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子打了一个电话给我,
“馨然,我失恋了,那是个废柴。”然子是个搭档,说唱小有名气胖胖的男生。
其实我是第一次和他见面,在乐乐家小区楼下。
乐乐和我在无语中接受了他的到来。
“你为什么骂她?”乐乐抢过电话问。
“兄弟我跟你说,丫打过胎还不是处,我接受不了。”我们当时下跪。
“老思想,你来乐乐家吧,我今天生日。”
“生日快乐。在哪里?”
说了地址挂了电话,乐乐缓慢的问“媳妇你不是也打过胎,那你干嘛骂别人是****?”
我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浑身气得发抖,妈蛋我招谁惹谁了,“再说了,谁骂姑娘了?我他吗干嘛了?你意思是我****是不是?”
我眼泪快出来了,有句话说的好,没人喜欢无端的攻击。
乐乐反应过来,解释“我的意思是,这没什么,媳妇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这本身也没什么,你…啊啊啊啊。”
“我理解能力有问题还是?”
“我我我,我****。”
误会一触即发的时候不能多说话,我是个固执的人,坚持下来的认定不可能就算了。
于是我们争吵到他开始砸门,我收拾箱子要走,他把我按在门口的墙壁上,墙上是零碎的我们写的东西,我靠在这上面,就像用强力胶粘的心,忽然被喷嚏又震碎了,酸到手指尖里。
“什么意思?”一字一顿的问。
“分手啊。”我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韧劲像极了“前度”电影里的周宜。不计后果的发疯,承担是让人在后一秒就开始加倍的恐惧。
“我错了行吗?”他抬起头眼睛发红,开始扇自己耳光。我呆滞的楞在那里,就看着他,要有七八个了,我说不出话,不知道为什么又忽然抱住他,“大野猪。”他挣扎了一下,似乎被吓到了,紧紧的抱着我,像是抱着一个布娃娃,他手很大很大,大到可以用一乍距离比坐我的后背腰身的宽度,我埋在他脖子里,觉得自己是个不计后果的人,野猪对不起。我用力的呼气,吸气,他也是,屋子沉默着,天花板门框的行车记录仪动了动,我们都没看见。