便是他失去单墨汝阳了。他不能失去单墨汝阳!
“没错,我是丞相麾下的剑客,保护单墨太子的安全是我的职责所在,所以请太子不要对‘他’做出过分的事。”
他的口气已经够客气了,望对方见好就收,不要咄咄相逼,否则就是玉石俱焚的事他都做得出!才不会惧怕他是太子。他更是最具势力的罗恳王子了,身份地位不会比朗雅宙低,才不会在他面前退缩!
“我并没有做伤害汝阳的事……”朗雅宙强压心中不爽的怒火,一副嬉皮笑脸的假面具挂于脸上,随后他一双桃花眼更深情款款地瞟到单墨汝蝶身上,“宝贝儿,你说对不?我们只是做爱做的事。”
同时羽恳一道骇人的目光也投到她身上,单墨汝蝶脸色惨白地倒退一步,如果不是朗雅宙手快又霸道地揽住她的腰,她就跌倒了!不过朗雅宙的这个举动惹得羽恳眼里的凶光更暴戾,看来要控制不住大发雄威了!“单墨……”汝蝶!他的话含满威慑力的从齿逢间激迸出来。
“宝贝儿,告诉他呀,我们是两厢情悦……”朗雅宙一边诱哄着,又不失威迫的姿势,攀上她腰间的大手更是暗施力道,仿佛告诉她……如果你不顺着我的话应下去就等着替你的侍卫收尸吧……
“放开你的狼手。”羽恳简直看不下去了。
可恶,除了他之外,没有男人可以碰单墨汝蝶的身体,她只能是他的!
眼见朗雅宙对羽恳不容人忽视的话还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而且还更紧地抱住了她的腰身,惹得羽恳霎时火起三丈,不管身处豺狼虎穴,杀意迭起地抽出腰间佩戴的宝剑对准朗雅宙的胸膛……
而附近暗中保护朗雅宙的侍卫队已一窝蜂地涌围过来了,气氛顿时变得僵寂汹寒而一发不可收拾……
“说话呀,宝贝儿,告诉他我们是你情我愿的。”朗雅宙唯恐不够精彩地一再推波助澜,挑起羽恳更高涨的怒气。
“我……”
真不知如何是好,她的一句话事关羽恳生死。
“如果你敢说慌,你就死定了。”
羽恳的威胁不输朗雅宙,单墨汝蝶这个小女了被夹在中间,真是进退不得呀。
气氛已经僵峙很久了,在两大狼男的瞪视下,单墨汝蝶只好一咬牙:“羽恳你回去吧!这是我和朗雅太子的私事,你无权过问!”为什么,当看到羽恳表现出一抹拙痛的神伤时,她的心也一阵紧揪?
直到他离落的背影消失,她还收不回自己的视线。
“汝阳?”
直到朗雅宙唤了她一声,她才愣愣地收回视线,拾整心情。
“朗雅太子。”
“你刚刚那是故意气他的吧?”朗雅宙不是感情迟钝的人,他看出单墨汝蝶的情感起伏,“你怕我伤害他,所以撵走他。”
“朗雅太子……”眼前这个男人是聪明的,单墨汝蝶知道无可否认自己的真实想法,“他是我的部下,责任是保护我。同时我是他的主人,在必要时也应该挺身而出保护他的人身安全,不是吗?”
这是她说服自己的唯一理由。
“我真希望你对他的感情仅仅是这么单纯,但……”朗雅宙不会相信她言不由衷的话,“你骗不了我的。”
事情已经够复杂了,单墨汝蝶只想快快收场,不想弄得更不堪。
“太子!恕我辜负你的心意,我真的不能接受同性。”
她将话题绕到这上面,希望朗雅宙一时忘了羽恳对他不礼貌的事。
“为什么?”
在朗雅宙的心中同性或异性是不应该受到歧视的,他不喜欢被不平等对待。
尤其是他从来就对女人提不起丝毫兴趣,纵然朗雅王再三令五申地让他娶妻纳妾他也不当一回事,“女以生子,男以取乐。天下之色,皆男胜女。如今我对你一见倾情,为什么我们不能凑成一对?”
