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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情之劫(2)

“哦,没什么,你去了就知道了。”百合稍稍平复了慌乱的心,心不在焉的应着。

(4)思过堂的猫刑

漆黑的夜,天上没有一颗星星。

四角的松明火把将整个思过堂照的恍若白昼,院子的中央摆放着一张檀木的圆桌,老板娘黑着脸坐在桌子的一侧,他的身后垂首肃立着四个穿着黑色劲衣的彪形大汉,宛如座座铁塔。周围是醉月楼里所有的姑娘丫头和伙计们,看来今天人好齐呀,只是不知道倒霉的又是哪个姐姐了,百合心里暗暗思忖。

月茹小小年纪哪里见过这等场面,早已骇得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她紧紧的尾随在百合的身后,小小的掌心湿漉漉的攥着百合的手心,不时的透过人缝来看一眼前面的动静。

只见老板娘大喝一声:“把那个狐媚子给我带过来!”

人群分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被两名大汉从内堂拖出来,双手分开,吊在大厅的两个柱子上。围观的姐妹都屏住了呼吸,一起看向那个中央。

“姑娘们,你们都认的她是谁吧!昨夜,她竟然妄想逃走,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妈妈在这里就是要警告你们,但凡是谁,只要她一入这个门就永远也别想能够逃离,整个烟花巷可到处都是妈妈的眼线,如若你们中的谁胆敢怀有二心,水仙就是你们的下场!”

那唤作水仙的姑娘听到这话抬起头来,愤怒的看向老板娘:“有什么刑罚尽管来吧,反正这样的日子我也是生不如死!”

“你死到临头还敢嘴硬!”老板娘怒极,一记响亮的耳光已经甩上了水仙的面颊,血沿着她的嘴角缓缓流下,众姐妹看到水仙遭此厄运,无不唏嘘连声。

“来人啊!执行猫刑!”不带一点感情的声音,宛如死神下达的号令。

已有人扒光了水仙的外衣,只剩下贴身的小件。衣只见右首那个大汉拿了一条宽大的皮裤过来,胡乱的给水仙套在身上,又有人麻利的从内堂抱了一只猫过来,看来这样的刑罚在这里是司空见惯吧。水仙吓得魂飞魄散,想不到自己唤了二十年的妈妈竟如此狠毒!

所谓猫刑,其实就是把一直猫装进受刑者的皮裤里,然后扎紧袋口,由执行的人拿根棍子上下赶猫,那猫儿受惊必会来回蹿跳,尖利的爪子将受刑者的身体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凄厉的哀号划破夜空的沉寂,而月茹早吓得昏倒在百合的怀里。

受刑后的水仙奄奄一息,没有熬到天明!

“姐姐,妈妈好狠的心啊!你说妈妈就是这样的么?”月茹的心里久久不能释怀,反反复复的问百合。

“她不是我们的妈妈,她怎么会是我们的妈妈呢?天下哪有如此的父母呢?你还小,长大就知道了!”哎!苦命的月茹啊!真希望她永远不要长大,自己能永远的保护她不受伤害,只是她还能保护她多久呢?百合爱怜的月茹搂在怀里。

经历这么一劫,小月茹仿佛忽然长大了,慢慢的懂得了人心的险恶和世态的炎凉。

又一年春天来临,本来该是万物复苏的时节,百合却病了,而且得的是那种脏病。

她奄奄的躺在屋子里,连下床的力气也没有了。阳光透过窗子,照在她那苍白的脸上,曾经芳华绝代一代名妓再不复当日的神采。

妈妈倒是也不时的过来看一下,不过月茹知道她不是担心百合的病情,而是来查看自己歌舞学的怎么样了。

妈妈对百合的态度越来越差,对月茹却越来越好了,不时的拿给她些姑娘们大都喜欢的胭脂水粉什么的,从她赞许的目光里,月茹明白自己的好日子不会太久了。

但是月茹只是淡淡的,每日里除了按照妈妈的安排到师父那学琴,就是陪在百合的身边,她只希望百合姐姐快点好起来。

这一日,大夫来看过,走的时候连连摇头,轻声的吩咐妈妈准备后事。月茹听得胆战心惊,本来以为她过些日子就会好起来的,怎么却是不治了?

百合走的时候很安详,她甚至没有来得及和月茹道别,就那么静静的去了。月茹本以为她是睡着了,谁知却再没有醒来。留给月茹的只是颊上珍珠般的一滴泪,仿佛是对这个世界无声的控诉!

这就是烟花女子的归宿吗?月茹好不甘心!

(5)投湖

日月如梭,十年的时间也在弹指一挥间。

烟花三月,杨柳如烟。

波光粼粼的仙女湖畔,莺歌艳舞一片,好不热闹。

湖边的一棵柳树下,摆放着一个琴案,一个十五六岁的白衣女子双手抚于琴上,那宛如天籁般的音乐便随着满湖的波光潋滟开来,她轻启朱唇,缓缓唱到:“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正是当朝诗人宋升的名句,自她的口里唱出来,语音圆润,曲调优美,宛若乳燕出谷,又似娇莺恰啼,未及唱罢,已博得一片喝彩之声。

“看哪,醉月楼的腊梅姑娘学艺期满,来给大家见面啦!”“啧啧!你瞧那脸盘,你瞧那身段!还真是个小美人儿呢!”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句,人越聚越多,大家都争相一睹醉月楼的新头牌腊梅的芳容。

这时,人群中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一个醉醺醺的大汉,叫道:“腊梅姑娘唱的好,只是大好的日子里唱这颓废的歌曲岂不大煞风景?我们要听******!”

