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婆,我这样走了,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和你再见面啊。”
KK表现出可惜的神色,毕竟这个老人与自己还是相当谈得来的。
“哪有见不到面之说啊,伯母就住在你的隔壁,你要是想见面,走两步就是了。”兰兰,重新撑起红雨伞。
“啊?”KK惊疑的看向老人,老人也同样回以惊讶的目光。
随后KK满脸黑线的说道:“原来我们是邻居啊……”
完了!这么说那个坏家伙也已经在那附近。老人的房间里,男子依旧削着果皮,因为他的母亲最爱看的就是他削果皮的样子,母亲说,这样她能想起她的丈夫,也就是他的父亲。
“二宝,听恩雅说她是被坏人骗进来的,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病。”老人斜靠在床头,温和的看着自己的儿子。
“嗯,也许吧!”男子勾起嘴角不经意的回答着。
“别也许吧!我看恩雅这孩子挺好的,你没事儿就多亲近亲近她,看看能不能帮她逃跑,呆在这里好人也会发疯的。”老人接过男子递过来苹果有滋有味的嚼了起来。
“逃跑?她还想逃跑吗?她这辈子都跑不了。”男子低沉魅惑的声音邪佞的响起。
“你喜欢她?”老人突然露出了丝丝笑意。
“谈不上!”男子扭过头看向窗外,天快黑了,一天天的真快。
“是吗?那是谁总对着她的窗户砍柴,又是谁砍柴的时候不专心,总向上面望。”老人胃口大开,整整一个苹果都叫她消灭了。
“我那是在锻炼身体,再说要看也是看您啊,她太丑了!”男子勾起嘴角,在自己母亲面前很难把自己的心思藏住。
“哈哈,看我就看我吧,我儿也是时候该有个老婆了。”老人呵呵的笑着,好像心情极好的样子。
“真是的,不跟你说了,我去洗苹果。”男子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僵硬的站起来,拿着一个刚刚洗完的苹果出去了。
“还真是个别扭的孩子,都快三十了,还像个愣头小子似的。咳咳。”老人轻咳两声,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男子倚靠在昏暗的走廊里,手中拿着一颗红红的苹果,褶皱的袖口有一丝被雨水浸泡过的痕迹。
脸上的胡子有些长,可能是因为长久没刮的原因,然而即使这样他也依旧是一位迷人的绅士。
“哼哼哼……”这是走廊里传来了微弱的喘息声。怎么了?难道有人生病了?
男子循声走去,脚步停在了KK房间的门口。
“她生病了吗?”男子抬手想要敲门,僵持了几分钟却最终放了下来。
“咕咚!”这时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该死!”男子暗骂一声,用肩膀死劲撞门。
“笨蛋!竟然不知道关门,要是有精神病进来可怎么办!”男子踉跄的跌进房间,还好没有人看到,男子暗自尴尬了一下,随手点开门边上的灯。
“竟然发烧发到从床上掉下来都不知道,体质怎么能这么弱呢!这样的身体可怎么当我的老婆啊。”男子弯下腰将跌楼到地上,蜷缩着不断打着哆嗦的KK抱起来。轻柔的放到单人床上。
“该死的疗养院,为什么不能换个宽大点儿的床,即使是单人床也要安上防护啊,这要是摔坏了可怎么办。”男子一边咒骂着,一边轻轻的为KK拉上被子。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婆妈的像个爱昏头的小子。
“好烫啊,该死的,值班的护士去护理那个病危的病号了,不会让我亲自动手照顾他吧,哎!不管了!”话虽如此,男子却在KK的房间里来回徘徊,他越来越觉得这个疗养院服务条件太差,竟然连病人生病了都不知道,
而且晚上值班的医生也太少了,竟然没有人手来照料她。
男子看了一眼发烧烧的满脸通红的KK,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不久后,男子浑身上下挂满东西走了进来。
轻轻地将门带上,轻轻地来到KK身边,轻轻地把东西放下。
“我告诉你,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要不是看在你是我未来老婆的份上,我绝对不会这么管你的,还有刚刚也给你吃了药,可是不好使,所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你醒了千万别哭天喊地的。”男子自顾自得说着,也不管KK能不能听到。
男子伸手将毛巾浸入冰水中,沁人心脾的冰凉感刺痛着男子的神经。真******凉,男子皱了皱眉,暗骂一声。
男子将毛巾缓缓的却略显笨拙的放在KK的额头上。
伸手粗鲁的解开KK的衣服扣子,将她的上衣整个扒了下来,露出了白嫩嫩的肌肤。男子眯了眯眼睛,最终却叹了一口气。
“哎!怎么还在烧啊,真是麻烦!”男子抬起头哀叹一声,再次为KK沁了沁毛巾。
这一夜就在无数次的换毛巾,无数次的擦酒精中度过,直到天亮时分KK的烧才退了。男子也却已经困乏的趴在床头睡着了。
“嗯!好难受,水!”KK用干哑的声音如蚊吹鸣般,却没有一个人帮自己倒一杯水。
“呵呵,我又忘了,这里是疗养院,不是那个明姐的身影总会徘徊在眼前的家。”KK苦笑两声,侧过身去准备拿桌子上的水杯。
不料……
“啊!男人……你!”声音暗哑的接近于真哑,即使是尖叫也依然声音不大。
可能是昨晚太累,也可能是KK的声音不足以惊醒男子,总之男子依旧趴在那里睡的很香。
KK看看男子,又看看桌子上放的零七八碎,有体温计,毛巾水盆,酒精瓶,竟然还有几个空着的冰袋。
“难道……”KK眼神微闪,连忙掀开被子,上上身光溜溜无一物,昭示着昨天晚上可能发生的事情,再次抬眼在远处的地上发现了自己孤零零的胸罩。
“啪!”气愤的KK狠狠的呼了男子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