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痛快啊,简直太痛快了!
打砸游戏室,疯狂地打砸,将那些像野兽一样吃人钱的该死的游戏机,彻底地给像破罐子破摔一般的砸得稀巴烂,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这件事情禹望早在去年的时候就在幻想了,他本以为也只会是单纯的幻想而已,没想到真有成真的一天。
这真是太痛快了,无论是之前报复杜振还是暴揍黄道德,都没有这次的报复行动来得痛快,关键是,现在这场报复行动才刚刚开始而已,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砰砰砰……
禹望继续打砸着,时间不等人,他知道自己的行动必须要快速而迅猛,不难想见,要不了多久就会有警察找上门了,事实上,禹望打砸游戏室造成的刺耳的轰鸣声,已经惊动了附近的一些店铺和居民,也惊动了一些路过这里的过客,眼下的游戏室之外已经聚集了不少好奇的看客,不过禹望已经将门给锁死,没有人能进的来,即便不锁死,那些看客估计也没谁有胆量冲进来,除非是游戏室的老板和混混们,可他们不会来得这么快。
砰砰砰……
打砸还在继续,几十台游戏机全部被禹望给摧毁了后,禹望又将游戏室里的其他东西给打砸着,其中便包括了收银台。
收银台不大,只是一张木桌罢了,但禹望对这张木桌可是恨得要死,去年他就是站在这张木桌前,不断地将钞票投递了进去,然后被收银的中年妇女给收进木桌,想到当时收银的中年妇女那恶心的表情,以及看场子的中年妇女那嘲弄的神情,禹望就不由怒火中烧。
转过身,对着躺在地上的两个中年妇女,禹望狠狠踹了两脚,将两人给踹伤,倒也没有要弄残,也没有弄成重伤,无论如何,这两个中年妇女只是给游戏室打工的罢了,禹望再愤怒,也没必要跟这两个妇女太过不去,他的主要锋芒,还是得冲着老板和那些混混去。
两个中年妇女本来已经从昏迷中醒来,可刚刚醒来就迎来了禹望的脚踢,一下子又被踢晕了过去,或许这时候晕过去对她们反而是件好事,晕过去她们就不会感受到身上的剧痛了,晕过去事后老板若追究起来,她们就更有借口了。
重新走到已经被打翻在地的收银台边,禹望弯下身,一股妖气窜出,一爪猛地挥出,一下子便将收银台给打得稀巴烂,暴露出了里面收银的抽屉。
禹望快速在抽屉里翻找起来,暗自感到好笑,这种事情他分明没干过多少,之前也只是在李有金身上实践过,或者在杜振身上搜出五千块钱的事儿也算其中吧,但怎么算也就是这两次罢了,可禹望却觉得自己仿佛对这种事已经很熟练了似的。
“莫非我这人天生有着打劫的天赋?”
禹望好笑地想着,不过很快就笑不出来,而是被一股莫大的惊喜给镇住了。
乖乖,一叠叠的红色百元大钞,堆放在抽屉中,被一大堆五十二十和十块面值的钞票给簇拥着,显得是那么的醒目刺目夺目。
“这就是金钱的光芒啊!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是钱也总会发光的!”
禹望仔细打量了一眼,初步估算了下,大概有二十万的样子,对这家吃人不吐骨头的游戏室而言,二十万只是一笔很小的数目罢了,禹望知道,这二十万之中,包括了游戏室备用的几万块钱本钱,其他的想必就是一天的收入了。
别惊讶,赌博游戏室一天赚二十万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何况这家游戏室真是十分的黑,机子被老板控制得很死,加上一些培养的混混们的帮助,这个收入真不算什么,钱是不少,可老板估计顶多也只能拿一半罢了,剩下的一半要分出一点打点下面的人,更多的还得用来打点白道上面的人。
事实上在这次报复行动之前,禹望就已经知道会从中弄到一大笔钱,二十万还没达到他的预想,但当真亲眼见到了这么多钱,尤其是对他这种迄今为止见到最大的一笔钱也就是上次从李有金那里弄到的十万的人而言,二十万的钱堆垒在一起呈现在他面前的感觉,尤其是想到这些钱就是他的了的时候,就难免会有些激动了,说是惊喜也不为过了。
管他呢,反正钱到了禹望的手里,就是禹望的了。
禹望快速将二十万给收了起来,自然不是直接放在身上,那样非但不方便,也太显眼了一些,钱直接被他放入体内的黑色饿狼的肚子里的那个独特的小空间,原本禹望就觉得有这么一个小空间很方便,现在看来这简直就成了一个特异功能,随身携带着这么一个隐蔽的小空间,可比随身带着一座房子还要神奇。
二十万到手,游戏室打砸了,禹望没有满足,接下来他还有事情要做。
当即,禹望从后门快速离开了,宛如一个幽灵般,来无影去无踪。
禹望直接变身成狼,飞速地在黑夜里狂奔起来,当然,他没有忘记躲避路上的行人,以及一切可能设有摄像头的路段。通过偏僻的地方,禹望快速狂奔着,几个呼吸后,他便来到了一个名叫“巴黎春天”的住宅区,这是一个欧式风格的住宅区,无疑也是个富人住宅区了,有资格住在这里的人多半都不简单,好比禹望今夜来找的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吴大辉,吴大辉不是别人,正是游戏室的老板。
吴大辉不是安乐市本地人,安乐市是个县级市,归属于地级市徽城市,吴大辉就是徽城市的人,在禹望看来,徽城市的人通常有两个共同点,其一是说话难听,方言很不入耳,怎么听怎么别扭,其二则是看不起安乐市的人。虽然徽城市的人通常看不起安乐市的人,可很多徽城市的人却喜欢到安乐市来赚钱,吴大辉只是其中之一罢了,且赚的是黑心钱,开游戏室赚钱可不就是黑心钱么!