“对,我们要听******,腊梅姑娘快唱啊!哈哈——”一干人等也齐声附和,****之词不绝于耳。

那个叫腊梅的女孩站了起来,一双凤眼冷冷的扫向周围那些起哄的众人。“对不起!******我不会唱!既然各位不喜欢这支,那我就给大家唱一曲西江月如何?”

“装什么清高,谁不知道你是醉月楼的窑姐啊!什么头牌!什么清倌人,我今天到要脱下衣服看看你与她们有什么不同!”为首的那个醉汉一面摇摇晃晃的走过来,一面就要动手去拉扯那个唤作腊梅的女孩的衣服。

直骇得腊梅姑娘连连后退,眼看着就要退到湖里了,围观众人见有热闹可看,纷纷围了上来,随声附和着:“对啊,对啊,把她扒光了看看有什么不同,哈哈——”笑闹声不绝于耳。

“你们——简直无耻!”腊梅姑娘怒极,她伸出自己那纤纤柔荑指向众人,一面用惊恐的双眼望向四周,期望能找出一个能为他解围的人,但是,她失望,周围的人全都是一副色迷迷的嘴脸。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上了腊梅的面颊,醉月楼的老板娘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过来:“你以为你是谁呢?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敢得罪我们的客人!妈妈给你说过多少回了,客人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你不要饭碗老娘我还要呢!”一面冲四围的人们作揖致歉,“念在腊梅没有见过世面,大家就原谅一下啊!这样吧,今天大伙的酒钱算在我身上,本月月圆之夜,我将在醉月楼举行腊梅姑娘初夜竞价会,底价是一百万两!大家意下如何?”

“好啊!到时候我们一定赏光!啧啧,老夫就喜欢这朵带着刺的腊梅花呢!”

围观的人见没热闹可看,纷纷悻悻离去。留下腊梅一人站在空荡荡的湖边。妈妈刚才说的话还言犹在耳。腊梅啊腊梅,难道这就是你的归宿吗?不,我不甘心这样!爹娘啊,你们到底在哪里,为什么不来救救我,难道腊梅真的就那么多余吗?

依稀记得师父曾经告诉过自己,她本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但是父亲不知为何故,竟不能容她,硬是要让她过寄人篱下的生活,最奇怪的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为强人所掳,沦落风尘,成了人们眼中人人不齿的低贱的烟花女子,为什么命运对她如此的不公平,不,她好不甘心啊!

那些,都好遥远!想想今天,才第一次亮相,就遭受如此际遇,而今天,距月圆之夜还不到一星期,想起刚才那些人的嘴脸,她依然胆战心惊,那么她以后的道路……她不愿想,也不敢去想。

罢罢罢,莫如就投身这仙女湖,让清凌凌的湖水来荡涤自己的灵魂吧!眼睛一闭,她纵身投入湖中。

热!好热啊!这是哪里,仿佛听到周围有很多的人,人马声嘈杂,有兵器交鸣的声音,也有喊杀声。

痛!好痛啊!浑身上下哪里都痛,仿佛自己在一辆奔驰的马车里,马车摇摇晃晃,几乎把她的骨头都震散了!

冷!好冷啊!自己仿佛是在零下几十度的冰窖里,透骨的寒气正侵蚀着她的身体!恍恍惚惚中她仿佛看到了师父,看到了百合姐姐,但是他们为什么不理她呢?“师父!百合姐姐!你们不要离开我啊!”接着她又看到了妈妈那双贪婪的眼睛正恶狠狠的瞪着她,哦!不要啊!

“渴,好渴啊!”她昏昏沉沉的睁不开眼来,干裂的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好像要醒了,她说她渴呢!”一个慌乱的声音叫道。“是啊,她是说她渴呢?”又一个声音叫着,“水,快拿水来!天哪,她喝不下去,怎么办,我们怎么办?”好多的人声嘈杂,估计马车该很宽大吧!

“你们退下!我来!”一个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声音自头顶上方传入了她的耳朵。伴随着沉重的鼻息声,一股温热的甘流直沁入喉咙,她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一张英气逼人的脸庞跃入了她的眼帘。

天哪,这个人居然敢占自己的便宜!虽然自幼在青楼长大,但她一向洁身自好,平日里除了学艺就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妈妈为了让她保持如玉的肌肤,几乎连太阳都不让她见呢,今天,这个陌生的男人居然这样对待自己!她又羞又怒,挥手就是一掌。

“呵呵!我好心相救,你就如此报答我吗?”挥到半空的手被一双大手牢牢的握住,她抬头,却迎上了一张清秀俊朗的脸,立体的五官,微微上扬的唇角,略带点邪气的坏笑!

