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聂凡发现虽然自己对那个猥琐男,恨之入骨,但此时却并没有很的办法对付他,甚至对他都不了解,对方名字都不知道,而且就算要对付,聂凡也必须得在保证自己家人的前提下才会去动手,聂凡不希望自己在杀掉那个欺负自己妹妹的青年后,自己的家人也落入危险之中,这一切必须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医院的夜晚,稍显得有些冷清,或者说阴暗,偶尔响起的声音,也只是病人痛苦的呻吟,胆小的人恐怖晚上都不敢在医院走动,聂凡的病床靠窗,就着淡淡的月光,突然发现有一只迷路的大黄蜂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在玻璃之上。
突的,聂凡眼中一亮,“我不能对付他,可以有别的办法,或许他死于意外也有可能啊”。
聂凡轻轻起身,生怕吵醒趴在床沿边上睡觉的妹妹和同房间里的病人,轻手轻脚的来到窗边,打开窗户伸手将已经在玻璃上撞得晕呼呼的大黄蜂抓在手中,在农村长大的聂凡自幼抓惯了虫子,甚至连蛇都抓过,可以说是经验丰富,食指与拇指轻轻捏住大黄蜂的翅膀,这样就可以避免被蛰。
黄蜂被也称为胡蜂或马蜂,在农村很是常见,是一种分布广泛,种类繁多,飞翔迅速的昆虫,黄蜂可比蜜蜂之类的可怕多了,在遇到危险时会群起攻击外来者,严重的话会至人死亡,但单个的黄蜂就算被蛰到,也只会红肿起包,而不会致死,聂凡突然想起上午手中的大苹果,脑海中想像着黄蜂的毒性,增加百倍。
叮!是否将黄蜂毒性增加百倍,需消耗3点能量,当前剩余能量4点。
是~聂凡心中并没有多少犹豫,
聂凡发现修改完毕后,这只大黄蜂的体形并没有什么改变,但身体之上的黄色相间的条纹却变得鲜艳了许多,而对大自然来说越是鲜艳的事物越是危险,此时的大黄蜂已经变得剧毒无比。
看着还在自己手中挣扎着的大黄蜂,聂凡就想着如同游戏中一般,增加他的忠诚度,以此来控制它为自己报仇。
叮!当前剩余能量单位为1,可以增加该黄蜂80点忠诚度,忠诚最高为100,是否增加?
是~
当聂凡将自己剩余的4单位能量消耗完,手中变得十分鲜艳的大黄蜂已经不在挣扎,聂凡松开手指,那煽动着翅膀大黄蜂却是十分乖巧的停留在自己的手背之上,满是复眼的脑袋转动着,似乎是在打量着聂凡。
“去,飞到花瓶上去”聂凡伸手一指窗台边的花瓶就给大黄蜂下达了命令。
看着大黄蜂煽动着翅膀,笔直的向着花瓶飞去,聂凡顿时兴奋了起来,指挥着大黄蜂在病房里左右飞窜,“嗡嗡”声在房间里不时的响起。
病房外,身穿白色护士制服身形有些肥胖的护士,如同往常一般在来回的巡视着病房,护士穿的软底鞋走起路来并没有多大的声音,聂凡也玩得兴起,如同指挥家一般,指挥着大黄蜂在空中飞舞,似乎没有察觉到,他此时所做的事情有多么惊世骇俗。
“咯吱”房门被推开,穿着病号服的聂凡正站在半开的窗户边,一脸兴奋的笑容,头顶一只色彩艳丽的大黄蜂如同音符一般上下飞动,这一切都说不出的怪异。
听到声音,聂凡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此时窗外被拉开了小半,聂凡只顾着玩大黄蜂也忘记关上,而这一切落在胖护士眼里,就都变了味了。
“这是那个6号床那个身中十几刀的病人,唉,看起来挺阳光帅气的一个人,怎么受伤后精神也有问题了,大晚上一个人打开窗户在那里傻笑,还逗大黄蜂玩?”胖护士觉得眼前这个病人有些可怜,但目光落在半开的窗户时,顿时吓了一跳,这人要轻生?昨天晚上值班就被吓了个半死,今天晚上要是值班的时候再死一个人,就真不知道如何交待了。
胖护士张大了嘴巴,看那模样,似乎想要大声喊出来,手也伸向了电灯开关。
聂凡眼见如此,心想自己不能暴露啊,自己大半夜站在半开的窗户边傻笑,别人会怎么想?要是家人以为自己想不开,要自杀,那还不得担心死?可是这会给胖护士解释似乎也来不及了。
聂凡脸上挂着痴傻的笑容,二话不说,就站在窗户边,背对着窗户,拉下裤子,就对着窗户外放水。
胖护士瞬间就惊呆了,手放在开关处,却没有按下去的勇气,看着聂凡退下的裤子和裸露在外面的大半个屁股,胖护士瞬间脸红了,“好白的屁股啊”,但这个混账家伙居然向着窗外撒尿,实在是不可饶恕。
似乎是被冷风吹着了,聂凡抖了抖身子,也不提裤子,就准备转过身来,那胖护士吓了一跳,比来时更快的速度退出房门并轻巧的关上。
转过身的聂凡,此时正半拉着裤子,正好挡住关键部位,就算转过出也看不到什么,刚才那是情非得已,自己可不是暴露狂,只是想着把那护士吓走。
“艹,谁大晚上的对着窗户外倒水,不想活了吧?”一声嚣张暴怒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听到这声音站在3楼窗边的聂凡顿时有些心虚,提起裤子转身就准备躺下。
“这声音是?”聂凡猛然听到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声音,顿时眉头跳动,怒火中烧,这声音虽然只听过一次,但聂凡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忘记,自己这满身的伤痕,还有妹妹聂轻灵脸上的不安的泪痕,而那个声音正是这一切的源头。
“真是瞌睡了,给我送枕头,我正愁怎么找到你的下落,没想到你自己倒是送上门来了”聂凡目光死死的盯着楼下的一辆从宝马M4敞篷车上下来的青年,那青年此时一脸的怒意,原本十分有形的头发,此时被水一浇顿时成了落汤鸡。
就着医院大门外的灯光,聂凡看着那青年,抿了一下嘴唇,顿时感觉心理舒服了许多。
“TM的,这是尿,谁把尿泼到了我头上,我TM弄死他,肥婆你看没看到楼上有谁向下泼尿的?”咸甜骚臭,几种味道在口腔中发酵,刺激着他的味蕾,富含甜味的汁水让他嚣张的面目看起来更红润了几分,那嚣张青年看着站在值班室的胖护士,立刻问了一句,不过这种问话态度顿时让聂凡松了一口气,这样的问法,能问出什么来才见鬼。
聂凡此时并不向与嚣张青年有任何接触,让他安安静静的去死才是正道。
“哎,你这个胖护士还敢给我白眼,信不信我让你们医院院长把你给开除了?”嚣张青年似乎没有顾及这里是医院,此时是半夜,那音量就差带喇叭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