去年有一次,禹望曾无意中听到吴大辉议论安乐市的人,大言不惭说:“安乐市的人都是傻蛋,钱多了没处花就去赌博,不赚他们的钱赚谁的钱?”
禹望对安乐市也没什么好感,若非出生成长在这里,没准会很厌恶,但听到吴大辉这个他更加厌恶的徽城市的人说这种话,禹望当时还是很愤怒,却是无可奈何,那时候的他只是个输疯了的赌徒罢了,在钱多势大的吴大辉面前,无非只是个卑微的傻蛋。那时候的禹望就想狠狠将吴大辉修理一顿,原本这也只是幻想,今夜这幻想也终于可以成真了。
禹望对吴大辉真没有好印象,去年有一次打游戏机输急了,禹望很是气恼地怕了游戏机一下,吴大辉恰好在场,当即走了过来,指派着几个混混找禹望“谈话”,如果不是当时禹望因为怯弱放低了姿态,估计会被狠揍一顿,输了钱不算还挨打,那也太冤了些。
前几天,禹望就已经调查出了吴大辉的具体住所。
禹望来到巴黎春天后,重新变身成人,刚刚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便看到了吴大辉的身影,这家伙正急匆匆地从一座商品房中走出来,估计是得知了游戏室出事了要赶过去。
很果断地,禹望冲上前,一下子将吴大辉的脖子给抓住,卡得吴大辉说不出话来,口中不断发着呜咽呜咽的声响。
提着吴大辉,禹望走进了那座商品房,来到了二楼,吴大辉的住所就在二楼。
在阴暗的楼梯口,禹望沉声说:“给我开门。”
吴大辉惶恐非常,很不情愿地掏出钥匙打开了屋门,没办法,他的脖子被禹望给抓着,如果他不照着禹望的吩咐行事,他怕被禹望给扭断了脖子,虽然他是个颇有手腕的人,无论白道黑道都吃得开,否则也不可能堂而皇之开游戏室,但面对禹望眼下呈现出的恐怖模样,他还是感到了恐惧。
禹望提着吴大辉走进了住所,砰地一声,将吴大辉狠狠摔在了地上,吴大辉在地上惨烈的挣扎起来,单单这一下子,就让他全身上下好几处骨骼粉碎性骨折了。
这时,房间里突然走出一个人,是被声响惊动出来的,一个穿着性感内衣无比娇媚的年轻女人,估计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而吴大辉已经四十多岁了,这女人显然不会是吴大辉的老婆,吴大辉老婆住在徽城市,那么,这女人多半就是吴大辉包养的小蜜了。
尽管没有开灯,透过窗户渗透的月光,女人还是看到了客厅里的情形,看到了躺在地上惨烈挣扎的吴大辉,以及样子十分狰狞可怕的禹望,。
女人顿时吓得内衣都湿了,准备放声大叫,被迅猛冲过来的禹望猛地用手堵住。
禹望一巴掌拍在女人的后脑勺上,将她打晕了过去,随即禹望伸出一只邪恶的爪子伸进女人上半身的内衣,快活得揉捏了一番,又在下半身快活得摸索了一下,才将女人给随意地扔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的吴大辉怒不可止,就要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站起冲向禹望,禹望快速冲上前,爪子一伸,一下子抓住了吴大辉的一条腿,奋力一扭,一下子便将这条腿给废了,禹望坚信,吴大辉这辈子都别想将这条腿给还原了。
随即,禹望拎着吴大辉走进了卧室,卧室里充斥着女人的香水味以及一种男女苟合后残留的异味,显然,吴大辉方才下楼之前必定正在跟那小蜜苟合。
玩味地瞥了吴大辉一眼,禹望沉声说:“废话不多说了,有多少钱都通通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