她用力的往回抽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手仿佛被一双大钳子夹得牢牢的,腊梅又羞又急,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6)西夏王宫

庄严而宽大的院落,小楼矮屋,层叠有序,曲曲回旋的长廊,参差的树木,正是梨花盛开的时节,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昊王,我们怎么办!这姑娘的身体也太虚弱了些!”一旁的太医毕恭毕敬的看向高坐在龙椅里的男子。

“蠢材!你是太医,居然问我怎么办!”李元昊大怒,顺手抓起案上的茶杯掷了过去,“本王告诉你,若是你不把她救活,满门抄斩!”

他是昊王,西夏王李元昊,以专横暴戾闻名,除了她的母亲萧太后,从来没有人敢忤逆他的旨意,今日,他算是领教了。“是,是,是!”太医诚惶诚恐的应着,一边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慢慢的退了下去。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月茹悠悠的醒转。一睁开眼,正迎上了一张美的炫目的脸,眼前的元昊朗眉星目,一身黄色的锦衣,雅致而尊贵,长身玉立,器宇轩昂!他不就是梦中轻薄自己的男子吗?

“你是谁?是你救了我吗?”稍稍理了一下慌乱的思绪,月茹慢慢的回过神来,看样子,自己是被人救了,只是恩公是谁?眼前的男子吗?

“大胆!”一个异族打扮的丫头打断了她的询问,“还不拜见我们西夏的国君!”

他——西夏的国君,李元昊!这么说自己现在已经离开醉月楼了,她心底有丝窃喜,但是面上仍是不动声色,看来昏迷中他用口喂她水喝的情景是真的了,她脸上掠过一抹红晕。

“月茹谢过昊王!”双手扶向床沿,想要起身,但是又无力的倒了下去。

“快躺下,你的身体还没复原呢!”眼前的美人是如此的虚弱,元昊怎么忍心让她给自己下跪谢恩,忙不迭的吩咐下人速去传唤太医再来给她诊治,看来这回她是小命算是从阎王的手里夺回来了。

太医来看过,一切无恙,只是她还很虚弱,需要静养,谢天谢地,一屋子的人欢呼雀跃。

这一日,月茹正专注的在房中作画,昊王忽然来了,他以手示意下人不要出声,自己则悄悄的站到了她的身后。

好一个绝色美人啊,气质如兰,色艺双绝,一身雪白的衣裙,将她不施粉黛的娇容衬托的益发清丽,两弯柳叶眉下是一双灵动的眼睛,和自己前些日子的绝望判若两人。“好美的《牡丹富贵图》,是给我的吗?”默默的注视着她画完,他轻轻的开口。

月茹大惊,连忙福身行礼:“拜见昊王!”

“什么昊王,昊王的,本王特许,以后只有我们两人在的时候你就叫我元昊!”

“您太折杀奴婢了!”直呼其名,月茹怎敢!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元昊用手中的折扇轻轻的托起她的俏脸,“你长的真美!和我后宫的那些庸脂俗粉完全不同,我就是喜欢你!”

月茹有一丝的欢喜,但转瞬即逝,他说喜欢她,是一时迷恋吧,自己只是一介烟花女子,而他,却是高高在上的西夏王李元昊,这份爱自己如何能承受得起。

“昊王——”

“又来了,我最讨厌这些繁文缛节了!”

看到他眼里的怒火,月茹只好妥协。

次日,圣旨颁下,册封她为梅妃,赐住梅韵阁,即日完婚!他就是要她明白自己的心,自从那日在湖边将她救起,他的眼里就再也没有过别的女人!

而月茹又何尝不是,她一遍遍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不可以对这个男人动心,但缘何自己的心却不属于自己。

“什么?你要娶那个汉家女子为妃!”闻听此言萧太后怒火填庸,皇族血脉绝对不允许混淆,她必须站出来阻止这个胆大妄为的儿子了。

“母亲,请您恩准王儿的请求!您知道,王儿决定的事一向不容更改的!”元昊单膝跪地,俯首恳求自己的母亲,从小到大,母亲在所有的王儿中,最疼爱的一直是自己,这次,怎么会如此的固执,一定是听了哪个妃子的挑拨吧。

“母亲,您可曾试着爱过一个人,王儿爱她,就是要她,所以,请您成全!”

打从元昊出生到现在,记忆中这是自己第一次求自己吧,居然是为了那个低贱的汉家女子!但是看着儿子那诚挚的脸,萧太后实在不忍心拒绝,莫如先这样,以后再——主意已定,萧太后终于点了点她那高傲的头。

(7)洞房花烛

婚礼布置的非常热闹,月茹心里却始终高兴不起来。她渴望得到元昊的爱,又怕得到元昊的爱。难道自己也要向她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一样,遭受始乱终弃的命运吗?

昨天皇后来看过她了,小坐了一会就走了,字字句句,还向尖刀一般在切割着她这颗刚感受到一点点温情的心。

“你不会得意太久的!后宫里像你一样妄想飞到枝头当凤凰的妃子少说也有两百,可是没有一个有好结局的,谁不知道昊王的脾气,对谁都是三分钟热度,你以为自己是个例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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