朗雅太子如此坦白,单墨汝蝶险些招架不住,忙忙转过身去:“太子!我也认为饮食男女嘛,有七情六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于太子的特别嗜好,我也不予置评,只是希望太子别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他挂着一抹轻笑,跨步站定在她面前,“你敢说你对那个叫羽恳的侍卫没有其他想法吗?”他是绝对不会看错的,明明“他”的眼里就有那个男人,那专注的目光让他好生妒忌呀。
“太子!请你不要乱说,我,只喜欢女人……”
“不管怎样,我是不会放弃的!”碰到一点钉子就止步,这太不像他朗雅宙的作风了,“最终我会让你只属于我,汝阳。”
她轻闭眼睛,万般无奈地轻叹了一口气。
真没有想过男装的她还能招蜂引蝶,作孽呀。
自从那天遭受那样的屈辱后羽恳便有很多天对单墨汝蝶避而不见了,反正在这府邸就算没有他的保护,她也会很安全。
朗雅太子也手脚神速地派了一支侍卫加强府内的安全。
就连他的一点动静都有耳目报告朗雅宙!
他知道朗雅宙的心思是什么,他想独占单墨汝蝶嘛!
对此羽恳很生气,暴怒之下以掌劈碎了几张石椅,但面对单墨汝蝶坚硬的态度却又无可奈何!他总不能强逼她吧!
当初母亲就是在恶魔阿图的强逼下咬舌自尽的,如果他这么做,又跟杀千刀的恶魔阿图有什么不同呢!
“王子,情况我都摸得很清楚了,随时可以下手。”解决掉恶魔阿图之后他们便可以回罗恳国了,随身侍卫力强报告说。
“不是让你叫我公子的吗,又忘了吗?”罗恳羽丹神色略嫌不爽。幸好这儿四周没人,否则泄露了身份就危险了。
“我是想提醒王子你的真正身份,别让无关的事打扰了我们的正事。”
罗恳羽丹完全明白力强的意思!但他还眷恋羽恳这个身份,因为在这儿他可以看见单墨汝蝶,纵使那个女人对他再无情,冷眼也不肯多扫他一眼,他始终还是无法将那抹迷人的身影撂下。
虽然每次看到恶魔阿图那道该下地狱的阴淫眼光,他便会恨得牙痒痒的,但是一想到单墨汝蝶,他便又忍了下来!
就如三天前——
“公子,公子!看!阿图——”
熙熙攘攘的大街旁,他顺着力强的手指方向看过去,果然又看见那个该下地狱的家伙!他正在酒馆里,跟两个手下军官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还口出秽言劣语地说他什么时候又享用了哪个大美人……
“公子,我们冲进去杀了他!”力强咬牙彻齿,手按在剑柄上。
他也正有此意,巴不得马上杀了这恶棍。
“哎,等等!公子!”然而,当他杀气腾腾地踏进酒馆之时,力强又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把他按住,“我们先安排后路。”
他一愣,朝力强望去。
“公子你想想,杀了阿图之后朗雅国誓必引起动荡……虽然我跟恶魔阿图是不共戴天的仇人,但我也有责任保公子安全。”
对!力强说得对——
如果他杀了恶魔阿图,说不定行踪会暴露,他必须要离开朗雅国,那么单墨汝蝶该怎么办呢?她一个人在这儿!
想到这里,他不放心她!
最终放弃了杀阿图,暂时让他多活几天!
是他傻吧,笨吧!对一个女人付出了如此真心,却得不到半分回报。
想罗恳国对他痴情献身的名门淑女数之不尽,但他就是不屑她们!就算偶尔跟她们发生关系也只是为了宣泄男人一时的欲望。但单墨汝蝶竟然挑起他从来没有过的爱火,他只想好好爱她!
“王子,再这么下去只会更糟。”
力强已经觉察到罗恳羽丹对单墨太子割舍不下的感情了。
幸好单墨太子这个冷情美男不甩他,否则不知道会演变成什么状况呢!如果王子在他的保护范围内染上了喜欢男人这个怪僻,回国后罗恳王不把他的皮肉分家才怪呢,这可是攸关自身性命的大事。
“力强,不要担心,她不是男人。”把她女人的身份告诉力强吧,反正他是个信得过的侍卫。也省得他三天两头便在他耳边嗡嗡的,很烦耶!“而且她是我小时候定下婚约的未婚妻子,所以我……”
“王子,八百年前的事怎么可以当真呢!”
“哪里有八百年,九年而己。”
唉!力强无奈叹了口气,他只是打个比方而己,王子一点都不幽默。
“就算是九年前,可单墨……咦?‘他’?是女人?那她……是公主吗?”
