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恼怒过后,聂爵也不知是怨自己面对阳嫊走神,还是怨阳嫊趁自己不注意下套。聂爵的两个窝窝头吃完,阳嫊的碗也快见底。
聂爵见不得阳嫊吃的极快,还无视他。内心的恶毒因子又爆发出来,嘴上也挑起刺来,“没看出来有些人那么恨嫁呀!”
阳嫊微微一愣,不明白聂爵嘴里说的是谁。看着阳嫊懵懂的神色,聂爵更加来气,“也是,年纪也不小了,找找算命先生好好算算也好,不然成了剩女中的战斗机可咋办?”
看着那讥笑的神情,原本就已经看习惯的英俊帅气的脸,竟然变得面目可憎起来。本来因为刚刚聂爵流露出对粮食的爱惜,以及人情世故的通情达理,让阳嫊对他大大改观,可她忽视了恶魔的本质是毒舌!
“说起年纪不小,貌似比我年纪更大的,眼前就有一位!”
聂爵轻笑,“男人四十一枝花,像我这样的,年纪大了只会被称作黄金单身汉,可你呢?”
阳嫊不能反驳聂爵所说,因为他说的没错,这世道对女性诸多不公平,她又能说些什么,过好自己的一生就好了。
阳嫊也微笑着回应,“倒是谢谢二堂兄的关心了,不过我已经找到学长这么一位英俊潇洒、一表人才、仪表堂堂、才华横溢······”
“哼!”聂爵重重地放下碗筷,迈出了斋堂,他怕自己再听阳嫊说下去,会忍不住掀了桌子。
看着聂爵愤恨的背影,阳嫊做了鬼脸,吐了吐舌头,“谁让你毒舌的,不毒舌回去,当我好欺负!”
第二天一早,阳嫊和聂爵随着庙里的晨钟又来到斋堂吃早饭。不过谁也没理谁,也罢,阳嫊倒觉得乐得自在。
饭罢,聂爵和阳嫊分别给庙里捐了香油钱。
寺庙里的师傅更是对阳嫊和聂爵热情道:“两位施主不如多住几天,这山上天气变化大,今天可能有雨,不如明天再走?”
阳嫊抬头看了看天,晴空啊!只是云有些低。
“谢谢师傅好意,不过家中还有事,不方便再留。”
师傅们表示理解,只说道:“如果遇上雨,两位施主还能上山来,本寺很欢迎。如果雨太大,上不了山。半山腰上也有几户人家可以借宿。”
对师傅们的周到,阳嫊和聂爵表示感谢。辞别后,聂爵和阳嫊一前一后的迈出了寺庙的大门。
寺庙里的师傅们站在门口目送了很久。洒扫的女师傅不解地看向主持,“主持,按照以往的经历,这天肯定会下雨,主持怎么还让他们走了?”
“在他们给了这么多香油钱后,我们一再挽留,倒显得我们贪心不足了,我们越挽留他们越会走。”主持摇了摇头,“走吧走吧,这说不定也是场造化。再说山腰上有人家,放心。”
下山比上山轻松许多,但由于山很陡,阳嫊也不敢大意。
原本在山顶看到的云此刻更低了,吓得阳嫊不敢一个人往前,只得紧挨着聂爵。
突然,轰隆一声,大雨像鼓点一样密集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