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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疲惫的分隔线――――――――
顺利通过了体检,顺利的告别了计生办的同事们,肖琳琳觉得心情极好。她竟有种脱胎换骨的轻松,边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她边在心里嘲笑着自己:还真是个市井俗人,不过是个正式工而已,对自己的影响竟有这么大。
虽然还没有得到正式通知,她也知道这工作没跑了。明天便是国庆节了,她想到华维上回随口说的要带她回Z市见父母的话,心里一由不动。
不知道华维是随口说的,还是当真的呢?肖琳琳心里盘算着。手已经不自觉的拨通了华维的电话。
“喂,琳琳,有事吗?”华维那边听着很是混乱。
“嗯,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话。你那边有事吗?”肖琳琳奇怪的问。
“有点小事,城管办的人和占道经营的人打起来了,我这会儿陪林书记来这儿处理呢。”华维简单解释着。
“哦,那你忙吧。我没事。”肖琳琳不是不分轻重的人,她主动的挂断了电话。
华维却陪着林书记一直忙到了晚上十点多。在回家的路上,华维想到了几个小时前肖琳琳的电话。便是肖琳琳不找他,他也要找肖琳琳的。
他拨通了肖琳琳的手机,几声音乐后,肖琳琳快乐的声音传了过来。
“喂,忙完了吗?”
“嗯,刚忙完,还没吃饭呢。”华维的声音有些懒懒的,异于平时的干炼。
这反常的孩子气让肖琳琳母性顿生,她有些心疼的说:“还没吃饭,那怎么办?快去找个饭馆吃点吧。”
“琳琳……”
“嗯?”
“我想吃你做的饭。”
“嗯?!”肖琳琳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等她回过神后,她有些慌乱的说:“你要来我家吗?”说完她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如果让华维先见了自己的父母,那这段感情也算是过了明路了吧。
华维沉默一下说:“你能来我家吗?”
肖琳琳倒是没想到华维会如此说。她知道华维是一个人住在A市,这么晚了,孤男寡女……。想到这里,她不禁暗骂自己邪恶,脸也微微热了起来。
“琳琳,我很想你。”华维的声音在黑暗里有一丝的诱惑,也有一丝奇异的脆弱。
“嗯,那你来接我?”肖琳琳下定了决心。她爱他,愿意为他洗手做羹汤。
“那你可以下来了,我在你家楼下。”
肖琳琳大吃一惊,她飞快的换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一看,父母的屋子灯已经熄了。她轻手轻脚的出了门,逃一般的奔下楼,一眼便看见了那辆她最近常坐的黑色小轿车。
肖琳琳有些气喘的上了车,脸上的红晕在灯光下分外诱人。华维不禁多看了几眼,肖琳琳有些奇怪的抚了抚自己的面庞和头发,还以为是哪里弄的不对了。
华维却一个欺身过来,在她脸上轻巧的一吻,又飞快起身对着她吹了个口哨。
肖琳琳面红心跳,捂着脸对着华维狠狠瞪了一眼。华维却似未见,依旧笑咪咪的看着她。直到肖琳琳受不住转过了头,他才得意的转过身发动了车子。
肖琳琳还是第一次来华维住的地方,竟是位于市东区的一个幽静小独院。外部环境是很不错,进到里边更是别的洞天。便是依肖琳琳没什么阅历的眼光,也看得出屋子里成套的看似不起眼的还略显沉旧的家具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红光,很是名贵。她惊奇的四处瞧着,房子是老房子了,但收拾的十分的干净。她不禁意外的看了眼华维:很少男孩独居还能保持这么干净的。
华维笑笑,看穿了她的想法,就解释道:“这不是我的功劳,我找了钟点工,每天上午两个小时帮我打扫。”
“噢。”肖琳琳恍然大悟。她是穷人,从来都是自食其力,对钟点工这行业也只是听过而未见过更未用过。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便问:“你家厨房在哪儿?”
华维做了个“请”的手势,便率先进向了厨房。推开玻璃的推拉门,肖琳琳心里又小小的惊叹了下。看着外边一派古典的旧式家具,厨房却是装饰一新的整体厨柜,所有物品一应俱全。只是干净的有些太过了,一瞧就是从没有开过火的样子。
肖琳琳打开冰箱看了看,钟点女工看来还负责买菜,里面的东西倒是塞的满满的。她拿了鸡蛋、西红柿、小白菜、挂面,手脚麻利的又洗又切,十几分钟就端出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鸡蛋挂面汤。
华维看着黄的鸡蛋、红的西红柿、青的小白菜和白的挂面,只颜色的搭配就让他食指大动。已经十一点多了,他确实也饿了,顾不得说什么,他就捧着碗大吃起来。
肖琳琳坐在对面手双托着下巴看着他,心里有着满足。还有什么比看着自己爱的人吃自己亲手做的饭更让女人觉得幸福的呢。
华维十分给面子的吃光了面,喝光了汤,只差最后来个饱嗝来表示自己的满意了。肖琳琳端了碗去洗,华维的目光追随着她的身影,渐渐有些迷离。
肖琳琳回过身时,看到就这华维这副迷迷糊糊的出神样。她喜悦的笑笑,抬头看了眼挂在墙的挂钟,赫然发现已经快十二点了,她有些焦急的说:“华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华维也笑笑,却显的有些心不焉的说:“急什么,我有话想对你说。”
正好,肖琳琳也想起了华维说过的国庆要带到回Z市的话,心里也有些期待,就乖乖的坐在了华维的身侧。
“琳琳,在我们认识之前,你谈过恋爱吗?”
没想到华维问这个,肖琳琳一时怔住,心底的痛楚一闪即逝。她强笑道:“你不是这么保守的人吧,还要求女朋友在你之前没谈过恋爱?”
“当然不是,我不过是好奇罢了。到底有没有呢?”华维却不肯放弃追问,有些步步紧逼的味道。
如果是别的女孩子,这会儿便会随便说些什么混过去,厉害些的怕就会反问回去。但肖琳琳的痛隐在心底太久,一经揭开竟痛彻心痱。她觉得自己手脚僵硬,连舌头都似僵直了,一时都说不出话来。
华维却象没注意到肖琳琳的反常,他伸手揽过她的腰,姿势极度暧mei,但他的眼神却含着讥诮。肖琳琳睁着眼睛看着他慢慢的俯过来的头,却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拒绝,心底隐约浮现一丝奇怪的悲哀。
他的唇冰冷,她的心也冰冷。终于,他放开她站起了身,肖琳琳无力斜倚在沙发上,听着他冷冷的声音:“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这是个问句,但他并不等她、也没指望她能回答。静静一顿,他接着说:“我叫华纬,经纬的纬!”
一语既出,肖琳琳已经绝望的闭上眼睛,两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沁出:徐经,你终于来报仇了。那天的那个梦就是预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