力强总算明白了,为什么总是觉得单墨汝阳怪怪的不像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为什么王子会派人到单墨国提亲。
“可是王子,她都不甩你耶!”
更可气的是她和朗雅太子走得太近了,丝毫没有把他家王子放在眼内。
“也许她是逼于无奈。”对,就是这样的,她并不是完全对他没好感的,只是身在朗雅国的她是人质,身不由己。
有时他可以感觉到她的情意,譬如她刺伤他那晚,她的眼里写着担忧,好像在说她是无心的……还有就是,她当着朗雅太子的面让他难堪,要他走那次他知道她是在保护她!他气她的保护,罗恳羽丹什么时候需要女人保护了!更气她的懦弱,如果对他有情意为什么不理直气壮!
为什么在朗雅太子的威慑底下屈服?他真不懂!
难道她不相信他可以保护她吗?平时这么张牙舞爪的人在朗雅太子面前却显得那么驯服,羽恳看了未免直要发狂。
“王子,什么都不要想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找个女人好好享乐。”但愿放荡的****能让王子将这种不该萌生的情感扫淡。
找女人?享乐?羽恳不是没有想过!朗雅国妓院一片活色生香,好几次他踏了进去,那些美貌的姑娘们便像蜜蜂看见美艳的花朵一般凑近他,但他对她们就是挑不起胃口,最后都狼狈而逃!
羽恳的沉默让力强一再提议:“府中的侍女香屏对王子一直很有意思,只是女孩家面皮未免薄了一些,加上她又不是窖子里的女人,学不来放荡。不过香屏自有她的一份娇俏可爱,王子可以考虑。”
香屏?眉头一挑,他记起了,是单墨汝蝶的贴身侍女嘛!也是他初来朗雅国时意外救下的女孩。原来她来这儿做侍女了。
香屏的姿色自然很不错,可是比起单墨汝蝶那让人欲醉欲仙的绝色美颜还是差上一大截,最重要的是他对香屏并没有另眼相待的感觉,就算香屏为报恩多次眉眼传情地逗引他,可他没心动的感觉!
以前,他可以为了泄欲与没有感情的女人上床,但这段时间以来,自心里住进单墨汝蝶后,他发觉自己放不开。
如果将这些感觉告诉力强大概会被他取笑死吧!
“好吧,我考虑考虑。”他敷衍道。
单墨汝蝶更是烦死了。朗雅宙整天有事没事地便约她一起外出游玩,要不就是在宫中设宴,让她无论如何得参加。
比在吐丝国遭人恶整还让她无法招架,朗雅宙老是乘机吃她嫩豆腐,一脸笑嘻嘻的样子又显得有点儿孩子气的纯真无邪,让单墨汝蝶是啼笑皆非!如果朗雅宙对她霸王硬上弓,她不用顾及后果当然随性甩他一巴掌,但他很狡猾,每次吃她嫩豆腐都点到即止,让她想生气也难!
与朗雅宙一同外出打猎回来,他还亲自送她回到府门口,然后竟当着守门侍卫的面出其不意地轻吻了她的额,才顽皮地走开。弄得她是羞恼难当,只好快快走进大门,径直往卧房走去,省得丢人现眼。
立马火冒三丈!一踏进门她便看见侍女香屏一副讨娇的浪荡样用一双玉臂勾着羽恳的脖子。他怎么会在这儿?这些天来不是刻意躲着她的吗?但这些都不是重点,让她火起的是这幅过分碍眼的画面。
找死!这对狗男女竟敢在她的地盘内让她长针眼。二话不说,脚步生风地走到香屏面前,她扬手就是响亮的一掌。
“真恶心,你们当我这儿是窖子吗?要男人随便你到哪儿找都可以,就是别在这儿给我丢人现眼……”对待侍女过分的怒气连她自己都不禁吓了一跳,从来不打下人的她,为什么今天一反常态?
看见单墨汝蝶怒气冲冲走来的时候,香屏就吓白了一张小脸,现在挨了一掌更是满腹委屈,眼泪直掉,语有颤抖。
“对不起,单墨太子,对不起……”呜呜呜,她可不敢惹单墨太子半点不高兴呀,听说他是朗雅太子的新宠!
而她香屏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女而己,实在没有能耐与强势力对峙。
“给我滚出去,滚!以后不要再让我再到你的脸,滚!”
单墨汝蝶气得胸部上下起伏,直到香屏连接带爬地跌撞出去,怒气还是久久无法平复。她真是太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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